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要提起淮刃了,淮刃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無論是靈魂,還是性格,還是經歷什麼的,都十分神奇,他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嚴重的精神分裂者,其擁有着的人格可以說是多到無法想象的。
而且每個人格都經歷了人生的苦難,其一生都是杯具,每個人格最後的不甘都大到嚇人的程度。
但是淮刃爲什麼沒有變成一個悲觀主義者呢?整個人永遠的都是那麼樂觀……還有逗逼……
如同電腦的回收站一樣,這些負面情緒都在淮刃的“回收站”裏,不過在夢境世界,因爲規則的原因,淮刃的那些負面情緒成功的具現出來了……
而他的目標……正是淮刃!
“所以想想,自己的敵人還真多,而且最要命的敵人還是自己……真是無語,是不是我活着就是一個錯誤呀!”
“你有多悲劇我不管,反正你要把那個無視規則的傢伙給打發了,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他就是不在三道之外,不如五行之中,我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赫卡提亞躺在沙發上,喫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冰沙,一副這些都不管自己事情的樣子。
明明嘴上說的很嚴重,貌似自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話說爲什麼要危機感?不管那個傢伙不就可以了?
“當然……不可以!你願意你家周圍隨時隨地都有一個善惡不明的偷窺狂麼?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要是遇到壞人怎麼辦?”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個傢伙就是壞人(淮刃),沒毛病。
不過話說,怎麼大家都喜歡讀心呢?隨隨便便窺探別人心思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讀心?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我只是稍微感知一下,就都知道了……”
拿着勺子挖着冰沙,這位女神很沒有禮貌的翹着二郎腿,打開了電視。
“好吧……那告訴我……額……那個黑化的我在哪?”
“在哪?話說他不是一直都在這裏麼?”
就在赫卡提亞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淮刃眼前的場景如同電視機信號不好一樣,場景時而扭曲,時而正常,一瞬間,一個詭異的笑着的帶着裂顱面具的虛影看着自己。
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已是一片混沌,連赫卡提亞都消失了。
幻覺?不對!這不可能是幻覺!
再次看向前方時,身着黑袍的裂顱面具人出現在黑暗中,身形不斷扭曲着,彷彿連世界也無法容納下他一樣。
周圍也是一片混沌,時間和空間與外界的聯繫完全被隔絕了,看來瞬移和時光倒流是沒有任何卵用了。
“……”
裂顱的面具人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淮刃卻本能的明白他的意思。
你……渴望力量麼?
“不!我渴望歐派!”
嘻?
裂顱的面具人歪過頭,好像知道淮刃會怎麼說,瞬間笑了起來,面具的嘴角也掛起了弧線,整個存在彷彿有着一種隨時隨地都會消散的錯覺。
其實……放棄感情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至少最後……你不會再次“受傷”了。
“不要,放棄感情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我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人生呢!”
好吧……那麼就……告訴我,你有終結這一切的能力吧!
幾乎瞬間,淮刃背後就冒出一股寒意,巨大的龍骨炮就在自己身後,下意識的,淮刃想要使用時間停止,可惜那個恐怖的存在好像意識到他會這麼做一樣,只在瞬間,時間便被強行的流動起來。
巨大的光束即將吞噬淮刃,在萬分危急的時候,一個瞬移逃脫了攻擊範圍。
下一刻,淮刃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再次面臨炮擊。
時間和空間的能力?
幾乎只是剛剛開始,淮刃賴以生存的兩個保命能力就被完全的壓制住。
這場戰鬥……不會太快的結束……
光束吞噬了淮刃,時間再次回到剛剛戰鬥的時候。
不過不同的是,裂顱的面具人則是猙獰的看着淮刃,面具也變成了詭異的笑容。
真正的戰鬥……開始了……
一道光芒閃過,整個世界被切割成兩半,徹底隔絕了淮刃與他的距離。
淮刃也嘗試過能不能“抓住”他,可惜沒有任何卵用,看來又是一個介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傢伙。
巨大的龍骨炮出現在周圍,無數的光束瞬間將淮刃吞噬,下意識的淮刃捂住了身體。
沒有死?
在光束中,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受傷,再次看向周圍,已變成了如同老舊電視機一樣的黑白。
無意中,衣服的一角不小心露到光束外面去,瞬間變成了灰燼。
這人好套路!剛纔要是自己下意識的躲開了,估計瞬間就變成了灰燼。
好吧,能力被碾壓,智商被碾壓,各種被碾壓,話說自己怎麼這麼吊?
我想我已經知道了答案……看來你需要變強了……
注視着淮刃,裂顱的面具人沒有再繼續攻擊。
那麼……接下來的這一招……希望你可以……學會……
周圍的空間彷彿有着一道看不到的刀劃過,隨着閃光閃過,淮刃知道要是躲不開這次的攻擊自己就是死人了。
淮刃下意識的想要……
“噗……我靠!你丫開掛了吧?”
胸口瞬間被劃開,明明反應過來了,身體也做出了反應,那下攻擊也完全可以躲開,但是詭異的是沒有躲開,鮮血隨着傷口流了下來,傷口的位置正在緩緩消逝着,周圍也恢復了正常,而那位女神也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同歸於盡了?”
“操!我都替你解決麻煩了,連命都快沒有了,你是不是應該別入侵月之都了?”
淮刃狼狽的趴在地上,氣息逐漸微弱着,生命正在消逝着,用不了多久,淮刃的肉身就會徹底消散了。
不過臨死之前,還是先解決了麻煩再說吧。
“啊哈!被窺視的感覺沒有了!不過話說……我有答應你不要入侵月之都麼?”
赫卡提亞思考了一下,突然看向死不瞑目的淮刃……
“啊?死了?不過話說靈魂呢?被那個傢伙帶走了麼?算了,不管了,反正我也懶得再入侵了,老老實實的睡個美容覺豈不美哉?”
說完轉身忙活自己的事情了,至於淮刃?和自己又不熟,死活管老孃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