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勝這小子這幾天老是跟他作對,先是給劉小婷下毒,接着有是讓別墅中所有人中毒,如果不是他有解毒丹,他想配置出解藥還真麻煩。
他決定好好陪吳勝玩玩,不過在這之前先得收一點利息。
他前往了清虛道觀,找到了觀主白青。
白青似乎已經是習慣了葉狂的道來,也沒有感到意外,而是淡淡的詢問道;“這次前來又有何事?”
葉狂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白前輩在江都市有很多眼線,對江都市的古武者和異能者的動向瞭如指掌,我想打聽一個人。”
“你想打聽的是萬毒門的弟子嗎?”
“正是。”
……
江都市,某價值上億的豪宅。
這是吳勝最新購買的別墅,幾個月他來到江都的時候,還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短短几個月時間,他在這紅塵都混的風生水起,花了上億買了豪宅,還包養了好幾個清純的女大學生。
吳勝正在跟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滾牀單,做着最原始的運動,許久之後他才心滿意足。
他穿好衣服,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大疊百元大鈔丟在牀上,“這些錢夠你花一段時間了,這幾天你暫時別來我這裏了。”
留下一句話,他走出了房間,轉身下樓。
樓下客廳中,一名女子站在窗口,靜靜的看着窗外。
她一身黑衣裙,一頭烏黑的長髮,一雙細長的大腿,背影看上去很迷人。
吳勝下樓來,看到站在窗戶前的女子,雙眼中就帶着火熱,走了過去,笑吟吟的道;“師姐,讓你久等了。”
黑衣裙女子轉身,露出了一張清俗的臉蛋,她容顏絕美,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似乎有靈氣。
掃視了吳勝一眼,臉上帶着一抹譏笑;“遲早會死在女人身上。”
吳勝****的一笑;“要是能死在師姐身上,那我死又何妨。”
吳勝伸手去摸她師姐,可是她卻巧妙的避開,一臉低沉的道;“你下山幾個月了,都幹了一些什麼?”
吳勝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點燃一支菸,漫不經心的道;“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自然要多玩玩,到現在我才知道以前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一旦我完成了任務,師傅必定會讓我回去,我可捨不得這紅塵都市。”
“師傅讓我提醒你,儘快完成任務。”
“切。”
吳勝一臉不屑,淡淡的道;“那老傢伙就知道吩咐人,我已經得到了萬毒經,等我把萬毒大法修煉到第三層,就能將那老傢伙的位置取而代之,師姐,你跟我吧,做我女人,我們兩個齊心協力,遲早有一天能把萬毒門控制在手中。”
“癡人說夢,就憑你那不入流的修爲,還想取而代之。”
舞姬再次提醒道;“話我已經帶到了,你好自爲之,還有我提醒你一句,你以爲師傅真的你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嗎。”
她轉身要走。
可在
這一刻,忽然感覺到腦袋眩暈,渾身無力,她瞬間變了臉色,伸手指着吳勝:“你,你……”
舞姬迅速的掏出一顆解毒丹服下,可是卻沒有任何用,她感覺自己的真氣在迅速的消散、
吳勝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邪笑,玩味的笑道;“沒用的,這是我用萬毒陰氣聯合萬毒經配置出來的毒藥,除了師傅之外,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人能解,師姐,你就乖乖的就範吧。”
吳勝也不着急,坐在沙發上,看着舞姬。
舞姬是萬毒門的天才弟子,深的各位長老的喜愛,平時她也是高高在上,對他不屑一顧。
他早就對舞姬眼饞了,奈何不是對手。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一想到舞姬光着身體被自己壓在身下,吳勝就是一陣激動。
舞姬神智越來越模糊,同時她感覺到了體內傳來異樣的感覺,如萬蟲在撕咬,很難受,短短瞬間她臉上就帶着紅暈,情迷意亂。
“師姐,感覺怎麼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解毒。”
舞姬緊咬嘴脣,她在默默的忍受,紅暈的臉蛋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吳勝也沒有心急,這是他精心配製的藥,就算是在清純的少女也會變的****,他有的是時間,他到要看看舞姬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舞姬情迷意亂,她感覺渾身很燙,忍不住的把身上的衣裙給扯掉,露出了飽滿的****和白皙的肌膚。
吳勝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迫不及待的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就在他正要持槍上陣的時候,房間內忽然傳來了掌聲。
葉狂從白青那裏知道了吳勝的一些事情,知道了他的住址,就一路趕來,打算先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他剛到吳勝的別墅,就看到了這一幕好戲。
“精彩,真是精彩啊,不虧是萬毒門的弟子,連自己師姐都要迫害。”
吳勝轉身看到了葉狂出現在自己別墅,他一臉低沉,冷聲道;“姓葉的,你膽也太大了吧,我沒去找你麻煩,你倒主動送上門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葉狂在吳勝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抱胸,一副看戲的模樣,笑道;“你繼續,不用管我,我們的恩怨等你忙完之後再慢慢的清算。”
舞姬情迷意亂,快失去了神智,但卻還有一絲清明,她能感覺到有人出現,她咬了咬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看到了葉狂,水汪汪的看着她,無力的說了兩個字;“救,救我。”
葉狂雙手一攤,一副無能力爲的樣子,說道;“你是萬毒門的弟子,萬毒門是邪派,你身上肯定佔滿了鮮血,我纔不想和萬毒門的弟子爲伍呢,你就乖乖的從了你師弟吧。”
吳勝臉色鐵青,這葉狂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他提上褲子,穿好了衣服,擡手揮動,一道毒氣爆射出。
葉狂知道吳勝是萬毒門的弟子,豈會沒防備,他一個閃身,就避開了這道毒氣,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吳勝的身前,擰着他的腦袋,擡起手掌就朝他臉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