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鳴林目光森嚴的掃視了幾個心腹一眼,“你們做了我這麼些年的心腹,應該瞭解我的習慣,凡事總有辦法,關鍵是怎麼想,怎麼做!”

    幾個心腹被敲打了一下,心抖了抖,自然要絞盡腦汁的給皇鳴林想辦法。

    如何用最好的方式,來分開皇逸澤和雲碧露。

    皇鳴林就是要讓雲碧露離開皇逸澤,算是拆了皇逸澤的一半力量。

    畢竟雲碧露背後的力量如果支持皇逸澤,對他皇鳴林來說,就是極大的威脅。

    而且只要雲碧露那丫頭離開皇逸澤,皇逸澤必定傷心難受,到時候沉浸在傷痛中,就沒法威脅到他皇鳴林的地位了。

    皇鳴林打的算盤很好,殊不知,皇逸澤早就不將他當父親看了。

    而且他的一舉一動,皇逸澤都讓人關注着。

    對如今的皇逸澤來說,雲碧露才最重要,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拆散開的。

    就算是這個人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也不行。

    誰動他的軟肋,他會跟誰拼命的。

    而且,皇鳴林叫心腹開會這件事,皇逸澤也是早就得到了消息。

    而且皇逸澤也早就安插了自己人在裏面,皇鳴林那些心腹裏,有一個就是他皇逸澤的人。

    那個人是他母親留給他的人,做謀士,除了他,無人知道此人的來歷。

    這些年,這個人就一點點接近皇鳴林,一點點得到了皇鳴林的信任。

    只不過皇鳴林這個人太過狡詐,誰都不相信,就算是心腹,他也只是選擇性考慮他們的主意。

    皇鳴林心裏有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對心腹,也從來不會說出來。

    他都是有什麼打算,直接對他的那些死士屬下下令。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次,他會召集這些心腹開會。

    當天晚上,皇逸澤一直沒睡,他在等着那位謀士傳來消息。

    當天夜裏還下起了雨,雨勢很猛。

    “呼呼……”的風颳着,雨“噼裏啪啦”的下着。

    皇逸澤站在書房的窗前,任由冷風吹到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保持冷靜和清醒。

    他的神色也越來越寒。

    時間一點點過去,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右一將穿這一身黑色雨衣的謀士給帶來了。

    書房裏。

    那位謀士老者,恭敬的給皇逸澤行禮。

    “周伯父,您是長輩,理應我給你行禮。”對這位母親留給他的人,他還是很尊敬的。

    而且,若非極爲重要的消息,這位周伯父不會親自來告訴他。

    “少主,這次,我之所以冒險過來,是因爲皇鳴林有了下一步的計劃行動,他果然是要對你出手的……”

    老者將會上的內容,一五一十的跟皇逸澤彙報。

    當皇逸澤聽到,自己父親要拆散他和雲碧露時,臉色猛然一變,瞬間煞白了起來,雙手都緊緊握成拳頭,青筋有些暴起。

    “少主,我知道,少夫人對您來說是極爲重要的,所以這件事想來也是最重要的,我不敢耽擱,必須親自告訴你,才能安心。”

    皇逸澤上前握住周伯父的手,“伯父,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您說的對,碧露她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這對我來說,是極大的事情,她跟我的命一樣,我不能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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