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按下站起身子的韓少明道:“那些東西不是我們的實力所能擁有的,有了可能只是個禍害。”
實際古云是考慮到給韓少明一件的,但又怕他暴露出去惹火上身,等到那一天自己要離開時再說吧,這元明留給他的寶器最低的就是五級中品的,那天將兩件攻擊性的抵了出去,這也是因爲這攻擊寶器只有和人的修煉功法相合才能發揮他的最大威力,當然也能湊合着用;而防禦類的則沒有這種要求,所以呢古云那天就把戒指裏面僅有的兩件防禦的寶器留了下來,不過也正好,到時給韓少明和楊正一人一件。
“啊呀!那吳天福在競爭另一件五級中品的寶器。”韓少明驚叫道。
“我們也去競拍?”楊正看向古云。
“不拍!但我們不能讓他那麼輕鬆,給他擡擡價吧!”古云淡淡的道。
最終,那件寶器在韓少明的競叫下,被吳天福以兩億五千萬兩拍得,整整比前一件高了一倍有餘,韓少明那個笑啊,估計那吳天福也是要鬱悶好大一會了;不過他買這寶器的意圖是什麼呢,憑他現在的修爲也用不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買,那豈不是惹禍上身,他不會腦袋一天讓驢踢兩回吧。
“那件五級上品的讓六號貴賓室的白馬侯連成給拍去了,價格是兩億四千萬兩!這連成是世襲的爵位,也多多少少說是一個皇親。”楊正看來對這些京城的高官很熟悉,一個個的介紹道。
“那吳天福估計氣瘋了吧,買箇中品的還比上品的貴。”韓少明在一邊得意的道。
“放你你也沒辦法,有你這樣的人在那擡,這些個高官他又那是他所能得罪的起的,所以呢那個價格還是咱們高擡貴手的結果。”古云笑着道。
“呸!就你還高擡貴手呢,不是看到到了那東西的極限,你會放手?”韓少明有點鄙視。
“哦!”古云撓了撓頭。
“另一件五級上品的寶器讓京城一個新發跡的暴發戶武柏以四億的價格給競爭下來了。”楊正又在一邊道。
“他有什麼背景嗎?”古云問道。
“沒聽說過。他就一賣燒餅的。好像是祖地挖出好東西來了。”楊正仔細想了下道。
“那我們先提前爲他默哀下吧!”古云說着閉目不動了。
“爲什麼?”
“沒有實力,沒有背景就不要擁有那些東西,有些東西雖然看起來是有價的,你也買的起,那你就在想了,我買的起那就是我的了;可是,換個角度來說,它又可能是無價的,因爲做爲一個江湖豪客來說,他不可能眼巴巴的一個一個拍賣場去等,像這種稀有的東西,你得等多久才能等到,等到了也不見的能拍賣到,所以呢,有這種現成的,又沒實力又沒背景,不被盯上纔怪,所以那結果是可想而知。”古云悠悠嘆道。
“說的也是,想來我們要是有那些東西也是很危險的,就是有,也只能是在黑夜裏偷偷拿出來過下癮罷了。”楊正感嘆道。
韓少明也是故作害怕狀的吐了吐舌頭。
“墨親王以三億三千萬拍賣得第一件六級下品的。”
“鎮國大將軍以三億六千萬拍得第二件六級下品的。”
這兩人都是玄元一、二段的修爲。
......
在拍賣到最後一件的時候,金寧跑了過來,一進貴賓室的門,就邊聲和古云說對不起:“古師兄啊,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那些寶器在這地方值這麼多錢,前面給古師兄給少了,真是抱歉啊!”
