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劍靈一起,融入到屠龍劍之中。
就在這一剎那,整個場地只要佩劍的人,長劍自己飛出去,散發出爭鳴之聲。
更加詭異的是,他們所佩戴的長劍裏面劍意,都被抽空,融入到林奇的劍意之中。
“萬劍朝拜”
韋申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萬劍朝拜,這都幾百年未曾出現過來,今天竟然有幸見到。
沒有人嘲笑韋申,因爲其他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呆了,無數柄長劍,飛到了空中,對着林奇朝拜。
宛如行君臣之禮,將長劍之中的精華,全部奉獻給了屠龍劍。
無數人站起來,不敢相信看着這一幕,厲老鬼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鬼手屠夫雙眼無光,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斬文卓面如死灰,神鷹谷大長老面無表情,默默的看着萬劍朝拜。
燕城外面也亂作一團,萬劍朝拜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誰也不知道,到底朝拜的是誰。
龐高的劍定格在了原地,無法在往前一步,他現在面對的不是林奇一個人,而是萬把長劍。
林奇也深深的震撼在原地,萬劍朝拜只有當年劍宗一名絕世天才參悟到了,施展過一次,從此以後,再也沒出現過萬劍朝拜的景象。
今天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這是祥瑞之兆。
斬頭瀝血動了,看似無力的一劍,卻融入了萬劍精華。
隨着長劍的移動,虛空上的萬劍也在動,一起指向了龐高,這一幕,讓龐高無力的低下頭。
“咔嚓”
劍光落下,龐高身體裂開,面對這樣一劍,哪怕是九品武聖,也必死無疑。
屠龍劍恢復原狀,九絕劍魂心滿意足的回到了丹海之上,吸收了萬劍精華,九絕劍魂出現了一些變化。
劍身之上,出現了山川海嶽,非常的奇妙,宛如一座劍之大陸。
身體一晃,林奇差點跌倒,屠龍劍駐地,勉強站住,丹海乾枯,五行元力消耗殆盡,剛纔那一劍,已經超脫了林奇承受範圍。
肉身沒崩裂,已經算是僥倖,那可是萬劍精華,融入己身。
大還丹派上了用場,一口吞服下去,化爲精純的元力,讓乾枯的丹田,迅速恢復。
漂浮在虛空上的數萬柄長劍,突然紛紛落下,插在了擂臺上,裏面的精華消失,變成了普通長劍。
這下子人羣炸開了鍋,林奇相當於毀滅了數萬把好劍,這的得罪多少人。
“哈哈哈,能看到萬劍朝拜,老子損失一把長劍值了”
有人突然大笑起來,相比起萬劍朝拜,損失一把長劍真的不算什麼,他們從中可以參悟道更多的劍意。
已經有很多人低頭感悟,完全不去理會掉在地面上的長劍。
劍沒有了,可以從新打造,但是這樣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只要是劍修,發現他們的劍意更加凝練,劍膽更加光滑,這是一個好的徵兆,每個人的劍道得到了昇華。
可以說在場只要是劍修,都得到了好處,已經忽略了自己損失了一把長劍。
比賽結束了,空蕩蕩的擂臺,只剩下林奇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上面,四周除了歡呼,還有憤怒的吼叫。
如今武道大比,更是慘烈,一人包攬前十,拿到了全部獎勵,囊括五座上品靈脈,商鋪寶物不計其數,實打實的雙冠王,符武大比從未出現過的事情。
僞天階武技,自然回到了林奇手裏,誰也沒有資格得到。
關鳩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要進行排名,最後宣佈冠軍。
現在倒好,不需要宣佈了,直接跳過去,進入頒發獎勵。
無情閣的人面目憎恨。
神鷹谷殺意滿天。
焚月谷歇斯底里,散發出陣陣狂吼。
斬家睚眥欲裂,雙目噴火。
紫霞門、無相宗悔恨不已,如果不讓錢武跟謝鵬參與進去,安穩的拿到前十,豈不是很好。
在林奇發起挑戰的那一刻,應該主動退出,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輸的傾家蕩產。
關鳩把所有的資源名錄,交到了林奇手裏,這麼多資源,幾乎遍佈了整個七重天,哪怕是兩個阮家也喫不下。
“林奇,縱然你得到了這麼多資源,你也沒命享受。”
鬼手屠夫帶着威脅的語氣,別說一個小小的九天劍宗,在場任何一個宗門,都不敢說,能將這麼多資源盡數掌控。
加在一起,甚至超越了無情閣,可以培養一個超級豪門了。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
林奇鄙夷的說了一句,氣
得鬼手屠夫牙癢癢,卻無可奈何,現在出手,還不是時機。
“小子,我要看你猖狂到什麼時候,出了這裏,就是你的死期。”
厲老鬼說話了,只要一出場地,四大超級實力,立即聯合紫霞門跟無相宗,一起將阮家所有人誅滅。
阮家衆人沉默,明明很喜慶的事情,每個人胸口上都壓着一大塊石頭,無法喘息,連慶祝都不敢。
內心在歡呼,卻不敢表露出來,這種表情很尷尬。
林奇獲得冠軍,阮家應該很開心纔對,可是他們每個人臉上表情看不到喜意,卻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每個人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只要四家聯合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也要給林奇打開一條血路,讓他回到阮家。
“所有阮家弟子聽令”
阮清水突然站起來,大聲的喝道,站在看臺上那些阮家弟子紛紛站起來,看向這邊。
“你們怕死嗎”
阮清水看着數千阮家弟子,大聲的問道。
“不怕”
整齊劃一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
“阮家沒有懦夫,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繼續高喊,聲音透着一股悲涼,一樣感染了林奇。
“準備好了”
所有人知道,阮清水在做戰前準備,調動所有人的血性,縱然要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看到了那個人了嗎,他是我們阮家恩人,出了這裏,我要你們用屍體填,也要給我填出一條血路,讓他安然回到阮家,你們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