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網遊之野望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遊行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七點半,正是班的高峯時期,驚天動地的呼喊聲從秦王集團前的廣場傳來,縱向是國道,橫向是省道,來往的班族無不側目,有的人停步矚目,而有的人只是看一眼匆匆走來,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天了,持續了一個星期了,看熱鬧看的是新鮮,當新鮮勁過去了之後,沒那麼多好心了,但是也有有心人注意到,今天好像和以往有所不同。!

    廣場站滿了人,最初是十幾個,沒過幾天變成了數十個,最後變成了數百個,打着橫幅,身一身素白,全是孝服,前胸印着兩個黑色的字:還我,後面同樣有兩個字:公道。連起來是還我公道。

    周圍有好事者,有記者舉着攝像設備,有維持秩序的保安,還有警察,不過警察都在警車裏面,遠遠地停在邊,除非發生暴力衝突的時候,一般情況,不輕易下車。

    這些人有青年,有老人,有小孩,更多的是婦女,原本淳樸的臉充滿憔悴,眼神完全被憤怒充斥,他們都是秦王園林死者的家屬,有死者的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子女妻子……有的人跟着憤怒嘶吼,有的人默然催淚,更多的人的眼有一種彷徨和茫然。

    帶頭的是一個青年,雖然穿着孝服,但是有內而發的那種精明的氣質異常明顯,站在人羣之,鶴立雞羣,實際,他也是此次活動的組織者,史明輝。

    除了第一天把人帶到這裏之後,他離開了,消失了好幾天,但是那些死者的家屬一直從四面八方趕來,今天他出現了,一同出現的還有兩輛大巴,近百人從車下來,形成了如今的規模。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

    作爲標誌性建築的秦王大廈前的廣場,被冠名秦王廣場,規模遠超萬達廣場,人流量極大,特別是班時期,紅綠燈多一秒鐘,車流能延長數十米,喫早餐的人,晨練的人,不約而同聚在附近圍觀。

    史明輝見到廣場人山人海,立刻打了一個手勢出去,混亂的口號和人羣迅速安靜下來,然後他開始喊口號,他喊一句,衆人跟着喊一句,數百人起身吶喊,聲音震天。

    保安神色不安,張開雙手,之感虛掩,根本不敢碰到人,人羣前一步,他們後退一步,一直退到秦王大廈的大門口,保安不在退後,而人羣也不再前進。衝着大門高呼,有些人已經喊了好幾天,聲音沙啞,倍顯蒼涼。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秦王集團,謀財害命,還我公道,替亡者報仇!”

    ……

    大門口除了保安,一個人都看不見,禮儀小姐早樓去了,秦王集團的職員這幾天下班都是走後面,根本不敢出現在正門。

    “請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喊了半天,舌幹口燥之際,一個拿着話筒的美女記者出現在衆人眼前。

    附近的記者來的不少,但是都不敢前採訪,只敢遠遠的拍攝,那些家屬有心爆料,奈何記者不敢接招,一直很無奈,現在看見有記者主動詢問,都是精神一振。

    “我們都是秦王園林事故死難者的親屬,我們來這裏要秦王集團討一個公道。”史明輝舉起一隻手,身後的口號慢慢平息下來。

    “對於秦王園林的事故,我們也聽說了,對於這件事,我們很震驚,也很悲傷,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希望看見,還請大家節哀。”女記者一臉沉穆,遲疑了一下,問道:“據我們所致,事故發生,好像是秦王集團的仇家報復所謂,怎麼你們要秦王集團給公道,是不是——”她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這些都是秦王集團放出的煙幕,我們問過警察局,調查結果至今沒有出來,仇家報復一說從何而來,事情發生過去幾個月了,秦王集團除了隨便給了一點補償打發我們,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這些都是小事,重點是我們的親人是如何死亡的,秦王集團至今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我們可以允許自己受委屈,但是絕對不能讓家人死的不明不白……”

    記者的身後,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子扛着厚重的攝影設備,對準史明輝的臉,像素高的連他臉色幾粒麻子都看的一清二楚,史明輝激昂而帶憤慨和悲傷的聲音通過耳麥,傳遍全國,這一次普通的採訪,竟然是在線直播。

