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肩膀處好疼,她需要回房看看傷的情況。
小姑娘現在是不回兒童房睡了,零散地玩具、娃娃全都搬到了雲曉所住的客房。
這個時間點,小姑娘早已熟睡,雲曉放輕腳步進去,直奔沐浴間。
肩膀靠近手臂處的關節一動就疼,整個左手都使不上力,很有可能脫臼了。
站在鏡子前,拉下衣服,整片肩膀都青紫,而肩膀連接手臂的關節已經高高腫起。
雲曉擡手試探性地觸摸,立刻疼得直抽氣。
但還是忍着痛,在關節處摸了摸,沒脫臼,應該是傷到筋脈了。
吁了一口氣,雲曉回客房拿了藥酒。
到了點在右手手心後,齜着牙,朝整塊肩膀上抹。
好痛!
疼得五官都皺起,有種疼到極致頭暈目眩的感覺。
小臉發白,因爲隱忍着疼,渾身都隱隱顫抖着。
按壓了十多分鐘,纔將藥酒蓋上,準備等肩膀處幹了後再出去。
但這時,門卻突然啪嗒一聲打開,同時還響起白墨晟的聲音,雲曉慌忙扯上衣服,遮住肩膀後轉身,當藥酒擋在身後,扯出一抹虛虛的笑問:“你怎麼來了?我……我正準備洗澡呢。”
“洗澡?”白墨晟邁步進來,站在雲曉面前,“你用藥酒洗澡?”
沐浴間本就狹小不流通,藥酒的味道又特別濃,打開門的瞬間,強烈的味道就撲鼻而來,再看面前的女人,額前沁着汗珠,脣色因爲咬脣而有一塊發白,顯然是受傷了卻沒跟他說。
“是不是肩膀受傷了?”
白墨晟眸光定定的看着雲曉,擡手,要去拉雲曉的衣服,可手還沒碰到肩膀的位置,她已經後退一步:“沒什麼大問題,就青了一塊兒,已經塗抹了藥酒,明天就好了。”
只是,微微顫抖的右手出賣了雲曉。
白墨晟抿脣,一手壓住她的右肩,然後不由分說地扯開她的衣領,當猙獰的青紫進入眼中時,瞳仁猛地擴大,夾帶着一絲怒氣地問:“這叫青了一塊兒?雲曉,這隻手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白墨晟,其實真……”
雲曉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被白墨晟打橫抱起,去了隔壁他的臥房。
被他輕柔地放到沙發上,看着他匆匆離開,一會兒之後回來時,手裏多了個藥箱。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體倏地坐到身邊,雲曉往沙發裏縮了縮,諾諾低聲道:“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
可白墨晟哪裏會聽她的話?
手上動作不停,按照剛剛池靳辰電話裏的指示上藥。
等將特質的跌打藥膏貼在雲曉肩膀上後,才悶聲地收拾起藥箱來。
雲曉摸着沒那麼疼的肩膀,看着緊抿着薄脣,一聲不吭的男人,伸出一根小手指颳了刮他的手背,嬌聲地叫道:“白墨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