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可查出線索?”
宮純走到大教頭面前,低聲詢問。
大教頭第一時間到達現場,就搜了三人的魂魄,趁着他們三人還沒死絕,一些信息被查了出來。
“對手很強,身穿黑衣,非常矯健,一劍封喉,實力最少在六品武尊左右!”
大教頭把從死者記憶之中搜尋到的消息跟兩位教頭說了一遍。
事情越來越棘手,城主府六品武尊不少,大部分都是城主的人,不是幕僚就是客卿,總不能挨個的查一遍。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從他們身上查,城主大人一定會怪罪我們!”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教頭跟三教頭也難逃其咎,事情不查清楚,也沒有好果子喫。
雖然發生在二教頭管轄範圍,護衛隊出現內訌,三大教頭都有責任。
“這件事情等明天早上,我們在找城主商議一下,看看如何去查!”
大教頭沉思一下,還是打算跟城主商議如何去調查。
“大哥,小純,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晚上有人半夜離開,被他們三人發現,遭到殺人滅口!”
三教頭這時候插了一句,讓宮純的思路,一下子拓寬了不少。
“也有這種可能,這些客卿跟幕僚,誰也不敢保證,每個人對城主府都忠心,被人發現,殺人滅口也正常!”
大教頭點了點頭,認爲權屠說的有道理。
恰巧他們三個,趁着夜色找林奇的麻煩,卻發現了其他人,才莫名其妙的死在花園。
“立即封鎖整個城主府,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只能進不能出!”
大教頭一聲冷喝,整個城主府都動起來,,兩座大門被人派了重兵,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如果有人敢飛行,在高處瞭望的護衛,立即能發現,整個城主府,突然風聲鶴唳。
此刻最閒的還是林奇三人,被關押起來之後,什麼事情也沒有。
天色大亮,很多護衛都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住處。
整個城主府,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找不到那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
天一亮,三大教頭一起去找城主府商量這件事情去了,既然要調查,誰也不能錯過。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是嫌疑對象。
“林奇,你覺不覺的昨晚好險!”
丁鈞走到了林奇身邊,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林奇點了點頭,依然在沉思。
“要不是突然冒出的神祕人,恐怕我們三個都死在高海的手裏!”
喬落一樣是心有餘悸,回想昨晚,渾身汗毛倒立。
三人坐在房間裏面,無所事事,事情一天不結束,他們就一直被關着,還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城主大人,我懷疑我們城主府出現了奸細!”
宮純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林奇他們三人排除殺人動機,那只有一種可能,三人發現了什麼,被人滅了口。
楊虎看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三名教頭,目光落在了大教頭身上。
三人既然找過來,肯定心裏有懷疑的人了。
“這是名單,以及他們最近往來的信件,請城主大人查看!”
大教頭從懷裏拿出幾封信件,還有一張名單,交到了楊虎手裏。
看到上面幾個名字,一縷殺意從楊虎身上爆射出去,跪在下面的三名教頭,渾身哆嗦一下。
“放心大膽的去查,如果真的是他們之中一個,我會親手擰下他的腦袋!”
楊虎把手中的名單捏成了碎末,消失在空氣之中。
“是,城主大人!”
三名教頭起身,有城主大人這句話,那他們接下來調查就方便了很多。
接下來幾天城主府風聲鶴唳,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上至客卿長老,下至伙伕卒子,都清查了一遍。
確實有些效果,查到了好幾名混入城主府,不懷好意的人,都被揪出來。
這一次城主楊虎下了狠心,決定好好的徹查一番,以免還有漏網之魚。
至於爲什麼徹查,沒有人知道,誰會潛伏到城主府,難道楊虎還有其他仇家不成?
“咯吱……”
被關了三天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林奇三人趕緊站起身子。
“看來我們難逃厄運了!”
丁鈞苦笑一聲,剛加入城主府,就被捲進漩渦之中,是他所料不及的。
“參見護衛長!”
林奇看到來人,上前行禮。
“還不
錯,關你們三天,精神狀態沒有萎靡!”
杜仲臉上帶着笑意,看來並不是來問罪的。
聽杜仲的語氣,似乎有些喜意,只要不是過來問罪,丁鈞跟喬落一顆心才放下來。
這三天時間,林奇耳朵都要磨出繭子出來,兩人可以說是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從未安穩坐下來超過十分鐘。
林奇倒好,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三天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
“護衛長,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丁鈞有些着急,朝杜仲問道,調查清楚,他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事情基本有了一些眉目,從今天開始,你們自由了,不過……”
杜仲喜憂參半,畢竟三人是他手下,作爲護衛長,不能保護自己屬下,有些自責。
“不過什麼?”
聽杜仲話裏的意思,還有一些難言之隱。
“你們先出去再說,這裏臭死了!”
杜仲捂着鼻子,帶着三人離開房間,林奇眉頭緊皺,雖然逃過這一劫,不代表城主府不懷疑他們。
三個教頭肯定懷疑自己,只不過找不到證據,無法給自己治罪。
出去洗了一個澡,三人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才一起去面見杜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是死,也得死個明明白白,不能做糊塗鬼。
四人相互落座,杜仲目光落在林奇身上。
“護衛長,也別跟我們打啞謎了,不管什麼安排,我們都欣然接受!”
林奇客氣的說了一句,從杜仲眼神之中看出來,他有爲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