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雙看看已經有些醉意的顧綿,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說,“綿綿,那邊好像有人鬧事,我去去就來,你呆着別動。”
顧綿迷迷糊糊點頭,百無聊賴,拽起桌前一杯酒,美美地灌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喝的是酒,卻像灌了火一樣,身體越來越熱,神思也漸漸不清醒。
等了一會兒不見藍雙回來,顧綿起身去找人。
昏暗冗長的走道里,顧綿被人一把拽住,回頭一看是個長相極其猥瑣的男人,她戒備:“你幹嘛”
“我們老大有請,要怪就怪你抓了斧頭哥”
顧綿心一驚,立刻明白身體的不適因何而來,好歹是警察有點身手,趁猥瑣男不注意一腳踢上去轉身就逃,也沒注意看路,迎面就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
池靳辰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狠狠一撞,緊接着懷裏倒了一具柔軟的身子,他蹙眉,伸手要扶,懷裏的女人已經擡頭,秀氣乾淨的小臉,很眼熟。
是她
顧綿仰着小腦袋看眼前放大的俊臉,意識逐漸不清的情況下,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男人,自戀男醫生
身體裏像被一萬隻螞蟻啃食,滾燙又難受,她驀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攀着他結實的胳膊:“對呀你是醫生一定有辦法的幫幫我,想想辦法,我被人”
池靳辰看她異常緋紅的小臉和渾濁的眼神,立刻明白過來,她恐怕是被人害了。身爲警察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但這是酒吧,本就龍蛇混雜,防不勝防。
池靳辰緊皺眉頭,他是醫生不假,但以她現在的狀態,只怕帶她去醫院也無濟於事,眼下唯一的辦法,只能是
想到這裏,喝了點酒的他看着懷中紅脣嬌豔的小女人,竟有些心猿意馬,他攫住她小巧的下頜迫使她擡頭,眼神幽深:“我可以幫你,但你別後悔。”
顧綿不是傻子,聽得出他低沉聲音裏的意思,眼下,她別無選擇。
將腦袋埋進他寬闊溫熱的胸膛,聞着他身上淡淡消毒水氣息,最終,點了頭。
翌日清晨。
顧綿從柔軟舒適的大牀上醒來,身側已經沒有人。如意料中的,她身上空無一物,凌亂的牀單和空氣中殘留的熾熱氣息提醒她,昨晚發生過什麼。
提着痠痛的身子穿上衣服,匆匆出了酒店。
路上,藍雙一個電話炸過來,顧綿頭痛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起,那頭,藍雙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麼,只說讓她去她家。
到了藍雙家門口,顧綿下了計程車,按門鈴。
藍雙開門,意味深長地盯着她上下看。
顧綿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多年的姐兒們,倒也不瞞:“我昨天晚上被虎頭那幫人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