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仙拿着一疊本子看着淮刃,她竟然在裏面發現了自己的本子,要是淮刃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就……
鈴仙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拿淮刃怎麼辦。
“哦……那個雖然叫幻想鄉樂園計劃,但是主角是輝夜,講述的就是輝夜的百合獵豔史……”
戴着墨鏡躺在沙發上正在休息的淮刃,摘下墨鏡,看了一眼鈴仙手中的東西,隨後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我說得不是這個!是你爲什麼收藏着這個!信不信……信不信我告訴師匠大人去!”
“哦……忘了告訴你,這是輝夜委託我畫得,一會兒就要送過去,現在你就順便送過去吧……”
繼續躺在沙發上休息,淮刃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波瀾。
“順便一提,你是不是輝夜派過來拔我家網線的……輝夜那傢伙真是小心眼,不就是又把她家網線給拔了麼?”
見陰謀被拆穿,鈴仙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頭上隱隱冒出蒸汽,然後哭着跑了,臨走前還不忘帶着本子離開。
“哎……”
淮刃撇了撇嘴,剛纔他忘記把本子給
換成動物世界,可惜了……
“我有做錯什麼麼?”
“不知道……”
正在掃地的靈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嗯……八……等等?你是誰?”
拿起一邊的茶杯,抿了口茶,盯着突然從間隙中興奮的出來的金髮少女,淮刃愣住了,然後質疑道。
雖然有着間隙的能力,但是猛的一看淮刃一時間正沒有認出來,打量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認出來這是誰。
“咱可是中學生八雲紫吶!”
“噗!”
一口茶噴了出來,靈夢看了看地面的茶水皺了皺眉頭,她剛剛掃好的地就這麼被糟蹋了。
一邊的淮刃可是不淡定了,繼續打量了眼前的“青春活潑”的“少女”,好吧……還是沒有認出來……
“好吧,表示你這個傢伙的裝嫩程度……厲害了我的哥!”
“唉!我可是本來就是十七歲!”
舉着陽傘旋轉一週,裙子跟着擺動了一圈,此時八雲紫一身學生裝,頭上的那個類似於帽子的東西也沒了,而且身材也變成了17歲少女的樣子,沒有了原來的成熟韻味。
不過淮刃可不在意這麼多,凝視了八雲紫幾秒,淮刃沉吟道。
“你……這樣是打算幹什麼?”
“當然是準備出去逛街了!咱可打算嘗試融入一下人類的生活。”
“老實說,是不是你短時間回不去幻想鄉了?所以纔打算在這裏長住?”
八雲紫呆住了,老實說,淮刃說出了事實,她就是發現暫時回不去幻想鄉,纔打算學習一下人類的生活。
淮刃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樣子。
“不過作爲你的好朋友,我覺得有必要要幫你一把,既然你想要融入人類生活……”
淮刃詭異的笑了,墨鏡下的眼神有些犀利。
“做公交車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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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當然!我可是學過的!”
“金子算錢麼?”
“金子?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的份上!給我吧!”
靈夢聽到這句話,眼睛瞬間亮了,帶着乞求的眼光看着八雲紫,如果加條狗尾巴和狗耳朵,差不多就是一條向主人乞求食物的狗了……
“來!看!金子!扔!”
淮刃拿着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遞給靈夢看一眼,然後往着游泳池的方向一扔,靈夢撒起腿就追過去了。
可惜,那不是金子,只是塗着金顏料的不鏽鋼罷了。
“好了,我們繼續……”
看着衝進游泳池的靈夢,淮刃回過頭,無奈的攤開手,表示人傻多讀書。
“做公交車是需要硬幣的,不過我心地好,有一張免費做公交車的卡,拿着,不要謝!”
淮刃遞給八雲紫一張卡,八雲紫有些疑惑的看着淮刃,這個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不過還是收下了淮刃的卡。
“另外一提,沒事不要在外面用能力,別嚇到人家了,不然要是引起了國家的注意,會很麻煩的……”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
八雲紫擺着手,表示淮刃不要囉嗦了,然後調頭就走,前面瞬間出現了一道間隙,八雲紫直接進入裏面。
“但願如此吧……呵呵噠!”
淮刃笑了,或許接下來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
“哎嘿嘿!接下來……準備拍點照片吧……”
淮刃打算偷窺……呸!拍照,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到一個新的地方如果沒事幹,那就拍點照片。
“可惜,其實我想合影的……”
莫名的,淮刃想要一張幻想鄉的合影,要是自己哪天快死了,還能看一眼照片留個念想呢……
……
……
一個站臺旁邊,公共汽車靠站,走上來一位令紳士們傾倒的金髮少女,一舉一動透露出一股貴氣,車上的人無不看向她,其美貌足以超過那些什麼明星,即使是西施也爲之黯淡。
當金髮少女拿出公交卡刷卡的時候,刷卡機發出一聲:滴,老人卡!
瞬間,少女的臉黑了……陰沉沉的氣息散發出來。
……
多天以後,淮刃正在牀上看着電視,此時上面正播報一篇新聞。
“某公交車的神祕失蹤一星期的人員在一處荒島被某個來往的遊輪發現,所幸無一人傷亡。”
“具失事人員說明,他們是被一個金髮少女召喚出的充滿紅色眼睛的裂縫給吞噬,醒來後便出現在這裏,具有關磚家說明,因爲荒島上氣氛壓抑沉重,需要爲喫喝操心,所以從來沒有在荒島時候過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患有一定的精神病,所以出現幻覺也是正常的。”
“下面,有請我們的楊教授解釋一下……”
“額……其實麼,空間裂縫什麼的……”
“咔!”
淮刃關掉了電視,現在的節目也真是的,一點營養都沒有,盡TM的瞎扯蛋,還精神病……呵呵……
不知道爲什麼,淮刃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