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沒做啊,只是想脫離無大人的魔爪,爲什麼你們就看了一個瞎寫的報道,就要砍死我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然後通訊儀自動刷新了一下頁面,又是一個血紅色字體的大標題被衆人置頂到了頁面最上方。
“無恥惡徒言空滾出天御,下賤小人土罐還我女神!”
言空有些麻木的點開了這個帖子。
上面是一大堆討伐他的話,然後最下面寫着:“惡勢力太強大了,惡賊打遍天御大學,大一、大二、大三無敵手,而且他的身後有研究部在撐腰,今天我冒着被學校開除的風險,對言空施以天誅,有沒有仁人志士願意與我一起抵抗惡勢力?”
然後沙發板凳地板一路下去都寫着同一句話:“支持樓主,我願與樓主共抗惡勢力!”
一路看下去,全都是這句話,而且沒有重複的ID,幾乎都是一人一層。
就這樣,帖子剛發出來不到短短的五分鐘,這個支持樓就這樣一路寫到了三百多層。
“感情才過了五分鐘,就有三百多個人想砍我了。”
言空心裏的委屈啊,不知道找誰說。
然後他手賤,又刷新了一下頁面。
樓層數赫然顯示着:一千五百七十二樓。
“兩分鐘多了一千兩百多人……我感覺我今天要死在天御大學裏面了。”
雖然說言空在系統的保護下死不掉,但是在重重攻擊下,虛弱個大半年還是挺有可能的。
“算了,虛弱就虛弱吧,反正有無大人在,虛弱什麼的都是浮雲……”
“咣噹。”
“言空!你到底搞了什麼鬼!”天衣怒氣衝衝的從門外進來,然後直直的走到了言空的身前,狠狠地盯着他看。
言空也不甘示弱,回盯了回去,兩人就這麼互相盯了半分鐘,言空妹子被盯毛了,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心態,率先認慫,對着天衣弱弱的說:“那個啥……天衣大人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鎖門了。”
天衣看見言空不再是冷冷的樣子,而是變回了原來那蠢萌蠢萌的表情,頓時明白,自己有些過頭了,於是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恢復了那個笑眯眯的樣子,溫柔的說:“用通訊儀刷開就行了,我的通訊儀裏有部長鑰匙,可以刷開管理部每一個房間的門,你的通訊儀裏也有副部長鑰匙,在我沒有把部長室的門鎖死的情況下,也可以刷開管理部每一個房間的門。”
一邊說着,天衣一邊把右手腕上的通訊儀舉到了言空的身前:“要不要我給你演示一下?”
言空搖了搖頭:“不用不用不用,我明白的。”
天衣的笑容更盛了:“既然你明白就好,我也不用這麼麻煩,不過說起通訊儀,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言空知道天衣要說的是什麼:“額,那啥,我突然有點不舒服,我可以先去一趟廁所嗎?”
“可以呀,去吧。”
言空鬆了一口氣,剛起身往門外走,突然發現天衣也跟着了他的後面。
“額,那啥,我要去廁所,天衣大人是不是……在這裏等一下我?”言空有些尷尬。
“沒關係的,反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一起這點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少年。”
天衣還是笑眯眯,不過這個笑容有些冷,讓言空略微感受到了秋末的微寒。
“美麗可愛漂亮聰慧過人又冰雪聰明的天衣大人……你在說啥?”言空顧左右而言他。
“先誇妹子聰明漂亮再說,反正誇妹子聰明漂亮又不喫虧。”言空這樣想着。
但天衣卻不喫這套,逼近到言空的身前,鼻子對着鼻子,眼睛對着眼睛:“別裝傻了,我知道,你懂的。”
天衣受不了了:“那我就告訴你,你這個白癡,現在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和小葬是你的未婚妻了!”
然後天衣把通訊儀的通話記錄調了出來:“從五分鐘前開始,我就開始陸陸續續的接到了十幾個通訊,家裏人問我爲什麼要和小葬共侍一夫的,朋友們問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還有的人居然問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和你結婚???”
然後天衣把通訊儀狠狠的甩到了言空的臉上:“你到底搞出了什麼事!”
言空隨手接住天衣的通訊儀,眼看瞞不住了,很不好意思的向天衣道歉:“怪我怪我,我的錯我的錯。”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還不告訴我你錯在哪裏?”天衣瞪着眼,嬌斥到。
“其實也不是我的錯。”言空無奈道。
“不是你,那是誰?”天衣又把眼睛眯起來了。
然後他用天衣的通訊儀搜索了到了那個帖子。
“就是這個破帖子惹的禍。”言空指着那個解釋帖子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天衣接過通訊儀一看,終於懂了來龍去脈。
當天衣看到了帖子下方的發帖人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不過這個發帖人的ID,很眼熟啊。你等我一下。”
然後天衣發個一個短訊,過了一會兒,她的通訊儀收到了一條回覆。
看了這個回覆,天衣就恨得牙癢癢。
言空看見天衣的表情有些扭曲,便有了:“天衣大人平常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今天算是看到一個不同的她了。”
天衣咬着牙對言空說:“這事不怪你,果然是這個賤人在搞鬼。”
“哪個賤人?”
“看前看後看萬物,知天知地知人生。”天衣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詩。
“那是誰?”言空問。
“這個世界上最賤的人,沒有一個人比他更賤。”天衣滿臉的恨意。
“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生氣?”言空不解。
“他是一個天才,明明擁有絕佳的強身者天賦,但是卻不喜歡修煉,而只喜歡研究機械。
他爲了更好的學習機械,甚至放棄了強身者的天賦,成爲了一個智腦者。”
“有個性啊……然後呢,他讓你生氣的原因是什麼?”言空問。
“他研究機械,總喜歡把先在理論上機械研究透徹,再進行實踐,而他的天賦不在這兒,所以他的理論分析總是似是而非。”
看到言空不解,天衣舉了一個例子:“他造出了一個永久清洗噴霧機,號稱可以利用清洗噴霧永久地將一個髒東西洗乾淨,再也沒有污垢。”
“挺厲害的呀……然後呢?”言空覺得這裏面還有後續。
“他幫我洗了一個我當年最喜歡的玩具娃娃,然後,那個玩具娃娃被分解了。”天衣銀牙都快咬壞了。
“怎麼回事?不是洗東西嗎,怎麼就被分解了?”言空有點毛毛的。
“他把降解污垢的清洗噴霧改良了,變成降解塑料的噴霧了。”天衣氣壞了。
“那他不負責麼?”
“他強詞奪理,說,他已經把我的娃娃徹底洗乾淨了,今後再也不會有污垢了。”天衣表示很生氣。
“這個人有毒吧!”言空一口血都快噴出來了。
“我想我知道他的那個文章是怎麼寫出來的了。”
天衣對言空說:“所以你能見到他的話,照死裏打,一定不要放過他。”
“他的名字叫什麼,我見到了一定幫你揍他。”言空表示這個忙一定幫。
“他的名字叫唐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