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搖頭,“我,我也沒有太多的印象,律家老太太對我真的很好,爲了我跟所有人做對也不在乎,可是她從來沒跟我說我的父母,只說他們都不在了。”

    白子尋神色動了動,或許應該從律家老太太查起。

    不過連他的人脈都找不到,也許真的如顧依依所說的那樣,她的父母都不在了。

    這些對白子尋來說並不重要,但是他知道顧依依心中對律家一直有陰影,他希望,能抹去她心中的所有傷痛和不安,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過這些不急,慢慢來,反正,以後他會是顧依依的家人。

    兩人說了會話,也許顧依依玩了一天,真的累了,靠在白子尋的懷裏,不一會睡着了。

    白子尋只能輕手輕腳的將顧依依抱回臥室。

    第二天上午,白子尋跟顧依依說,出門見雲碧露和皇逸澤,有點事情要說,讓顧依依在家裏自己玩會。

    顧依依覺得白子尋是真的將她當成了小孩子一樣。

    咖啡廳雅間

    白子尋聽着雲碧露說起清玹公子的事情,他神色有些冷凝。

    “師兄,清玹公子他的身體能治嗎?”

    白子尋搖了搖頭,“他是巫族後人,歷代的人都爲了黑龍黨,使用巫族禁忌,是一種對身體的反噬,或許我真的沒什麼辦法。”

    雲碧露焦急萬分,“那,那怎麼辦?總不能讓清玹公子就這樣吧,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

    白子尋看着雲碧露真切的焦急樣子,問到:“他對你很重要?”

    “嗯,他救了我,幫了我,我將他當老師,當朋友,而且他們爲黑龍黨做了那麼多事情,他自己都沒爲自己活過。”一想到這些,雲碧露心裏就酸澀難忍。

    皇逸澤伸手握住雲碧露的手,無聲的給她安撫。

    這一刻,皇逸澤也意識到,自己或許對黑龍黨瞭解的還不夠透徹,至少,雲碧露剛剛說的那幾點,他並不是很清楚。

    當年,巫族和南玄國的淵源到底如何,或許只有自己父親知道的最清楚。

    白子尋是真的將雲碧露當成親妹妹對待,看她焦急的這個樣子,道:“這樣吧,如果可以,我親自去看看他的身體狀況,對症下藥,或許也會有辦法,一切都說不定,不過我盡力。”

    雲碧露差點喜極而泣,高興的道:“師兄,我就知道你好。”

    “好了,可別哭出來,皇逸澤會對我這個師兄就有意見了。”

    雲碧露這會笑出來了,撇嘴道:“師兄,你現在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都會開玩笑了,都說人談戀愛了,就不一樣。”

    白子尋承認道:“不用試探,我現在確實跟依依在一起了,不過剛開始,還不想影響她的學習生活,一切慢慢來。”

    雲碧露看着自己師兄好好人的樣子,神祕的笑了笑,道:“師兄,有時候,你的想法未必是好的,或許依依比你都着急呢!”說着,還眨了眨眼睛。

    白子尋愣了下,他確實沒往這方面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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