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的時候,男人翻身想去抽牀頭櫃的紙巾,沒來得及,盡數灑落姑娘軟軟的手心和她的深色睡衣上。

    本想抱着她去浴室洗手,又怕動靜會吵醒她,抽了紙巾溫柔給她擦手,擡頭看一眼,她還是安靜的睡顏,毫不知情的模樣,這種偷來的釋放,在他看來,或許無恥,但他忍不住了。

    薄脣微勾,一臂摟過她的小腰,饜足過後,老男人心滿意足睡着了。

    翌日清晨。

    池靳辰神清氣爽從浴室出來,嘴角噙着一點半點的微笑,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某傻姑娘迷迷糊糊從被子裏鑽出來,迷迷瞪瞪把手湊到小鼻子下面使勁嗅了嗅,小眉頭一皺:“真是奇了,我昨晚上做了個怪夢,夢裏我雙手拽着一根大羅卜使勁拔呀拔,可是怎麼拔都拔不下來,後來,大羅卜突然變小縮軟了,流出一灘水在我手心,我現在聞我的手,真的有味道誒”

    老男人穿襯衣的手一頓,英俊的五官狠狠抽了抽。

    傻姑娘沒看到那張做賊心虛的臉,跑下牀,把手湊到某人跟前,“池靳辰你聞聞看,我手心是不是有股怪味兒”

    老男人瞅着姑娘瑩白若瓷的小手,昨晚種種在腦海裏翻涌。

    頗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推開那隻給他辛勤服務過的小手,道貌岸然:“一邊兒玩去。”

    “嘁”就知道對她不耐煩

    姑娘不經意低頭,尖叫:“咦,我睡衣上爲什麼會有白色的斑點這是新買的睡衣啊,洗過後第一次穿的”

    老男人瞅一眼自己昨晚噴在她衣服上的傑作,面不改色:“你昨晚喝牛奶時不小心沾到的。”

    “我沒喝牛奶”

    “喝了。”

    “喝了嗎”

    “嗯。”

    看看,傻姑娘就是這麼被糊弄的。

    公、安、局。

    局長瞅了一眼來電顯示,十二分客氣接起:“池少,顧綿同志的手機又不通了嗎我去叫她接聽”

    “王局長,我找您。”

    池靳辰佇立窗前,眉眼深邃:“聽說局裏新上任一位刑偵隊隊長凌楓。”

    “是。”

    “我希望王局長把他調走。”

    說是希望,語氣裏卻沒有多少可以商量的餘地。

    局長聽得明白,思及凌楓的家世背景,又想到池靳辰背後的池家,一時頭疼。

    午休時間。

    顧綿把昨晚做的怪夢給藍雙說了一遍,藍雙聽着,一臉詭異。

    顧綿奇怪:“小雙,你怎麼這表情”

    藍雙在心裏罵娘,果然天下男人一般猥瑣類似的夢她以前跟衛川在一起時也做過,後來有一次她裝睡,總算整明白是那死男人趁她睡着猥瑣的用她的手給他解決生-理-需-要

    看來綿綿懷孕確實憋壞某人了。

    不過,寧願這樣偷偷摸摸欺負自個兒媳婦兒也沒出去瞎找女人,池靳辰品質不錯。

    藍雙看着被欺負了還不自知的姑娘,真是傻人有傻福,這樣的忠犬老公,如今可不多了。

    “顧綿,刑偵那邊讓你送這季度的案件統計報告過去。”

    顧綿微微一頓。

    雖然知道以後在同一個局子裏共事必定擡頭不見低頭見,但刑偵和文職不同樓層,想要避開完全可以,現下,是凌楓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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