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遇並不是沒點想法,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彷彿還在。
但他素來不擅長哄女孩子開心,哪怕對方是自己心愛的人,更不是那種會拿這種事來開啓聊天話題的男人。
歐陽文靜看他問完一句後又沒了下文,也沒再硬逼着他說什麼,只是在他的懷裏輾轉了個身。
她伸出手拽着他的背心,頭貼着他的胸膛。
聞着晏時遇身上健康的男性體味,柔着聲說:“我可把自己給你了,你以後得好好對我,知道嗎?”
她的語氣透着一絲的不安。
晏時遇摟緊了她,摸黑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歐陽文靜從這個吻裏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珍視跟在意,她閉上眼,彎着脣角沉沉睡去。
——
第二天,歐陽文靜睡到中午纔起來,全身都有些酸,下面也有些腫痛。
晏時遇考慮到她的身體,下午沒有再去太遠的景區,只是帶着她逛了哈爾濱的市區,買好鬱老太太交代的一些特產。
晚上回到酒店,橘黃色的燈光下,兩人再度擁吻在一起。
這次兩人沒淺嘗輒止,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際放亮才消停。
兩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翌日正中午。
10月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沒有再在哈爾濱逗留,拾掇好自己後退了房,喫完午飯去了機場,坐下午的航班回B市。
走出機場,對這個城市,歐陽文靜有種隔世再見的錯覺。
晏時遇送她回了大院。
在門口告別時又出現依依不捨的畫面,晏時遇坐在車裏,目光溫柔地望着她:“我在這裏看着你進去。”
歐陽文靜喔了一聲,一步一回頭地走走進了大院。
8號上午,歐陽文靜回了學校。
至於她國慶期間消失的那幾天,跟歐陽老爺子的解釋是,跟大學室友去了北方旅遊。
歐陽老爺子看到那些哈爾濱現做的特產,又見她風塵僕僕的樣子,倒也沒生疑,只是囑咐她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早上還讓勤務兵開車送她去學校。
哪怕休息了一夜,兩晚的放縱,加上舟車勞頓,歐陽文靜的身子骨還是有些酸,但好在起色還不錯。
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想起這趟哈爾濱之行,她還是覺得像做了一場浮華光影的美夢。
歐陽文靜回憶起兩人的激烈纏綿,不禁紅了小臉,她也清楚意識到,她跟晏時遇的關係,真的再也沒了回頭路。
……
歐陽文靜上午沒課,直接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宿舍。
她是第三個回來的,宿舍裏只有鴨子跟另一位室友周蔓,周蔓性子文靜,平日裏在宿舍也不怎麼說話,跟歐陽文靜的關係一般。
歐陽文靜在每位室友的桌上都放了從哈爾濱帶回來的小禮物。
“看上去心情很不錯嘛!”鴨子看出歐陽文靜有了些變化,拖過來椅子賊兮兮地問:“現在幾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