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悠在B市出自殺致殘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齊寒只當是晏時悠跟母親吵架後‘離家出走’。
除了必要聯繫的齊寒,晏時悠已經把其他人都拉進了黑名單,也不接聽陌生的來電。
她看着齊寒的短信,只覺得不耐煩,直接關了機,在右手一陣陣的疼痛跟對雲曉的怨恨裏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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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一家三口回了老宅,小姑娘喫飽喝足,睡了個戰鬥澡就乖乖回自己房間睡覺。
現在一到晚上十來點,雲曉就開始犯困,等她睡熟過去後,白墨晟重新起來,穿着睡袍去了書房。
白墨晟打電話給齊明,讓他出面去跟醫院監控室看今天的監控錄像。
原先,晏時悠失蹤去哪兒,都跟他無關,但既然晏時悠知道了一部分事情,他就不能再放任不管。
“明天上午我去看看,到時候再聯絡。”齊明在那頭說。
白墨晟也不逼着他立即去醫院,依照晏時悠剛纔的話,她並不打算馬上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宣揚出去,晏時悠現在對他跟雲曉起了怨恨,但她不是個愚蠢透頂的人,在還沒做好周全的準備之前不會衝動行事。
“對了阿晟,你們怎麼突然去國外?”
“散散心。”
“真沒看出來,阿晟,你這算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嗎?”齊明嘖嘖地嘆息:“紅顏禍水啊!”
……
白墨晟打完電話回主臥,推開房間的門,裏面亮着一盞檯燈,雲曉已經醒了:“怎麼不睡?”
其實,他出去沒多久,雲曉就醒了,摸了摸旁邊的空位,發現牀上只有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身邊睡一個人。
雲曉起過牀,走出主臥,看到書房亮着燈,她覺得,任何男人工作的時候,應該都不喜歡被打擾,雖然她也好奇,大晚上的,白墨晟在忙什麼,但她選擇的不是去敲開書房的門,而是回到牀上等着他回來。
哪怕心中有疑慮,她也不會中途打斷他工作,寧願,在他忙完之後,再開口詢問他。
“一個人躺在牀上,睡不着。”雲曉道。
白墨晟上了牀,習慣性地把她擁到自己的懷裏,關了燈,也沒主動提剛纔在書房裏忙什麼。
雲曉在他胸口靠了會兒,白墨晟的身材特別修長勻稱,他穿着絲質的睡袍,她手搭在他的身上,手感很好,她的手往下,心之所想,忍不住摸了摸,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說:“想要了?”
雲曉臉上羞赧,但身體的空虛卻出賣了她,這段日子,她就沒好好地過一次夫妻生活。
“咬咬牙,忍一忍,現在孩子還不穩定,等過段時間穩定點,再……”白墨晟說着親了親雲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