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輪迴之門,配合大黃昏術,大yin陽術,大混亂術,大殺戮術,足以滅殺七品神皇。
芩秀兒不過六品神皇而已,實力最多比趙寅強橫一點。
面對林奇絕世一擊,無力抵擋。
就在這關鍵時刻,她低聲呼喚了一聲。
“枯老!”
聲音很小,卻能傳遍每一寸空間,從瓊樓深處,傳來一陣劇烈波動。
“黃毛小子,你鬧夠了沒有!”
一尊灰衣老者,身上的衣服洗得發白,站在芩秀兒面前,一掌劈下,輪迴之門裂開。
包括所有的道術,全部炸裂,承受不住這一掌的力量碰撞。
“九品神皇!”
許多人發出驚呼聲,難怪芩秀兒有恃無恐,原來有九品神皇坐鎮,強橫如斯。
十幾種道術,形成的氣浪,還未平息,以畫舫爲中心,朝四周不斷的涌去。
枯老破解的只是林奇道術,無法將之摧毀,最多撕開一道缺口,保護芩秀兒的安全。
他低估了林奇實力,小小五品神皇,爆發出的戰鬥力,堪比七品。
林奇眉頭一皺,猜到會有強者保護芩秀兒,果然如此。
就算他化身天魔,勝算依舊微乎其微。
化身天魔,達到七品乃至八品神皇,想要擊敗九品,難度非常的大。
畢竟藉助了天魔的力量,不是自己的實力,發揮有限,等天魔之力消耗殆盡,死的一定是他。
九品神皇,有神鬼莫測之能,林奇不敢冒險。
“小姐,要不要殺了他!”
枯老沒有繼續動手,朝芩秀兒問道,只要小姐一句話,立即出手斬殺林奇。
“不用了!”
芩秀兒揮了揮手,並沒有對林奇動殺機,這讓所有人有些意外。
林奇一直想要殺他,枯老出現,按理說,應該斬殺林奇,以報剛纔羞辱之仇。
“芩秀兒,你不用假惺惺的,你我之間,遲早都有一人死亡,不如今天分出勝負。”
已經撕破臉皮,林奇沒打算活着離開。
聲音隨着餘波一起,衝向四面八方,四周的建築,紛紛倒塌,瓊樓的格局,遭到毀滅性的破壞,需要極大的成本,才能修復。
“你說的沒錯,你我之間,遲早都有一戰,但不是現在!”
芩秀兒淡淡的說道,承認跟林奇之間,必定有一場生死之約,卻不是現在。
“哼,我看你是貪生怕死吧,除非你一直躲在他的身後,只要我有機會,一定將你誅殺!”
林奇豁出去了,枯老不出手,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暗殺,不論明的還是暗的,都會想辦法將她殺死。
“小子,你敢,信不信我現在一張斃了你!”
枯老大怒,當着他的面,公然威脅大小姐,豈有此理。
喬華靜靜的站在原地,手中的杯子,早已捏碎,枯老出手,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我當然信,有本事現在就出手!”
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對芩秀兒的仇恨,可以說是傾盡黃河之水,無法沖刷乾淨,還怕一個小小的九品神皇。
等他突破七品神皇,在來殺光他們,全部都要死。
“小子,趕緊走吧,趁着枯老還沒發怒,儘快離開這裏。”
許多人勸告,讓林奇趕緊離開,九品神皇,放眼界外天,絕對是霸主級別。
“這小子太目中無人,應該立即誅殺,以儆效尤!”
有支持林奇,有諷刺林奇,各種言論都有。
事情的發展,超出所有人預料,一場好好的宴會,變成廝殺戰場。
雖未死人,卻無比驚天動地,天古城的天要變了。
“轟隆隆……”
青石地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大批強者,從門外衝進來。
“是誰打傷我紀家弟子!”
紀家的大軍來了,足有三十多人,清一色高級神皇,紀武君就在其中。
紀昆臉上的掌印,還未消散,留下淡淡的印記,彷彿在告訴所有人,他承受了耳光之痛。
三十多人,衝入瓊樓,將所有人團團圍起來,一個不準放走。
“叔叔,就是他!”
紀武軍指向林奇,眼神中盡是惡毒之色,今天他丟盡了臉面,雖然沒有受傷,但是他弱小的心靈,遭到了無情摧殘。
一窩蜂的將林奇圍在中間,湖泊乾枯,許多人站在湖泊中央位置,以免被林奇逃走。
沒能殺死芩秀兒,憋了一肚子火,紀武軍竟然又蹦出來,還帶來一羣人,讓林奇身上殺意越來越濃。
“剛纔我沒殺你,沒想你不知好歹
,還敢帶人進來,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成全你。”
目光橫掃一圈,紀家來的高手,實力最高,不過八品神皇,他還不放在眼裏。
就算是九品前來,想要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
“放肆,大膽狂徒,竟然侮辱我紀家,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唯一一尊八品神皇,發出一聲厲斥,他的實力僅次於枯老,在場絕對的強者,除了枯老之外,沒有人是他對手。
“侮辱?”
林奇冷笑一聲,將殺意轉移到紀家身上。
“就憑你們這羣垃圾,也值得我侮辱,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你們自己碰上來找死,休怪我無情。”
心情很糟糕,無法斬殺芩秀兒,意味着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將她徹底誅殺。
“叔叔,此人太狂妄了,立即殺了他!”
紀武軍憤怒了,他們紀家,可是堂堂超級大家族,擁有神帝坐鎮,真正的界外天最古老的世家。
連侮辱的資格都沒有,連趙家還有喬家,都沒有這個資格說出這番話來。
他是誰,不過一尊無名小子而已,仗着認識了喬華,就爲所欲爲。
林奇擊敗趙寅,打傷天皇宮五名弟子的事情,紀家的人還不知道,直接衝進來,戰鬥已經結束了。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立即給我跪下,承認自己狂妄自大,不然你休想活着離開。”
紀武軍的叔叔發話了,恐怖的八品神皇氣勢,朝林奇碾壓而至。
場面越來越火爆,芩秀兒還未離開,站在已經破爛不堪的畫舫上,枯老守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