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但千司旻既然讓人‘請’他們過來,那這樣的後果不管是想到還是沒有想到,此刻都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她平日裏怎麼就沒看出來,雪龍獅竟然這麼能喫?

    這般一想,突然就見雪龍獅他停下了動作,程馨妍眸子一閃,以爲他這是終於喫不下了,但沒想到雪龍獅的下一個動作,卻是響響的打了個飽嗝。

    程馨妍:“……”

    突然有些不忍直視的扭過頭去,但她想起了眼下的狀況,隨即她站起身來,看着千司旻隨即嘴角忽然微微的一挑,對着千司旻淡淡的說道:“多謝二皇子今日的招待,既然二皇子沒什麼話要說的,那我們便就此告辭了吧!”

    說完程馨妍就自腰際百納袋中,取出了一定金子來,放在了桌面後,眸子一閃,卻也沒再繼續看千司旻,只扭頭對着雪龍獅說了一句:“煥,我們走吧。”便就移開了坐下的椅子,轉過了身去。

    千司旻的身份一直都是非敵非友的,究竟認識他是好處還是壞處,她已然是分不清了。

    對於不明白對方爲人的陌生人,偏生還像他這種神祕而又顯然讓她覺得危險的人物,她喫過西晉雲的一次虧,這次她也不想再摔一次跤了。

    對於放一定金子……

    是因爲她從來都不喜歡欠別人什麼!

    說着程馨妍人就已經轉身朝着門口走去了。

    千司旻身後的那個僕人看了一眼眼下的場面,身子微動,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擡手企圖叫回程馨妍。

    這怎麼說着說着,就走了呢?

    他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好似是自家主子一直在賣關子,人家姑娘就不樂意了,這就說走就走了?!!

    但他看了一眼都這樣了還沒有任何動作的自家主子,他伸出的手也就又收了回來,只得乾着急着。

    主子沒動作,他一個下人摻和着,也不是個事兒啊!

    這主子今早出門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這會兒又是怎麼了?!

    今早他說什麼是去見一位故人,說是許久未見,不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他。

    他當時欣喜的覺得,主子這是開竅了,竟然也會對一位姑娘這般上心了?

    只是在見到這姑娘的時候,他才恍惚的明白,原來主子說的故人就是隻見過一面的她呀?!

    想着主子開玩笑的功夫,漸漸的都比得上他了!

    他是怎麼看這姑娘,都不像是和主子是有多年未見的關係嘛!

    只是眼下這樣的關係……

    唉,主子們的世界,他一個下人又怎麼懂?

    雪龍獅一愣,扭頭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千司旻,奇怪這二人之間,怎麼突然就磁場不和了,甚至主人還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走了?

    但見千司旻他面色平淡,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好在他已經喫飽了。

    看了一眼此刻已經完全只剩骨頭的全蛇宴,雪龍獅心滿意足的又打了個飽嗝,只是在見到金子的時候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學着程馨妍說了一聲:“告辭。”也就不再繼續理會千司旻了,擡腳便追了出去。

    他一向是以程馨妍惟命是從的,這會兒自然是聽主人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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