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相重生之毒女歸來 >第081章 懲治渣男
    近侍遲疑一瞬,才慢吞吞道:“太子太傅說了,既然他都親自把人送到了門外,那麼餘下的路,得大都督親自出去接。”

    薄卿歡眉梢一挑,卻無半分笑意,眼底盡是凜瑟。

    姿態優美地站起身,順手拿來披風繫上,他拂袖出門,很快就到了大門外。

    太子太傅的肩輿就停在外面,正是白日去花弄影迎接樓姑娘的那頂。

    錦簾遮得嚴嚴實實。

    轎伕都往兩邊站,沒見主人。

    想來,太子太傅定是與樓姑娘同坐在肩輿內了。

    薄卿歡止步,“唰”一聲自腰間取下繡春刀,頓時帶出一股凌厲寒風。

    站在距離肩輿一丈開外,他手腕翻轉,繡春刀隔空對着車簾方向快速翻轉出幾個漂亮的劍花,片刻之後,肩輿上華麗的重錦簾化爲碎片簌簌往下落,很快被淹沒在風雪中。露出肩輿內兩人同坐的情景。

    太子太傅臉色煞白,樓姑娘則一如既往地面上含笑。不是那種表情僵硬的應付式微笑,而是從脣畔至眼角眉梢,每一處都在顯示着她的歡愉,就好像撿到了金條銀磚那般享受。手中玉骨灑金團扇輕輕扇了扇,若非此時外面正下着雪,見到她的人怕是都會覺得她正處盛夏炎熱天。

    丹鳳眸漸斂,薄卿歡嘴角斜斜冷勾,使出最後一擊,將手中繡春刀直直朝着肩輿頂上刺去。

    太子太傅悚然一驚,瞪圓了眼,瞧着正對自己飛來且閃着寒光的繡春刀,渾身直哆嗦,險些嚇得昏死過去。

    反倒是樓姑娘無動於衷,依舊保持着先前嫵媚勾人的姿勢倚靠在板壁上,玉骨灑金團扇扇得悠然自得。

    轉瞬之後,“嘭”地一聲,肩輿自頂上開始崩裂,板壁四散而開,轟然倒地,唯餘座椅完好無缺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太子太傅已經渾身癱軟,臉上肌肉一個勁兒抖動,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今日本是他先給樓姑娘遞的條子,誰料人還沒到他約定好的客棧,薄卿歡的人就到了,板着臉命令他親自將樓姑娘送來大都督府。

    太子太傅自詡是太子老師,德高望重,哪裏受得這般屈辱,但薄卿歡是天子近臣,他再不滿也不能直接與薄卿歡起衝突,於是只得親自送了樓姑娘過來。卻沒想到薄卿歡出手這般狠辣,方纔那幾招,若是他刻意一點,現如今自己的老命就交代在這冰天雪地之中了。

    看一眼刺穿板壁的且閃着森冷寒光的繡春刀,太子太傅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薄卿歡上前兩步負手而立,居高臨下望着太子太傅,輕啓薄脣,“繆大人雖身爲太子老師,犯蠢的時候卻從不猶豫,這份精神值得嘉獎,本座很有必要在聖上面前多提點幾句,說不定明日你能升官。”

    太子太傅沉迷聲色眠花宿柳這件事早就引起了朝中大臣不滿,御史們紛紛上奏彈劾,可無奈梵沉這位毒舌御史不在,太子太傅又有東宮後臺撐着,近段時日,誰也拿他無法。

    “言風,送客!”薄卿歡對着近侍吩咐。

    沒等言風走近,太子太傅迅速從雪地裏爬起來就踉蹌着直往自家府邸跑。

    拿起繡春刀,薄卿歡以刀尖挑起樓姑娘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擡頭望着自己。

    刀尖頂在喉嚨口,已經刺入些許,有血珠順着刀身邊沿流下。

    颯颯而下的雪瓣襯得此刻的薄卿歡像個嗜血妖魔,妖詭如狐的丹鳳眼凝視着樓姑娘,手上力道未減半分,“本座很想知道,你究竟用了何妖術,竟能讓當朝德高望重的太子太傅淪落爲整日沉迷聲色不務正業的混賬東西!”

    喉嚨上正滴着血,疼痛加劇,樓姑娘卻笑,“大都督用詞不當,分明是房中術,奴家區區小女子,何來妖術?”

    話沒說完,薄卿歡已收回繡春刀,單手將她抱回房內扔在地上,明顯能聽到骨骼撞在冷硬地板上的清脆聲音。樓姑娘痛得“嘶”一聲,也不起來,就癱坐在地上,脣邊還是笑,“大都督,奴家的扇子。”

    先前薄卿歡將她抱進來的時候,扇子留在了外面。

    “命重要還是扇子重要?”薄卿歡問。

    “奴家向來要錢不要命。”樓姑娘滿心滿眼都是對扇子的疼惜,那副守財奴的模樣分毫不像在作假,看得薄卿歡微微眯起眼。

    蹲下身,薄卿歡玉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迫使她擡頭。

    先前喉嚨被刺傷,此時大幅度擡頭致使傷口崩裂,鮮血再度流出,順着白皙脖頸流至鎖骨,再順着傲人深溝一路往下。

    這樣一幅鮮血美人的畫面,有着劇毒般能讓人上癮的美。

    薄卿歡手上力道加重,樓姑娘痛得面部扭曲。

    逼近她,深深凝視着她的雙眼,薄卿歡問:“你用什麼地方伺候的那些人?”

    萬分痛苦中,樓姑娘努力擠出笑容來,“只要大都督給足了價,你想要奴家如何伺候都行。”

    薄卿歡鬆開她,再一次拔出繡春刀,如同先前毀了太子太傅的肩輿車簾那般三兩下隔空將樓姑娘的衣服劃成碎片,她一絲不掛,保持着原有姿勢笑看着他,自喉嚨一直往下流的鮮血沿路在雪白玉體上綻開朵朵血花,妖美至極。

    薄卿歡側身,從小几上將一早準備好的厚厚一疊銀票拿起,一揚手撒了一地。

    “本座全部家當,邀樓姑娘入府常住。”

    “奴家冷。”樓姑娘挑了挑眉。

    薄卿歡垂眼看她,“你如此喜歡錢,不如本座讓人把這些銀票用線串起來做成衣服給你穿,如何?”

    樓姑娘頓時兩眼放光,“大都督可得說話算數。”

    薄卿歡淡淡瞥她一眼,擡手將自己的披風扔了下去。

    樓姑娘接過,迅速將自己的身子裹了這才彎腰去撿銀票。

    “樓姑娘不妨數數,本座的全部家當,能買你幾日夜?”纖長玉指端着酒杯晃了晃,薄卿歡問得輕緲而漫不經心。

    樓姑娘果真在數銀票,手法嫺熟,比酒樓裏專管銀錢的賬房還要像那麼回事兒。

    樓姑娘很快就算好了,“按照奴家的開價標準,大都督這一百萬兩銀票能買奴家足足兩年。不過奴家有言在先,不賒賬,如若兩年之後大都督無法拿出銀子,奴家可是要走人的。”

    薄卿歡不語,清冽酒液下肚,讓他極白的面上暈開幾分潮紅,美豔不可方物。

    “滾。”良久之後,薄卿歡緩緩吐出一個字,丹鳳眼迷離,帶着三分薄醉。

    樓姑娘摸摸脖子,很痛,但這麼多銀票在手,莫說只是喉嚨口受了小傷,便是斷胳膊斷腿那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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