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重生馬孟起 >第三八八章 張飛一家至長安
    賈詡和張松告退,他們自然也是和趙雲還有黃忠他們一樣兒,之後要去拜訪幾個人,當然也有人要去拜訪他們,這個是肯定的。晚上戌時,馬超是宴請衆人,主要是給賈詡和張松他們倆接風。對賈詡,他們自然是熟悉不能再熟悉了,這都認識多少年了,當初自己主公給賈詡綁了過來,那也算是費了不少勁兒,最後才讓其人真心拜服的。而張松呢,那也算是涼州

    軍的老人兒了,關鍵是當初也算是“棄暗投明”了吧,所以如今也是身居高位,衆人對他此,也沒什麼意見。就不說其人功績,只說其人的本事,當個州牧,那是足矣了。對此,衆人當然都是認可的,而且這些年就看益州什麼樣兒,他們雖說都沒去,不過也是聽說了不少,

    確確實實,這些年益州在人家張松的治理下,可是比當初在劉璋治下那可是強了太多太多了,這個確實一點兒沒錯。而這些年來,他們也是認可其人的。他們是認爲,益州少了別人也就少了,可唯獨是不能少了張松。所以說張松這些年的作爲,他們也是一樣兒認可認同。

    所以在長安的衆人,雖說大多數沒人像熟悉賈詡那樣兒,和張松有什麼接觸,可更多的,他們對其人的認可認同,那還是一點兒不少,這個真心沒錯。也就是張任這樣兒的,他是熟悉張松可比賈詡多多了,可也就是相熟,關係確實談不上怎麼樣,甚至還不算好,無非就是認識熟悉,如此而已。畢竟張松算是出賣了當年的益州軍,他是主要人物,所以如此“賣主

    求榮”之輩,自然不是張任那樣兒性格的人能看得上眼的。可以說當初在益州軍,張任對他就不感冒,而如今哪怕張松他成了益州牧,而且更是馬超面前的紅人兒,張任依舊是對其人愛搭不理的,真心對張松沒什麼感覺,他依舊是在心裏有厭惡情緒,這個可是一點兒不假

    啊。對張任來說,不管你馬超如何重用張松其人,可要是讓他自己怎麼和張松關係好了,那基本上就是比登天還難,真是這麼回事兒。所以衆人也都知道張任的性格,所以確實不和他說張松什麼事兒,好壞都沒有。在張任面前,就不要提其人就對了。不過馬超設宴宴請衆

    人,張任知道是因爲張松來了,可他也沒說不去,畢竟他是給馬超面子,不是說給張松的面子,而且還有個賈詡呢。對於賈詡,張任心裏還是有點兒敬畏的,真就是“人的名,樹的影”,賈詡名震天下的時候,張任不過纔在益州軍有名而已,雖說他也是號稱益州軍大將,可他自己家人知道自己的事兒,他那益州軍大將,無非就是益州軍實在是沒人了而已。就說

    比自己武藝高的,益州軍不是沒有,就是嚴顏還有雷銅,他們武藝都不比自己低,就李恢都是個二流水平。當然了,當然最後綜合起來,還是自己能排到第一,所以益州軍第一大將,就是這麼來的。可自己能說是自己在益州軍排第一,可是真心不敢當什麼大將啊,這個是一

    點兒不錯。可人家賈詡,除了沒什麼武藝之外,其他方面,尤其是天下頂級謀士,還是有名的毒士,就這麼兩個稱謂,可都沒一點兒水分,這個張任可是清清楚楚。馬超在涼州軍之初,可以說是多靠其人,幸好是有賈詡,能讓涼州軍勝利那麼多,損失少。所以對於賈詡,哪怕其人名聲就沒有好的時候,可在張任看來,至少賈詡不是張松那種買主求榮之輩,所以

    說哪怕就是天下有名的毒士,其人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也是有讓張任佩服的地方,這個可一點兒不假。而反觀張松,他在張任眼裏就沒什麼好地方了,至少張任所想其人的,都是不怎麼地的地方,所以張松也算是挺倒黴了。他這在一個熟人的眼裏,居然還不如一個毒士,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不是張松覺得自己不如賈詡,或者說就比他強,不是那個想法。只

    是賈詡在天下的名聲而已,張松不會認爲自己這名聲連其人還不如就是了。要說賈詡在天下,可從來沒什麼好名聲,而張松呢,雖說當初是,做事有不地道的時候,不過也算是分成兩種觀點。有人是說他賣主求榮了,可也有贊成他的,就是棄暗投明,古人都說了,所謂是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不就是這個道理。而張松從來不給自己辯解,這事兒讓別人去說吧,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就是了。是,劉璋當年對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這個不假,可自己也算得上是報答了其人,而且知道其人在馬超手裏死不了,所以自己投靠了馬超

    加入涼州軍,也沒什麼不對吧。所以說張松也不是不知道張任那點兒想法,不過確實,更多的他不知道就是了。要不然的話,真知道張任心裏那麼編排自己,他還不知道什麼想法呢。而其他人多少也都知道,張任其人就是看張松不順眼,哪怕他們都姓張,但是這個說明不了問題啊,別說才五百年前是一家,就現在是一家人,就看張任那個脾氣,也不好使。要不然

    他如果能那麼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話,如今他還不早拜馬超爲主了?所以這個也真是,想讓張任那麼輕易改變想法,也真是,難比登天啊,這事兒其實連想都別想。馬超多少也知道點兒張任那心思,所以和賈詡張松他們說話,而且說到他們的時候,他都不會去看張任如何。

    因爲馬超也知道,這自己一說張松,再看他張任,那麼顯然很容易讓對方誤會啊,所以馬超再不害怕什麼,可是他也不想讓張任誤會什麼啊,這個是一點兒都沒錯。不過一頓晚宴,總體上是大家都盡歡了,除了張任這貨,確實是想法不

    少。當然他也沒說去認爲這就是馬超

    故意噁心他什麼的,畢竟這每年他們這些州牧,或者州里最高負責人都得來長安一次,給馬超彙報,這個是每年必須的。別說是涼州軍了,就是兗州軍和江東軍,他們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就是兗州軍和己方一樣兒,都是有好幾個州牧過來,不過江東軍就一個而已。至於說張昭,可以說就不算在內了,他要彙報什麼,在建業就直接彙報了,不像在交州的,還得跑挺

    遠不是。也就是涼州軍和兗州軍的那些人,他們纔是最費勁的,這個可是一點兒不錯。晚宴結束,馬超讓下人收拾,最後也沒和衆人多說,直接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新一年的前一天,除了趙雲之外,其他那幾個早就走了,回去過年。他們都是馬超最爲信任的人,所以他

    們是在長安有家不假,可他們的家人卻都是在他們駐地。所以就不難看出來,馬超對他們確實,還算是不錯。而趙雲算是半個馬家人了,馬雲騄和孩子基本上是一年是一半一半時間在長安和冀州,而趙雲他怎麼都得是跟着馬超他們過年,而不是自己回冀州和那些人過啊。而這一日,張飛終於是到了長安,他就是在涼州的最高負責人,馬超把他自己最看重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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