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角度極微地側着頭,用臉迎合着她的觸碰,一雙眼睛卻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因爲……”雲曉眼珠轉了轉,在心裏思忖着最合適的用詞,忽而狡猾一笑,“因爲白先生現在是我的!”
她見到白墨晟的眼睛裏,在那一剎那有什麼涌動出來,但是還不待她看清,男人變俯身低頭含住了她的脣。
雲曉摟住他的頸子,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插/進他堅硬精短的黑髮當中,脣被他撬開,大舌喂進口中,幾乎要席捲走她胸腔裏的所有空氣,他的口中是尼古丁淡淡的苦味,雲曉沒有嚐到其他女人的味道。
大舌與小舌糾纏着、追逐着,臥室內充盈着口舌相交的潤澤聲,和一聲聲雲曉難耐的低喘。
過後,白墨晟用額頭抵着她的,沒有錯過她意亂情迷的模樣。
他將她的手從頸後拽到眼前,白皙的手臂上此刻有一道紅痕分外猙獰的朝着他叫囂。
凌厲的眉頭擰得很緊,他沉了聲音問,“怎麼弄的?”
雲曉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傷口,被抓深的地方有點滲血,此時血跡凝固顯得很不好看,她看了一眼也跟着皺了眉,說,“我今天去打架了。”
“……”
白墨晟能猜到她這傷和小姑娘的傷脫不了關係,聽她說完,男人沉默了很久。
“我早就看晏苒苒不順眼了,成天哭喪着臉做出一副怨婦的樣子,好像我欠她八吊錢似的,現在更過分,直接朝夕夕下手了。”雲曉咬牙道,“我纔打了她一巴掌,一點都不解恨……”
“呃?”
“衝上人家家門去打架,是很蠢的行爲。不能毫髮無損地回來,是蠢上加蠢。”
雲曉今天不算討得便宜,要不是徐以銘出現,可能她和以瞳會打成一團也說不定,到時候也說不準誰能佔了上風。所以,對白墨晟的話,她根本沒資格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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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晟用現有的食材,簡單的做了個炒飯,人家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可雲曉卻覺得爲他下廚的白墨晟帶着最致命的吸引力。
一大一小的確是餓壞了,端着個子的飯碗忙着喫,話都顧不上說。
白墨晟搖搖頭,拿着手機徑自上了樓。
電話接通後,沈行止的聲音傳了過來,“白總。”
白墨晟發難道,“今天的事,保鏢爲什麼沒和我及時彙報?”
沈行止也是剛得知今天這一連串的狀況,剛纔還在發愁怎麼向白墨晟說明原委,還沒想通,男人就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沈行止語氣有些發虛的說,“之前保鏢是有打給我,但是說情況並不緊急,我看您正和張小姐見面,就......”
“所以你就自作主張,替我做了主?”白墨晟森冷的聲音從電話線爬來,冷得叫人直打顫,“沈行止,我看你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