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銘十分鐘後就到了,估計是知道雲曉不想見他,還把妹妹俆以瞳帶來了。

    “曉曉,以前怎麼沒發現徐以銘臉皮這麼厚?”竟然還想俆以瞳來求情,真不要臉!

    雲曉抿着脣,面無表情地看着兄妹倆,兄妹倆看到雲曉頭綁繃帶,臉上青紫的樣子,驚訝不已,俆以瞳直接關心地問:“曉曉,你這是怎麼了?”

    俆以瞳要過來湊近乎,歐陽文靜直接拽着雲曉站到另一邊,“曉曉這副樣子,還得託黃木婷的福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就被那老不死的打得沒命了。”

    說到王躍梅,歐陽文靜就咬牙切齒的,看着徐以銘的目光更是透着兇狠。

    徐以銘憐惜擔憂地望着雲曉,抖了抖脣,沙啞着嗓子問:“曉曉,你……”

    “哎,這個時候就不用套近乎了。”歐陽文靜制止了徐以銘的話,“我知道你爲什麼來找曉曉,我替她告訴你,不可能!黃木婷這牢是蹲定了,誰求都沒用。”

    歐陽文靜拉着雲曉就要走,徐以銘追出來,語待祈求地大聲說:“曉曉,黃木婷懷孕了,是我的孩子。”

    “……”

    雲曉腳步頓時定住,一直垂着的頭擡起來,紅腫的雙眼定定地看着徐以銘,“她懷孕關我什麼事?她差點害死我弟弟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徐以銘,就算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罷休的。”

    “曉曉,這件事我媽媽也知道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兒上,饒過她這一次?我替我哥保證,她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你面前。”俆以瞳插話說了句。

    歐陽文靜嗤笑了一聲,“饒過她這一次?那雲晨差點死去的時候,曉曉被王躍梅打得暈過去的時候,又有誰來饒過她們?作死到這個地步,都是那賤女人自找的,況且……呵呵,她肚子裏的孩子還不興是誰的呢?”

    俆以瞳沒理會歐陽文靜的嘲笑,一直看着雲曉,“曉曉!”等着她的回答。

    雲曉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饒不了,我弟弟如果能醒來,她最多蹲幾天局子,可我弟弟要是有個什麼不測,她這輩子都別想安寧。”

    說完轉身的剎那,眼淚掉落下來。歐陽文靜擁着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拍着,無聲的安慰。

    一直停在一顆大樹下的銀色轎車從徐以銘來後就亮起了車燈,在雲曉進醫院後熄滅。

    沈行止看着半隱在昏暗中,五官鐫刻的BOSS,說:“白總,剛剛那個男的就是雲小姐的前男友,倆人談了三年,但最近劈腿了黃木婷,就是今天中午差點撞上我們車的女人。”

    白墨晟當然有印象,雲曉上錯車時,就是他拍打着車門。

    緊繃地脣線抿了抿,見沈行止張嘴還想說,白墨晟啓脣道:“看來你最近是很閒,非洲那邊正好有個項目要開發,你想要去?”

    沈行止一個哆嗦,搖頭,諂笑:“白總,咱們現在回家?”

    “嗯,先去一趟君皇。”小姑娘喜歡喫君皇的燉牛肉,剛剛發了信息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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