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發生黃強的事,雲晨越發的抵制白墨晟。
覺得雲曉跟他在一起,就是去遭罪的。
所以作爲弟弟,他一直不允許白墨晟進來看雲曉。
現在看到這早餐……
雲晨的怒氣蹭蹭蹭地上漲!
當清潔工問要不要扔掉那個粥盒時,雲晨冷聲道:“扔了!”
“不用!”
雲曉幾乎跟雲晨是同時開口。
雲晨的聲音裏帶着憤怒,雲曉沒看他,只是對清潔阿姨說:“我還沒喝完,先留着。”
“姐,不過是垃圾食物,收走吧,等會兒你要是想喫,我再去給你買!”雲晨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清潔阿姨爲難,不知道該聽誰的。
而云晨已經徑直走到牀頭櫃前,他把保溫盒往上面一放,眼角餘光睨了眼那碗粥:“家裏煲的湯,總比這些東西有營養。”
雲曉不喜歡弟弟這種跟自己說話的方式跟態度,蹙眉:“晨晨,大清早的,你怎麼了?喫炸藥了?”
雲晨繃着脣不語。
有很多話想吼出來,可看着雲曉的傷,卻又說不出口。
正在這時,清潔阿姨收攏牀單,拿下牀的時候,有東西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引得雲曉循聲瞧過去。
是一把打火機。
雲曉大腦裏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白墨晟昨晚擁着她側躺時從褲兜裏掉出來的。
想要去揀起來,雲晨卻比她快了一步。
那不是路邊小店花一塊錢買的塑料打火機,打火機上雕刻着做射擊姿勢的軍人還有飛機,雲晨拿着打火機翻看了下,尋到‘ZIPPO’的標識,一看就知道這是男人用的。
“把我的打火機還給我。”雲曉衝過去要奪回來。
雲晨舉着打火機,沒有還給她:“姐,這打火機哪兒來的,怎麼會在你牀上?”
“阿靜買的。”
“阿靜姐買的?她買打火機做什麼?”
雲曉笑了笑:“估計是買來招待顧客的話,然後不小心落這兒了。”
雲晨皺緊眉頭,肅着聲質問:“姐,白墨晟來過了對不對?”
“沒有。”
“姐,沒有人來,誰給你買的粥?”
“晨晨,你姐我自己長了兩條腿,難道就不能下去買了?”
雲曉懶得跟他吵,咽喉又難受得要命,索性不要打火機了,直接甩了拖鞋重新爬上牀,拿過遙控器要開電視。
可下一秒,遙控器就被奪走了。
“姐,白墨晟太危險了,你跟白墨晟不要再有來往了。”雲晨滿是擔憂地說。。
雲曉卻把自己裹進被子,一個翻身,背對着牀邊的雲晨,低低地應道:“我知道,你別擔心我,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姐,這是你說的,要是以後我再看見白墨晟糾纏你,我一定拿起笤帚打他出去。”
“像白墨晟那樣的人,根本就……”
雲晨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的叩門聲。
雲曉轉頭,看到了推開了病房門,已經站在那裏的幸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