“那些寶器都是你的?古哥(兄弟)你可大財主啊!”韓少明和楊正驚訝道。
“呵呵!”古云有點不好意思:“都是和師父一起做任務得的,師父看不上眼,就扔給我了,那天不是着急弄錢嗎?所以我就都拿出來抵給金主管了,否則,你們以爲我會變錢啊!”接着又對金寧道:“那能會怪金主管呢,這種情況誰也預料不到,再說,我前面就說了,現在這些東西都是你們金利通的了,拍的多少都與我無關了。”
“啊呀!你師父誰啊?這麼厲害,在我們這搶破頭的東西在他眼裏就成垃圾了。”韓少明驚訝道。
“我是元宗的弟子,我師父是宗內的護法長老。”古云神色有點黯然。
“啊!武聖山元宗可是我們不可仰望的存在啊!”楊正驚呼道。
“不是武聖山元宗,那個只是個分宗,我是總宗的弟子,至於還些不明瞭的事,現在也不好和你們細說,回去再談。”古云看着驚訝加疑惑的楊正和韓少明道。
“呵呵!古
金寧說着,將那畫卷拿出遞給古云。
古云假裝失手,將畫從手中滑落,在展開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那一絲熟悉的波動,緊接着將畫卷好收起,對金寧道:“當初我身受重傷剛傳送此地時,得一寒門婦人相救,若無她相助於我,我早已成黃土,那能得見各位。其時那婦人家中便是掛着此畫,那婦人整日對着那畫憂思,而其夫則是無賴異常,整日遊手好閒,好賭如命,對那婦人總是打罵,未料道那畜生竟然這般惡劣,連那婦人最後寄託憂思之物也不肯放過,拿到此處拍賣,因此我一見之下,除了心中痛罵那畜生之外,所能做的只有將此畫拍下來,送還那婦人,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
古云心中暗暗叫苦:這編故事可真是難啊!不過呢有前面那拍賣老者打的底,卻也是讓古云編的有點圓滿了。
韓少明和楊正也是聽得感嘆不已。
“古師兄知恩圖報,正是我等楷模,在下敬佩不已,不知古師兄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金寧誠懇的道。
“金主管此話正和我意,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古云也是一臉的誠懇。
“好!以後要古師兄幫忙之處還多着呢,古師兄要是有事也可儘管和我說。這次寶器多拍賣出來的部分我回去我一定給古師兄補上。”
“金兄怎麼還說此話,以後我們就兄弟,還要計較這些嗎?”
“哈哈!既然古師兄這樣說,以後我也不再提,只是古師兄回去以後和你師父說說,以後多照顧我金利通則個。”
“那是自然,我元宗也有求於你們這財神爺呢。”
“哈哈.......”
拍賣結束後,辭別金寧,三人走出拍賣場時已經是下午申時時分,下午的陽光照在天誠拍賣場那暗金的建築上,越發顯得張揚,那大大的黑門洞也更加的得意猙獰了......
“嗨!三個不長眼的小子,總算出來了,讓爺我等得好久。”一個略帶點公鴨音的聲音叫道。
古云三人循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了吳天福那得意而又蒼白的臉。
古云眼裏像要冒出火來,死死的盯着吳天福的臉。
而韓少明就要做勢要撲上去。
“呵呵!那麼盯着我做什麼?要吃了我啊!還想要打我呢?這可是天子腳下,光天華日的,你想鬧事不成,想找死了是不?不過呢,就是不在京城,沒人管這事,你也儘可放馬過來,我正求之不得呢。”吳天福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兩隨從也是向前一靠。
古云收回了那發火的目光,換了一幅淡淡的笑容:“你這聲音怎麼越來越像太監了?”
“太監?媽的,你敢罵我,老子可是純爺們!”吳天福怒了。
“是啊!你就是個純爺們,做了太監了,不在爺們行列了,自然得加上個字以示區別。”古云臉上譏諷之意更濃了:“看來那一腳不僅斷了你了根,還把你弄得腦子不夠用了。”
“媽的,原來是你小子把我弄成這樣啊,我和你不死不休!”吳天福就要撲上來,卻讓後面的兩隨從拉住了。
“怎麼?想打我啊,這天子腳下,朗朗乾坤,這還有國法沒了?”古云上前一步,胸脯一挺,大聲喝道。
接着又道:“還是你那兩個奴才懂事,知道拉住你呢,否則你慘了。”
惹得那兩老者一下子齊齊惡狠狠的盯了古云一眼。
而韓少明和楊正則在一邊大聲叫好。
“小子,別以老子奈何不了你,老子這寶器可不是白買的,不弄死你老子就當白來這世上一趟,今天拍賣場那畫的事就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吳天福揮舞着拍賣得的寶器對着古云叫囂着。
“教訓!憑你也配教訓我?還是回家去給你媽端洗腳水去。”古云拿出那畫卷在吳天福面前晃了晃。
“厲害!今天算老子栽了,你小子給我等着,我和你沒完!”
“哈哈!如果連你這種人都要我當做一個對手,那我還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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