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一臉不耐煩:“靳辰,你怎麼跟個婆娘一樣這麼囉嗦?”
“我囉嗦?我看你是腦子被驢踢了。”
“阿晟才腦子被驢踢了,你的腦子也是!”
齊寒說:“那個女人跟時悠長得那麼像,你們難道沒看出來嗎?還一口一口嫂子嫂子的,叫得那麼歡,你們有考慮過時悠來之後的心情嗎?”
“嫂子跟時悠長得像有個毛關係?只要墨晟喜歡就行,你生氣個毛線?”池靳辰瞪了齊寒一眼,“你要是再這樣,當心阿晟發飆,到時候連兄弟都沒得做!”
“而且啊,這是阿晟自己的私事,就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也別管太多。”
“……什麼叫我管太多?時悠難道就不是我們的好朋友了?現在阿晟爲了那樣一個女人,讓時悠受委屈,作爲好朋友,難道不應該幫時悠出出氣嗎?”
“阿晟自己喜歡,就一定有他喜歡的理由,你沒事別亂插腳,白惹阿晟厭棄。”
齊寒輕哼一聲。
池靳辰又狠狠踹了他一腳,“聽到沒?”
*****
洗手間隔絕了一切的喧鬧,雲曉雙手纏着白墨晟的脖頸,兩人就像兩隻交頸鴛鴦親吻。
男人的薄脣柔韌,她含着啃了會兒,嚐到淡淡的尼古丁味道,當大舌向她的舌根深處探去,雲曉只覺得酥麻,口中的氧氣越來越稀少,整個人都要賴在白墨晟的身上,男人的手無意識地,隔着襯衫面摩挲着她的胸前輪廓。
“曉曉呢?怎麼沒看到曉曉?”陸盼盼詢問的話跟着傳來。
雲曉已經推開白墨晟,她一臉的做賊心虛,往隱蔽的牆壁那邊站了站。
白墨晟抿嘴笑,看到她扭捏地把鬢邊凌亂的髮絲撥到耳後,對着門沉聲道:“馬上就好,你們先喫。”
外面緊接着響起椅子拖動的聲音。
白墨晟站到馬桶前開始解皮帶,雲曉聽到動靜轉頭,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有些羞赧地轉回身,她把門打開一條縫,見所有人都去了餐廳,這才放心地準備出去。
*****
雲曉走進餐廳,其他人都已經圍着餐桌坐好,陸盼盼瞧見她,立刻熱絡地拉着她到空位坐下。
“去哪兒了?剛纔怎麼都找不着你。”
餐廳跟洗手間除了隔斷還有一截過道,所以沒人看到雲曉是從洗手間出來的。
雲曉打了個馬虎眼,陸盼盼倒也沒刨根問到底。
沒一會兒,白墨晟也出來了。
雲曉只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喝自己的飲料。
“阿晟來了?坐這裏。”齊凱拉開了雲曉旁邊的椅子。
感覺身邊有人坐下,桌邊落下些許陰影,雲曉抿了口橙汁,甜甜的味道從舌尖直抵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