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蘭嘉起牀準備去上班,渾身痠痛。她皺皺眉毛,撐着起身卻被楚琦摁在被子裏。“你幹嘛?我要去上班!”
“不用去了,你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我什麼時候請假的?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拿你手機給悠悠請假了。”
“你!”蘭嘉越發的發現,面對楚琦自己總是被頂到啞口無言。
“是事實,你現在這樣子不適合上班。”
“還不是你!”蘭嘉望着這個罪魁禍首。
“所以你休假!”楚琦長長的手臂繼續攬着蘭嘉,“好了,睡會吧。”
蘭嘉哪裏睡得着,“你睡吧,我想起來沖澡。渾身粘粘的,不舒服。”
楚琦起身抱起來蘭嘉,“我給你洗。”
“我自己來。”蘭嘉聽到楚琦要給自己洗澡,那不是全部給他看光了嗎?雖說昨天晚上已經坦誠相見了,但是畢竟關着燈,自然不會太尷尬。
蘭嘉推開楚琦,自己一個人衝向了浴室。鎖了門,蘭嘉才安心的開始洗澡。
楚琦看着蘭嘉逃跑的背影,偷偷笑了起來。他給楚父打電話,“父親,早!我有事情想和您、母親講,但是現在不方便回家,您上午可以來悅府嗎?”
“出什麼事情了?”楚父一聽“很重要”三個字,也緊張了起來,因爲楚琦很少會這麼重視一件事情,而且還不適合回家。
“您和母親來了就知道了,不方便電話說。”楚琦掛掉電話,心情大好。在臥室看着窗外的風景,覺得今天天格外藍,路上匆匆上班的行人都是美麗的風景。
上午楚琦和蘭嘉兩個人對坐在辦公桌邊,各自處理着自己的工作。大概10點多,門外有敲門聲,楚琦開門,是楚父,楚母。
楚父看到了蘭嘉,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楚琦,她怎麼在這裏?”
“她是我夫人,在這裏怎麼了?”
“楚琦,你不能胡鬧!你和她已經結束了!”
“我沒有胡鬧,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清醒了!”楚琦和楚父表明了態度,轉身和蘭嘉溫柔的說,“嘉嘉,去裏面等等,我和他們說。”
“好。”蘭嘉自己也覺得不適合現在的場景,如果不是楚琦硬留着自己,今天早晨知道楚父要來,自己就開溜了。蘭嘉收拾自己的文件和電腦到裏面臥室的茶几和沙發上繼續辦公。
楚琦拉着楚母坐在沙發上,楚父也跟着坐下來。“即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蘭嘉在這裏不合適。”楚父的意思很明顯,要楚琦立刻讓蘭嘉離開。
“我找到了。”
楚琦沒有理會楚父的話,丟出沒有沒腦的一句話。
“找到了?找到什麼了?”楚父正想着怎麼去對付蘭嘉。
楚母立刻反應過來,“你是說蘭嘉就是你的……”
“嗯。”
楚父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楚琦,別開玩笑!你不能爲了想要和她在一起而哄我們!開不得玩笑。”
“對啊,楚琦,不能開玩笑!”楚母也附和道,畢竟這個不是小事情。
“沒有開玩笑。”楚琦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一處壁畫前,打開機關,壁畫後有一間房屋,楚琦走進去,打開了另外的一個牆壁上的暗格,裏面一個保險箱裏,拿出來一份文件。
楚琦會到了客廳,關上了門,壁畫回到原來的位置,“這個是資料,你看下!”
楚父和楚母打開資料袋,開始看。這個是大學時候的資料信息。
“大學第一次見到她,我就有感覺,那天她正好昏倒在了圖書館,被同學送到了校醫務室。”楚琦慢慢的解釋,第一次遇到蘭嘉時候的情形浮現在腦海。“正巧旁邊的同學和她是一個系的,兩個人聊天,說她每到冬天就會渾身浮腫,身體變弱,不過可能是因爲最近課業壓力大,所以倒掉了。後面還在說她怎麼天生這中體質,真可憐!”
“我當時也是失眠剛有兩年,每個月也就幾天,儘管對我沒什麼影響,但是每次失眠那段日子還是很難受的。你們小時候發現我的預判力的時候給我說起的宿命的事情,告訴我世界是公平的,給到我常人沒有的能力,自然也會讓我承受別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失眠出現的時候我也開始相信宿命的說法,也自己開始尋找自己的宿命,但是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可是當我看到蘭嘉,我內心中有強烈的感覺,是她。可是我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宿命就是那個醜醜的裹的和糉子一樣的腫着臉的女人。當我聽到他們系同學的對話,原來這些也是宿命印在她身上的印記,我便迫不及待的跟着去了校醫務室。”
“也是因爲我是楚家人,所以校醫務室按照我要求,多給她做了不少檢查,血樣資料和檢查資料,病例都給了我一份。後來我拿着這些和之前您給我的資料進行對比。我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再後面就是求證,我開始接近蘭嘉,第二個月月初,我提議出去玩,帶着帳篷露宿,我藉故把自己的帳篷放在她旁邊。誰那天晚上我睡着了。後來我開始追她,沒什麼懸念的她成了我女朋友。事情就這樣。”
“也就是說你早知道她是,那麼她知道嗎?”
“知道,但是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失眠的事,昨天我才告訴她。”楚琦說到這裏不再往下說。
楚父,楚母已經看完了資料。楚母已經淚流滿面,“老公,兒子找到了!”
楚父拍拍楚母的手,看着楚琦,“你爲什麼沒有早告訴我們,到現在才告訴我們!”
“如果你們早知道了,那麼她離開我你們會想盡辦法抓回來,我不想要一個軀殼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