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莊的人,震驚無比。
不說那十幾名花費大價錢養的好手被殺個精光,他們自己一家人,竟然也互相殘殺,毫不留情。
要不是大夫及時救治,恐怕秦浩和秦珍都要死。
更令人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的是,秦浩竟然在大白天的要強.暴自己的親姐姐!
並且在被她的母親發現後,他竟然不知悔改,惱羞成怒地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手,一腳把她踹飛了出去!
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爲,簡直令人髮指!
秦家莊的莊主秦巖得到消息後,震怒的差點昏了過去。
隨即立刻下令封鎖消息,以免影響到了後天的壽宴,同時派人把清醒過來的秦衝一家四口,全部關押進了牢房。
即便是需要救治,也讓大夫在牢房中救治。
一下子死了十幾名秦家護衛,並且還準備今晚殺他的小女兒全家,這種惡毒的一家人,簡直罪不可恕!
“畜生!畜生啊!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牢房中,秦巖滿臉悲憤,暴露地對着秦衝狠狠地踹了幾腳,還不解恨,又過去對着他那位三兒媳婦“啪啪啪”地扇了幾巴掌,氣的他渾身哆嗦,鬚髮皆張。
秦衝跪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鮮血,滿臉淚水。
而那名婦人則靠在牆角,目光空洞,神情木然,即便是被秦巖狠狠地打了幾耳光,也沒有任何反應。
夫妻兩人此刻的心中,早已被絕望塞滿。
兒子的突然發瘋,讓他們猝不及防,即便是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兒子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就算他飢渴,也不可能突然對自己的親姐姐做出那種恐怖的事情啊。
還有,院子裏那十幾個殺手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自相殘殺了呢?
死了就死了,爲何還要在臨死之前誣衊他們,說是他們一家人殺的呢?
此刻兩人就算有一萬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
而他們的兒子雖然沒死,但是卻依舊昏迷不醒。
兩人又是悲怒,又是心疼。
而秦珍則縮在角落裏大哭,一邊哭着,一邊咒罵着她的親弟弟,恨不得喫他肉,喝他血。
所有的一切,竟轉眼間就被秦浩一個人給毀了。
現在他們一家人蒙羞,再也無法翻身。
秦巖氣的渾身哆嗦,特別是想到差點就發生的倫.理慘劇,弟弟強.暴姐姐,兄長要殺妹妹全家,想到這些,他恨不得立刻拿起刀子,把這一家骯髒的人全部殺個乾淨,一了百了。
秦若攙扶着他,柔聲勸慰道:“爺爺,不要氣壞了身子。”
秦天在一旁鐵青着臉道:“爹,這件事,還不能讓母親知道,等過了後天的壽宴再對她說吧,免得她老人家……”
秦巖擺了擺手,慘笑道:“早說晚說都一樣,放心吧,她承受得了,就怕你小妹一家人心寒啊。”
秦霜從後面走了過來,冷漠地看了秦衝一眼,道:“爹,現在三哥一家人怎麼辦?難道就一直把他們關在這裏?”
秦巖恨恨地咬牙道:“總要給那十幾名死去的護衛一個交代,他們很多家人都是咱們秦家莊的人,這個消息怎麼瞞都瞞不住的。等後天壽宴過去,送走了客人後,咱們再解決這件事情吧。”
隨即悲憤地看了秦衝一家人一眼,道:“這樣的一家人,不配當我們秦家的人,從今天開始,他們與我們秦家再無瓜葛!”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哭泣的秦衝頓時身子一震,癱軟在了地上。
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他們一家人過的越來越好,爭取的利益也越來越大。
如果不出意外,到時候還可以分配到很多家產。
可是現在呢,轉眼間,竟然什麼都沒有了,一切的美好和幸福,都將離他們而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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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爲什麼?
秦衝爬在地上,痛哭流涕。
…
而此時,顏父顏母帶着顏小汐和小美,依舊在跟秦家主母說着話。
這裏發生的一切,他們都還不知道。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顏雨辰,此時則坐在小院中,悠閒地喫着葡萄,想着壽禮和玄界的事情。
至於秦衝一家人的後果,跟他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只要他們不再來招惹他的家人,他也懶得再去趕盡殺絕。
他如果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早就讓秦浩殺了秦珍,然後再弒父弒母,最後自殺了。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
雖然他們罪該萬死,但是對這骯髒的一家人,他並不想髒了手和靈魂。
而那十幾名殺手,也是自相殘殺而死,他可沒有動過手。
他只不過動了下魂魄而已。
“說到底,哥還是個好人啊,要是擱在玄界那些修士的身上,哼,早就把他們折磨的慘不忍睹了。”
下午的陽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擡頭望了一會兒天空,覺得有些無聊。
看來一時半會,爸媽和小妹是回不來了。
既然有這個時間,那就去碧海藍天圖中逛逛吧,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合適的壽禮。
回到房間後,他關上房門,坐在了牀上。
魂魄從頭頂飄蕩而出,然後化爲一縷青煙,鑽進了那枚儲物戒中,再從儲物戒中,進入了碧海藍天圖。
現實中,他的身體坐在牀上閉目養神,誰也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剛進入碧海藍天圖中,他便突然看到了海面上飄着一條熟悉的小船,而在船上,則坐着一對身穿白裙模樣俏麗可人的雙胞胎小姐妹。
“哥哥,哥哥,你終於來啦!”
“哼,喊你了這麼久都不出現,吾很不高興要也!”
一看見他,阿土就興奮地招手喊了起來,阿樹則撅起小嘴,傲嬌地別過臉去不看他。
顏雨辰見這兩姐妹終於出現,心中也極爲高興,立刻落在了船上,解釋道:“現在外面的世界不是你們那個世界了,沒有充足的靈氣,我也不敢隨便動用這副圖畫。”
他本以爲兩姐妹聽了這話,會立刻驚慌地詢問他現在外面是哪裏的,誰知道這對姐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阿土激動地抱着他的胳膊道:“哥哥,告訴你,我和阿樹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祕密!這裏的世界跟外面的世界大不一樣……”
阿樹則哼了一聲,插嘴道:“纔不是大不一樣呢,明明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凡間,這裏連空氣都是靈氣呢。”
隨即瞅着顏雨辰道:“吾不管,吾再也不要出去也!以後這裏就是咱們姐妹的天堂,吾就是這裏的女皇!”
阿土不滿道:“那我呢?”
阿樹一臉施捨的模樣道:“吾是女皇,你自然是女皇的姐姐咯。”
然後指了指顏雨辰,道:“他嘛,就是是女皇的哥哥,吾要君臨天下也!”
阿樹則打擊她道:“少臭美了,不就是收復了幾個巨人嘛,要不是哥哥神念化作的這隻小船,你恐怕早就淹死了,還女皇呢。”
“哼!”
阿樹別過頭去,不再理睬她。
顏雨辰笑了笑,正要說話時,阿土忽然又興奮道:“哥哥哥哥,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和阿樹在咱們第一次去過的小島上發現了白師叔,她竟然沒有死呢!”
顏雨辰一聽,頓時吃了一驚,愕然:“白……白師叔?白舞?”
阿樹立刻轉過頭來邀功道:“是吾發現的。”
顏雨辰又驚又喜,道:“你們確定,那人真是白舞白師叔?”
阿土點頭道:“當然確定,身上的氣味也一模一樣,就是……就是她似乎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並且她還一直以爲她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呢,無論我們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這裏其實就是哥哥的一副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