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拳，面容沉冷。
看着他的模樣，夜清落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微微抿起的脣，透出幾分涼意：“你應該看出來了，影子她現在的情況，並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的確。
從初見莫玥影開始。
夜清落就覺得很奇怪。
只是聽龍雲湛他們說，莫玥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纔打消了探究的意思。
但，現在看到喬胤炎。
再聯想到喬胤炎之前所說的那些話
喬胤炎覺得，莫玥影現在這副模樣是假裝的。
也就是說
他見過莫玥影，而且是見過莫玥影的另一面。
夜清落微微垂了垂眼簾。
那個看上去明明是個小蘿莉女孩，一張臉卻是面無表情。
尤其是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那般漂亮，卻是空洞的毫無神采。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都像是一個被牽線操控的木偶。
若之前的莫玥影，並不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莫玥影會變成這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喬胤炎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不少。
他驀地擡起頭，雙目死死的盯着夜清落。
那目光，似是在催促着她繼續說下去。
對於喬胤炎和莫玥影之前，曾發生過的事情，夜清落也非常好奇。
而且，看得出來。
喬胤炎對莫玥影的感情很深。
她基本上能確定了。
鬼武之前口中所說的喬胤炎心裏的那個女子，就是莫玥影無疑了。
夜清落想了想，將自己覺得奇怪的地方，都告訴了喬胤炎。
又將之前在涅槃之界的那場滅世之戰的時候，暗幽宮那邊針對莫玥影的靈魂，從無神島那邊，得來一把針對莫玥影，通體漆黑的匕首。
莫玥影昏迷的那段時間。
她的臉上，和眼睛，都多出了屬於人類的光芒。
那個時候
莫玥影倒真的像極了正常的人。
但之後，便又恢復了這如同傀儡一般僵硬的模樣。
當夜清落說完這些事情後。
喬胤炎越聽，他的眉頭就蹙得更緊。
最後眼睛裏，都冒出了火光
看到喬胤炎這個模樣。
夜清落幾乎能肯定。
不論喬胤炎之前和莫玥影之間發生過什麼。
不論喬胤炎看到莫玥影時，表現的多麼憤怒。
他終究，還是對莫玥影情根深種。
這一點，不論喬胤炎怎麼反駁，都是事實。
說到這個
她心裏還有一個非常好奇的事情
“既然你心裏一直有着莫玥影，那爲何你初見我之後，對我的態度，那麼的”
夜清落斟酌了一下詞語，最後還是用兩個字來形容：“那麼曖昧”
的確很曖昧。
喬胤炎對她的態度。
不管是誰來看。
都會誤會吧
之前她去喬府的時候。
喬家主看她的眼神都在冒光。
那顯然就是誤會了喬胤炎對她的態度
別說別人了。
就連她，有好幾次在懷疑。
若不是總覺得喬胤炎對她的重視，不太像是男女之情的那種。
她都要開誠佈公的和喬胤炎談一談了。
心裏腹誹着的時候。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雙目倏地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