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男人蹙眉看着對面:“頭腦簡單四肢短小,平胸飛機場外加睡覺打呼流哈喇子的醜陋樣子。”
顧綿:“”
不可否認除了第一句,後面幾乎是事實,但池靳辰你他孃的就不能在小姑子面前揚長避短包裝一下老孃嗎
什麼頭腦簡單四肢短小這他媽是在形容人
混蛋
姑娘粉白的小臉兒瞬時黑成煤炭渣
老男人瞥一眼她氣得小嘴兒抽搐卻又發作不得的樣子,嗯,心情,好多了。
蘇采采見二哥目光總往凌楓身邊的那個小巧幹淨的女生那兒放,好奇:“二哥,凌先生的女朋友你認識”
男人煞有介事蹙眉:“看着有點眼熟。”
接着,人模狗樣地擡了擡眉:“記起來了。顧小姐,上次你在我院諮詢的修復術,鑑於你那啥生活太頻繁,那啥鬆弛即便做了修復也達不到如初的緊緻,建議你還是放棄。”
顧綿:“”
這他媽什麼情況有誰能告訴她這貨亂七八糟瞎說些什麼她什麼時候頻繁了
老男人直接無視她一臉憤怒的問號,徑自看向她身側面容僵住的男人:“凌先生這表情該不會不知道你的女人生活很頻繁吧”
你的女人四字,尤其低沉,諷刺意味,明顯。
撂下這一句,老男人心情大暢意氣風發地走了
留下滿腦子漿糊的姑娘和一臉複雜表情的男人。
顧綿擡頭,與凌楓四目相對,他看她的眼神陌生難懂:“綿綿”
車上。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手去拿煙,緊皺的眉頭和的陰沉的五官,之前在機場裏收斂得極好的惡劣情緒,此刻,全在臉上。
蘇采采習慣了他的深沉莫測,倒也不在意,嘰嘰喳喳說她在美國豐富多彩的生活,池靳辰心不在焉偶爾應一聲。
消停了一會兒,蘇采采突然扭過頭看他,斟酌許久纔開口:“二哥,妙姐姐說她很想你,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去看她。還有,我沒把你結婚的消息告訴她”
說完,小心翼翼觀察男人的表情。
池靳辰驀地一頓,而後繼續開車,五官深沉無異,只是,握着方向盤的手,漸漸繃直髮白。
把蘇采采送到池家別墅,池靳辰回到北方醫院,直接去了婦產科,問了醫生,醫生回憶,顧綿啊,打了電話說沒空,改天再做孕檢。
男人臉色更加陰沉。
行啊,有空在機場和野男人擁抱,沒空做孕檢
按了按緊皺的眉心,徑直衝到衛川辦公室:“給你個接近藍雙的機會,要不要”
衛川小眼睛亮了:“求之不得”
“向她打聽個人,叫凌楓,問清楚他和顧綿什麼關係”
衛川瞅一眼哥們不淡定的臉,挑眉:“哎喲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這是遇上情敵的節奏長的有你禍害嗎身材有你噴血嗎脾氣有你大嗎性子有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