    不過,看見話筒的標準,一直旋轉的山雞,沒人怪記者的強大影響力了。

    ……

    不管任何時代,都有窮人和富人,窮人不能理解富人的活法,正如富人無法理解窮人的思維一樣,有那麼一類人,專門針對窮人發財,也有那麼一類人,專門賺富人的錢,這一類人準確地把握了富人那種不流於俗的心態,於是有了天人間,皇朝俱樂部等等消費場所的出現,天人間被打壓之後,其他的場所或者低調,或者更換門庭,紛紛消失在大衆的視野,但是也僅僅是普通人看不見,實際,他只是轉明爲暗而已。

    瑤池會,是一家堪天人間的娛樂場所,天人間被端掉之後,瑤池會一家獨大了。

    瑤池會,靈桃閣。

    三個氣質各異的青年坐在沙發,間的青年,三十歲左右,白色襯衫,頭髮整齊,氣質溫潤,左側的青年微胖,帶着無害的笑容,眼眸之偶爾精芒一閃,讓人不敢小視,右邊之人穿着紅色t恤,翹着二郎腿,口叼着一根雪茄,正在吞雲吐霧,臉色略微白皙,有種酒色過度之感,三人邊都有一個女子伺候,容貌乘,年級不超過二十二歲,一舉一動,顯示這良好的家教。

    這也是頂級會所和普通會所的區別,越是高端的地方,人的素質、素養越是嚴格,去浮躁,重內涵,絕對不會存在那種見面肉搏的情況。

    “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挺鏡的,王少,你雖然帥氣,但是你這張臉沒有特點,不鏡。”叼着雪茄的青年把才吸了兩口的雪茄丟到白玉色的菸灰缸裏面,邊的女子趕緊送紅酒,讓他漱口,女子目光柔和,如看情人。不過青年對於這一切,視而不見。

    “何少,你不要小看了人家,在一個偏僻的窮苦家庭出生,靠着東拼西湊的人讀完了小學,在哥哥的資助下,完成了初和高的學業,之後出了社會,十年的時間,拿到了大專、本科和研究生的憑,並且是發光二極管是專家,他一個人申請了三個專利,創造了一種獨特的鍍金方式,以國的消耗量來講,每年能夠節省黃金兩百多公斤,節省電量兩千多萬度,如果不是遇到一個摳門的老闆,恐怕已經身價億了。”開口的是間的青年,王子華,他說話不急不緩,聲音充滿磁性。

    “得得得,不用賣弄你那變態的記憶力了,小時候給女同學寫的情書,十二年過去,還能一直不漏的背出來的人,也只有你了。”何葉松翻了翻白眼。

    王子華只是一個眼神,根本沒有說話,邊的女伴彷彿知道他的心思一般,用牙籤挑了一塊冰鎮過後的西瓜給他,喫完之後再細心用手帕擦拭了嘴角。王子華看着大屏幕面對着鏡頭侃侃而談的史明輝,笑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嗎,這個人雖然是棋子,但是不要忘記了,在象棋裏面,小兵也是能夠喫帥的。這個雖然聰明,但是有時候也是一根筋,一根筋的人,可容易壞事。“

    “一根筋好啊。”何葉松哈哈一笑,“我給他打個結,讓他慢慢轉圈圈,左少,你別老喫啊,來到這裏沒見你的嘴巴停過。”

    “哪有你何大少舒服啊,每天可以花天酒地,我被老爺子關了禁閉三個月,活生生減了我八十多斤肉,我現在走路都感覺輕飄飄的,不多喫點,都對不起這三個月的汗水。”左友秀嫌棄女伴太斯,把她推開一邊,自己動手,桌的食物,有一大半進入了他的腹。

    何葉松被噎的不輕。他才一百零幾斤,左友秀差點減掉了一個他。

    “秦胄從遊戲裏面出來,都三天了,竟然不管不問,你們說,他是怎麼想的?”王子華突然道。

    “這個人的思維,我摸不透。”左友秀臉色變得肅然。

    “一個土鱉,運氣好,撞了狗屎運,其實,以窮人的行爲習慣去想,錯不了。”何葉鬆口說的輕鬆,臉的笑意早不知不覺褪去,“應該是找關係去了吧,不過,如今誰還會搭理他,這三天,閉門羹可能喫多了,被打擊了信心。”

    “沒那麼簡單。”王子華微微搖頭,想說什麼,突然停下來了,揮了揮手,三個女伴鞠躬退出了靈桃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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