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雲曉點頭，白墨晟突然彎下頭，啄了下她的嘴角，提了個要求：“一起洗？”
“不要。”雲曉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含笑地搖頭，他手搭着她的腰，曖昧地上下搓揉：“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雲曉輕輕推開他，倒走了兩步：“就是因爲一起洗過纔不要。”說完拿了衣物，進到衛浴間裏還鎖了門。
衛浴間的門是半毛玻璃的。
白墨晟看着映在玻璃上的脫衣秀，笑了笑，知曉她是故意的。手機響起的時候，他轉身出了主臥。
……
“剩下的錢，我明天找個時間匯給你。”等對方把情況都彙報完，白墨晟纔開口。
白墨晟站在書房的窗邊，房內光線略顯昏暗，他擡起左手，撩開窗簾一角，黃昏的夕陽，落在他的身上，半隱於暗處，他對電話那頭的人道：“事情差不多了，就安排那個女人離開C市，至於錢部分，你不用擔心。”
書房的門‘啪嗒’一聲開了，白墨晟沒有回頭，但對着手機說了句：“沒其他事，掛了吧。”
他剛收起手機，後背被人抱住，貼上的是女人的柔軟。
雲曉摟着他的腰，朝他已經暗下屏幕的手機瞅了一眼，好奇地問：“在給誰打電話呢？”
“工作上一些瑣碎的事。”白墨晟拉開她的手，轉過身，看到她潮溼的頭髮，“這麼快就洗完了？”
雲曉拿過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莞爾一笑，拉着他往外走，一邊轉頭對他道：“幫你放好水了，泡個澡吧。”
白墨晟一整天都沒回公司去，雲曉累了，他就陪她躺在牀上看電視。
雲曉穿了一件款式簡單的睡裙，靠在他的懷裏，用遙控器不斷換着臺，最後停在一個動畫片頻道上。
白墨晟伸過來一隻大手，覆蓋在她的腹部：“才豆點大，就給它進行胎教了？”
上午，做彩超時，屏幕上的孩子只有他的拳頭一般大。
“爲什麼是一個女孩？”雲曉也把手搭在自己有一點隆起的肚子上，隔着睡裙，小聲嘀咕了一句。
耳邊是男人的低笑：“怎麼，不喜歡小姑娘？”
雲曉把自己之前做的夢跟那個導購員的話告訴了他：“不是不喜歡，只是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白墨晟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她的肚子，“不管男孩女孩，不管一個兩個，都得生下來。”
“我又沒說不生。”雲曉忽然坐起來，轉頭看着靠在牀頭的男人，手心覆着他的手背：“等它長大了，它會知道它有一個出色的爸爸，雖然脾氣壞了點，但它爸爸，一直都是個好人。”
白墨晟重新把她擁入懷裏，捏了下她的臉頰，薄脣觸碰她的耳根，輕咬了下：“怎麼聽着不像好話？”
雲曉怕癢，蜷縮在他的臂彎裏，帶着笑：“誇你來着。”
“有你這麼誇的？”白墨晟一個輾轉，虛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撐着牀，一手輕彈了下她的額頭：“還是跟以前一樣傻呼呼的，這麼多年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