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蘿這小妮子,很爲自己是他的老二而開心。
而他呢,很爲現在的處境而煩惱。
師姐之所以不肯離開,最大可能,恐怕就是爲了他。
她怕他違背誓言,遭到反噬,有性命之危。
所以她寧願屈辱地留了下來,由老大變成了小三,也不願意獨自離開,而讓他心中爲難。
哎,師姐雖然嘴硬,但是永遠都是最體貼他的。
爲了他,寧願犧牲一切。
哪怕是女人的尊嚴。
顏雨辰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狐嚶嚶見他又躺着一動不動,於是小聲向哆蘿提議道:“要不咱們合夥,再把公子強.暴一遍?你有經驗,你先上,我來斷後。”
哆蘿臉蛋兒一紅,低聲道:“殿下,事已成,沒必要了。”
狐嚶嚶有些幽怨地道:“可是你和那個小三都把公子強.暴了一遍,本公主還沒有呢,實在不公平。”
哆蘿只得言不由衷的勸說道:“最好的,都是留在最後的。”
狐嚶嚶嘻嘻一笑,道:“原來我是最好的啊。”
哆蘿忍不住疑惑道:“殿下,爲何要限期一年呢,你之前不是說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要儘快把他生米煮成熟飯嗎?”
狐嚶嚶看了躺在牀上的顏雨辰一眼,嘆息了一聲,有些傷心地道:“我又仔細想了想,不能太快的。現在公子還不喜歡我,若是娶了我,就會更討厭我的,所以我決定,趁這一年的時間,好好培養與公子的感情,讓他真心實意地喜歡上我,心甘情願地娶我。”
哆蘿道:“怎麼培養?”
狐嚶嚶思索了一下,忽地狡黠地笑道:“就跟你對付他的手段一樣,每晚都強.暴他一次,一直把他強.暴到喜歡我爲止,你看這個方法如何?”
哆蘿張口結舌:“……嗯,挺好……”
…
中午喫飯的時候,侍女把飯菜都端來了房間。
狐嚶嚶喊了半天,央求了半天,顏雨辰卻跟死了一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似乎準備絕食而死。
狐嚶嚶準備端着飯菜過去喂他的,哆蘿卻拉住了她,嚴肅地道:“殿下,不能慣着他,看我的。”
說罷,就走到牀前,伸出了指甲,威脅道:“顏雨辰,殿下叫你起來喫飯,你聽到了沒?”
顏雨辰背對着她,沒理她。
哆蘿對着他的後背戳了戳,繼續威脅道:“喂,你聽到沒?別裝死!”
顏雨辰依舊沒吭聲。
哆蘿冷哼一聲,只得發大招道:“好吧,我就知道你開始嫌棄我和孩子了,算了,我還是去替孩子重新找個父親吧。”
顏雨辰終於轉過身來看着她,道:“你確定你懷孕了?”
哆蘿臉頰紅了紅,仰着臉道:“就算沒懷孕又怎樣,我可以重新找個男人懷孕,生下的孩子自然喊人家父親。”
顏雨辰卻不怕,瞥了狐嚶嚶一眼,冷聲道:“我已經跟你家公主定親了,以後你也要嫁給我,誰敢娶你?”
狐嚶嚶立刻道:“只要我一聲令下,哆蘿就自由了,不再是我的陪嫁了,到時候她要是找了別的男人,公子,你就要被戴綠帽子了,哆蘿可是你的女人啊,第一次都給你了,流了好多血啊……”
哆蘿也裝模作樣地啜泣道:“是啊,流了好多血,那塊血布我每天都帶在身上呢,公子你看……”
說罷,就要伸進懷裏去拿。
顏雨辰立刻坐了起來,頭疼道:“好了好了,別拿了,喫飯吧,我怕了你還不行。”
之前動不動就用懷孕來威脅他,現在又準備拿出那塊血布來威脅,女人怎麼
當然,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自己被戴綠帽子的。
不管哆蘿有沒有懷孕,她都是他的女人。
這是事實。
坐在桌前喫飯,味同爵蠟,心事重重。
狐嚶嚶看了他一眼,幫他夾菜,討好地道:“公子,你要是想師姐了,隨時都可以去見她的,要是哆蘿不喫醋的話,你今晚可以去師姐的房間強暴師姐哦。”
哆蘿低着頭喫飯,沒有吭聲。
顏雨辰聽說可以見師姐,雖然心中很想見,但是卻不敢見。
如今弄成了這副局面,要走走不了,又跟哆蘿睡了,又跟小狐狸定了親,他該如何面對師姐呢。
當初的山盟海誓,如今卻變成了過眼雲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他是被逼無奈,但是這個錯誤,依舊是他犯下的。
他沒臉見師姐啊。
何況見了師姐,又能怎樣呢?
不能帶她走,勸她走,她也絕對不會一個人走。
兩人只能徒添煩惱,更加憂愁。
“公子,看來你不想見師姐了,難道是因爲哆蘿的身材更好,胸胸更大,你只在乎哆蘿了?好吧,今晚就讓哆蘿再過來被公子強.暴唄,我不會喫醋的。”
狐嚶嚶撅着小嘴,嘴裏說不喫醋,臉上卻是充滿了羨慕和嫉妒,目光一直偷看着哆蘿那挺翹飽滿的胸胸。
哆蘿埋着腦袋,用蚊子一般的聲音道:“纔不要……”
顏雨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再過幾天,我可能要離開,最多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會回來。”
哆蘿立刻擡起頭來,一臉警惕地道:“你要去哪裏?我跟你一起!”
他要是萬一不回來了,或者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不光他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連狐嚶嚶也會跟着倒黴。
她自然不放心。
顏雨辰搖了搖頭,道:“你不能跟着,那個地方只有我能去。”
哆蘿眉頭一蹙,還要堅持時,狐嚶嚶笑道:“沒事的哆蘿,讓公子去便是,公子是咱們未來的相公,咱們應該相信他纔是,對嗎?當然了,若是他不回來了,咱們姐妹就給他戴綠帽子唄,不僅咱們姐妹要給他戴,咱們也要讓師姐給他戴,我若是死了,做鬼也要給他戴。”
“……”
哆蘿徹底沒話說了。
還是殿下你狠!
顏雨辰看了這隻狡猾的小狐狸一眼,苦笑道:“放心吧,我會回來的,就算不爲了你的命着想,也會爲了我自己命着想。當然,也會爲了師姐和哆蘿回來的。”
哆蘿心中一暖,沒再說話。
狐嚶嚶撅了撅嘴巴,有些不滿地嘀咕道:“原來人家真的連哆蘿都不如,早知道那晚人家就該親自強……”
“殿下!”
哆蘿慌忙提醒道。
狐嚶嚶立刻改口道:“就該親自強.暴自己,讓自己流血,好讓公子憐惜和心疼的。”
顏雨辰白了她一眼,道:“鬼才會憐惜心疼你,再說了,你自己怎麼強.暴你自己?”
狐嚶嚶頓時一臉羞澀,忸怩地道:“聽說……可以用南瓜的。”
“南……南瓜?”
顏雨辰頓時張大嘴巴,尼妹,你有這麼恐怖?
哆蘿立刻羞恥地小聲道:“殿下,錯了……書上說的不是南瓜,是黃瓜,細細的黃瓜……”
狐嚶嚶立刻改口道:“對,是黃瓜,又細又粗的黃瓜!”
“又細……又……又粗?”
顏雨辰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