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罪獨白 >第九十五章 含義與方式
    A、A,BCD、D,EF、F。

    A、H,BCD、BAHG,EF、BAHG、HAHG。

    AB、I、AH,CD、I、AH,E、I、D、D、AH,F、I、G、AH。

    字母表示的圖畫化成字依次是——

    牛頭、牛頭,家/院子-曲尺-門扇、門扇,舉起雙手叫喊的人-棍棒/支棒。

    牛頭、一節麻絲卷,家/院子-曲尺-門扇、家/院子-牛頭-一節麻絲卷-曲尺,舉起雙手叫喊的人-棍棒/支棒、家/院子-牛頭-一節麻絲卷-曲尺、一節麻絲卷-牛頭-一節麻絲卷-曲尺。

    牛頭-家/院子、展開的手、牛頭-一節麻絲卷,曲尺-門扇、展開有手、牛頭-一節麻絲卷,舉起雙手叫喊的人、展開的手、門扇、門扇、牛頭-一節麻絲卷,棍棒/支棒、展開的手、曲尺、牛頭-一節麻絲卷。

    白朝憑着記憶寫出字母所相對應的圖畫表示後,便停下手下刀尖,刀子插回腰間,她開始盯着文字看。

    趙鳴歌早就在看了,她邊寫,他就一直邊看,看到最後她寫完了,他還在看,這回除了頭暈眼暈,還得加上心暈,完全摸不着頭腦。

    他說:“牛頭、家或院子、曲尺、門扇、舉起雙手叫喊的人、棍棒或支棒、一節麻絲卷、展開的手等八個圖畫表示,這八個連起來能說明什麼?”

    這正是白朝要想的:“要麼富有含義,要麼代表着什麼,得找出關健,才能破解。”

    原三行字母是由A、B、C、D、E、F、G、H、I九個字母組成,除去先頭說的四個字母所表示的圖畫,餘下D的圖畫表示是門扇,E是舉起雙手叫喊的人,F是棍棒或支棒,H是一節麻絲卷,I是展開的手。

    三行字母化成字後看,完全組不成能表達出來的意思,就像是一篇千字的文章,被截成千份,每份一個字,而這八樣圖畫表示就是這篇文章裏的其中出現過幾回的字眼,單就看這些字眼,根本就瞧不出整篇文章所要表達的意思。

    那麼,會不會字眼本身就有所代表的含義?

    倘若字眼本身就有含義,除了這表面的含義,它背後所隱藏的含義又是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白朝呢喃:“方式……”

    本來安靜得很,突聽得她似是念了句什麼,趙鳴歌沒聽什麼,看她,又見她是一副深思其中的模樣,嘴張了張,到底沒問。

    他腦子不行,還是別打擾她了。

    腦海裏忽有一束光閃過,白朝抓住這點靈光驀地站起,把一旁的趙鳴歌給嚇得心臟砰砰跳。

    他跟着站起,依舊沒出聲。

    白朝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他:“找!”

    趙鳴歌迅速點頭應好,但純屬是他的本能反應,他完全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找到底是要找什麼。

    幸在白朝也知他一片茫然,隨後爲他解惑:

    “隨便找,仔細地找,主要找找看哪裏會有文字,特別是那種一大片一長段的文字!”

    這說得夠明白,趙鳴歌看着白朝已在洞窟裏找起來,他也轉身走近一個壁櫥開始一寸一寸地找。

    找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找到一個文字,更別說是一大片一長段的文段,他提出疑問:

    “白姑娘,先前你也說過,你掉下地洞後一路是向西直走過來,其餘三個方向的路根本就沒走過,倘若你的思路是對的,我們現在又找不到你所說的文字,那差錯會不會就出在餘下三個方向的其他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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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白朝覺得不太可能,但現在找不出任何文字也是事實,她沉吟了一會兒說:

    “那要不你回去走一走?也不用全部走遍,這兒是第六個水池,從第五個水池走就有六條路,第二到第四個水池都是四個方向四條路,你只要走回第四個水池那裏,把餘下三條路走走看就行?”

    趙鳴歌爽快地應下:“行!反正解數字謎這種腦力活我不行,跑跑腿印證一下還是可以,那我走了,你一個人小心!”

    白朝輕嗯一聲:“你也小心!”

    趙鳴歌是在三十多分鐘後回來,在這段時間裏,她只差把整個洞窟給翻出個個來,卻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她託着下巴嘆氣,皺緊眉頭想到底是哪兒出了錯的時候,他回來了。

    趙鳴歌說:“沒什麼不同,跟你走過來的這條正西路完全一樣,水池與水池之間的青光石數量和木樁子數量都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餘下三個方向的路走下去,都沒有再出什麼岔路,都是四個方向四條路!”

    而且依他推猜探究,無論幾個方向幾條路,這些路到最後都是相通的,但太長,他也不敢獨自走太遠,只走了一小段便往回走,所以也沒能證實互通的交叉點會具體在哪兒。

    白朝同意這個觀點:“嗯,我也是這麼想,即便地上的路最後沒交叉互通,至少水池下的水應該是互通的。”

    趙鳴歌重重點頭:“對!”

    洞窟裏左右上下,連壁頂都讓兩人拿着打火機努力給照了個遍,還是沒發現文字。

    他有些氣餒,也是累得慌,不僅身體上有些乏力,也是心累。

    白朝看着趙鳴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後靠着壁櫥,闔上眼微喘,她說:

    “你休息下,我再找找。”

    趙鳴歌沒推辭:“好,不過你還能找哪兒?”

    找哪兒?

    這個問題問得好,她也很想知道。

    左右上下都有找過了,她還能找哪兒?

    白朝邊絞盡腦汁想着,邊在洞窟裏不由自主地轉起圈來。

    直轉了十幾圈,半道趙鳴歌睜眼,他是看得更哪兒哪兒都更累了,特別是眼睛,跟着她轉圈轉得又酸又暈。

    他就不懂了,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在體力精氣神上都要比他一個大男人強?

    他看着她在地上蹲下身,雙手在地上扒啦着什麼,不由向她靠近:

    “你找到了什麼?”

    “沒有。”白朝搖頭,“我只是覺得這洞窟哪裏我們都找過了,但這土下我們還沒找過。”

    土下?

    趙鳴歌有些發愣:“你是覺得我們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被埋在地下?”

    白朝說:“嗯,埋在土裏,也不失爲一個藏東西的最佳地點。”

    想想也有道理,趙鳴歌說幹就幹,沒什麼工具可挖,他雙手往土裏一扒,和白朝一樣以十指開始挖。

    兩人沒在一處挖,分開各佔洞窟一邊,邊用打火機照明,邊注意着土裏有什麼東西。

    挖到最後,還真被兩人挖出一個木盒子來。

    是被趙鳴歌挖出來的,他難抑驚喜興奮的神色,打開木盒子發現裏面有一塊寫滿字的白布時,他只差手舞足蹈:

    “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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