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小雅卻沒想到,自己這樣穿着她三叔的襯衫,卻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災難,更可怕的索取。穿着大大的襯衫,裏面是真空的,露出細白筆直的****。每一次的走動,襯衫的下襬都會摩擦着稚嫩的大腿肌膚,撩得人慾望頓生。
杜小雅發現她三叔站在衣帽間門口,浩瀚的深眸黯沉的嚇人。那黑色的致命旋渦也將杜小雅嚇到。
“我……我想找件衣服穿。”
“沒關係,三叔的,就是雅雅的。”
她三叔邊說邊朝她靠近,帶着壓倒性的侵佔姿勢,讓杜小雅步步後退。身後是玻璃鏡,阻擋了她的後路。
“幹什麼?我要出去了,走開……啊。”
“不要不要!”
“不要麼?雅雅的身體似乎不是這個意思。”
“啊哈……別吸,破了……嘴拿開。嗯啊……”
幾分鐘而已,杜小雅的身體就被撩撥地酥軟站不住腳,甘露氾濫。她本來是要去上廁所的,就因爲跑衣帽間來穿了她三叔的襯衫,就被這狂肆猛烈的對待。杜小雅討厭自己的身體。變得奇怪,變得陌生,熱得她化成了洪水。
一個月的時間。杜小雅都懷疑她三叔不是人。她三叔真的是憋了那麼多年的原因?除了喫和睡,就在做。如果不是杜小雅要開學去學校,她覺得自己會被她三叔關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三個月,或許更久?他要用掉多少畢運套?杜小雅覺得自己一個月後還活着,已經是體力不錯了。
她都沒有回杜家。她不知道回去怎麼說自己消失了一個月的原因。難道說被她三叔做了一個月?她不敢說。她怕杜家大亂。更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她三叔***了。
早晨是她三叔送她去學校的。當杜小雅走出房間,下樓的那刻,杜小雅有種踩在地球上的踏實,和自由。杜小雅決定,以後她再也不會到這裏來了。不管她三叔用什麼手段。她絕對不妥協。
剛下車,她三叔的保鏢手下就將她的書包給拿來了。杜小雅看都沒看她三叔就想下車。只是她的手被她三叔握住,緊實而溫熱,霸道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