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靜當然也察覺到晏父一直盯着她的腦袋。

    “你這頭髮誰給你剪的”晏父問。

    歐陽文靜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回答道:“部隊裏師傅剪的,後來我自己又修了一下。”

    “”晏父內心狂草舞動,,來當個兵,還自帶剪髮技能。

    至於歐陽文靜,一看到晏父就忍不住想詢問晏時遇怎麼樣了。

    只不過她剛起話頭,晏父就打斷了她,虎着臉開始訓她:“當兵要有當兵的樣子,你看看你自己,從頭到腳,哪裏像個合格的軍人”

    歐陽文靜:“”

    一頓訓斥下來,晏父感覺好了很多,清了清嗓子說:“沒什麼事去訓練吧。”

    回去時,祕書送了她一段路。

    “首長這人就是嘴硬心軟,上午還特意讓你們團長叫來訓練女兵的教官詢問了你的情況,不過這話,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回頭首長得給我好果子喫。”

    歐陽文靜聽到祕書打趣的說辭,心頭不由一暖,但還是想知道晏時遇的近況。

    祕書看她臉上欲言又止的神情,笑着道:“晏參謀長也挺好的,前些日子我剛見過他,我還聽說,他們旅裏有意向把晏參謀長再往上提一提。”

    “是嗎”歐陽文靜瞬間就滿足了,她突然讓祕書在原地等自己,然後朝宿舍跑去。

    祕書望着她活力十足的背影,忽然有點明白晏參謀長爲什麼鍾情於這女孩。

    十來分鐘後,歐陽文靜又出現在祕書的面前。

    她手裏拿着一個紙包,氣喘吁吁地遞給祕書,不忘解釋:“這是藏藥,對治咳嗽、氣管炎都挺好的。”

    祕書接過藥,雖然不明白歐陽文靜爲什麼給自己這個。

    歐陽文靜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剛纔我看到晏父有咳嗽,這邊的氣候晝夜溫差大,您這兩天提醒他注意保暖。”

    這藥是上次歐陽文靜感冒時當地一個女兵從家裏帶來給她的。

    祕書點頭,笑看着她:“我一定會轉交給首長的。”

    “你說你未婚夫來看過你,我們怎麼都沒瞧見他人哪”

    室友的聲音拉回歐陽文靜飄遠的思緒,她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才道:“你們那會兒可都忙着排斥我。”

    上鋪室友撲到牀畔,擡手勾着歐陽文靜的脖頸套近乎:“那時候不是不熟悉嗎別岔開話題,大夥兒正問你你的未婚夫是怎麼回事呢”

    歐陽文靜扯過被子:“都快凌晨了,睡覺。”

    “別啊~”另外兩室友也湊過來一塊拽着被子,“正說興頭上呢,跟我們講講你未婚夫唄,這被吊起了好奇心,就算躺牀上也睡不着。”

    “這有什麼好講的”歐陽文靜翻了個身準備休息。

    室友七嘴八舌地擠在牀邊:“那就隨便講點,你要不好意思,咱們問,你來回答。”

    “”歐陽文靜沒反應,像是真睡着了。

    “室友你這樣子沒法好好處了。”

    “室友,幹嘛捂這麼緊,我們又不是沒對象的人,難道還會跟你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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