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此時確實是很得意,在他看來,這周倉裴元紹守了近三日的城池,可自己比他們強多了,而且自己能這麼去逼退馬岱,他們好使嗎?
不是文聘自大,至少周倉和裴元紹兩人,還真是沒被他太過看在眼裏,所以他是如此想法。
如果兩人要是知道此時文聘想法的話,他們一定會不滿,但要是他們看到了文聘的結果後,想來他們心裏會平衡多了。
畢竟這文聘認爲他比周倉他們強,只是可惜,他還不知道這零陽城,說起來也就快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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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如果知道了,他如今還能這樣兒?那可真就更有意思了,而當他剛回到自己的住所,信使便過來找他。文聘看見其人,心裏確實是有些不耐煩,不過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在他看來,這對方來找自己,肯定是想着出城,然後迴文醜那兒去,可自己能讓他回去。自己是怕啊,不怕別的。就怕他這一回去,文丑就動兵了。那自己上哪兒說理去啊。
所以他就怕這個,因此他是不準備讓信使回去了。至少暫時是這樣兒的。
結果信使見到文聘後,果然就說道:“將軍是打退了涼州軍?”
文聘是嗯了一聲,然後信使問道:“不知將軍何時能讓在下回去?”
文聘搖了搖頭,“非是我不讓你回去,主要是如今涼州軍圍城,實在是不好讓你這大白日就出城啊!”
信使一聽,果然這文聘有藉口,而且這個藉口還不能讓自己去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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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人家說得不對嗎。這如今還是青天白日呢,可自己就要離開,這如今涼州軍是大軍包圍零陽,他文聘能輕易就讓自己出去嗎?所以……
信使忙說道:“是在下唐突了,將軍勿怪!”
文聘是笑着擺了擺手,“不必如此說,這樣兒吧,你今日依舊在零陽。等晚上,看看情況。如果可以的話,你再離開,如何?”
“諾!一切聽憑將軍所說!”
不過信使雖說嘴上這麼說,可他心裏卻是想着。這自己要是沒中那個毒,什麼“三日斷腸丸”的話,自己就算一輩子在零陽。那都無所謂啊。可是如今自己這情況,卻是不足以讓自己就這麼在零陽待着。
而且他心裏還在埋怨着。心說這郭嘉之前不都說好了,要自己在文聘離開的時候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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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別說是文聘離開了。這可是什麼機會,自己都沒有看到啊。他也是不得不着急,畢竟什麼能比自己小命還重要的?
文聘這個時候是想起了什麼,所以本來想打發信使走,可卻直接問道:“之前也沒有問你的姓名,你叫何名?”
信使一聽,心裏是這個彆扭啊,可不是嘛,這比馬超那邊兒還那什麼呢。這文聘之前都沒有問過自己叫什麼,這可真是,沒法形容。
文聘點點頭,心說範強是吧,自己倒是記住了。沒什麼特別的嗎,不難記住。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諾!在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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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應該說是範強,他離開了,不過走的時候,他還在心裏腹誹,心說你文聘可真是啊,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昨日還那麼提防自己呢,這今日就變了?可如今自己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還是那話,在人家地盤上,可不就得聽人家的嗎。
文聘沒再對範強的問題多想,而此時他就只是想着怎麼才能讓文丑打消之前的主意,可他卻還是沒有辦法啊。難道真得和他見面,那才能行?而其他的,卻是都不行了?
晚上亥時,文聘還沒有睡覺,結果此時,就聽己方士卒來報:“報將軍,城外涼州軍大營,一片混亂!”
文聘一聽士卒的話,他一下就站了起來,趕緊說道:“快,帶我前去!”
“諾!”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文丑出兵了,這也太快了,而且還是出乎自己所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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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聘跟着士卒來到城頭,他這麼一看,這還真是,果然如此啊!只見涼州軍大營,是一片喊殺聲,文聘隱約就聽着什麼漢軍來了,漢軍來了。他認爲這就是文丑的人馬了,所以他此時是一皺眉,自己此時卻是碰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情況,自己該如何是好?
自己帶兵出去幫文丑?這好像不是那回事兒吧,那麼自己不帶兵出去,這就讓文丑自己對付馬超涼州軍大軍不成?可要是不出兵,這文丑怎麼才能佔優勢。這是個問題。
不是文聘一點兒都不想出兵,主要是他真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要是文丑敗給了馬超。那麼自己要是跟着他,肯定最後也難逃失敗。而且這零陽可就要丟了。但是自己不去呢,這如今的形勢、情況,對自己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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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在文聘還在糾結的時候,他卻是發現,這己方的在人家涼州軍大營那兒,好像是節節敗退着呢,這是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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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文聘他要如此想,主要是哪怕他認爲文丑有兩萬人馬,可人家馬超的人馬更多。所以這他也確實是沒多少底。如果說文丑有個四五萬人,他就絕對不會這樣兒了。並且沒準他也會帶兵,和文丑兵合一處,共同進攻馬超涼州軍大營,這都不是什麼沒有可能的事兒。
但是如今的形勢,他可以說是再清楚不過了,不在己方這兒,在人家那兒。好處有利的,都是人家的。己方什麼都沒有。他心裏是暗罵文丑,你這有多大的勝算,就敢直接衝擊涼州軍大營啊?你要找死,可別拉着己方的士卒啊!
可文聘心中的吶喊。文丑估計這輩子都不知道了,如今就只是知道,爲了演好這場戲。馬超他們可是費了勁了。這動用了所有的士卒,而且己方所有的將領都參與了。也不知道毀了大營多少東西。但是誰都知道,只要計成。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嗎。只要能佔據零陽,那麼還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