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天紀元 >第一一二章 三個字“仁事隱”
    “這樣不可!”古云斷然道。

    “爲何不可?”大皇問道。

    “那聖皇所行之事與儒學相悖者多,東魯國以儒學爲國之本,你若去你父皇那求教這類問題,估計會令得他討厭,適得其反。而且這樣做有故意作秀之嫌,實爲不明之舉;另外,那多與大儒高士結交也有問題,做的不好讓人指責你結黨營私呢,所以要結交也要採取一種集體的方式,當儒學界有大的活動時皇兄你要去,這樣也不明確針對誰示好了,只要在那裏能展示你的風采,則自然能夠得到好的結果。所以,做這些什麼時候都得有個度,不能顯得的太做作,但又不能不做,但又要做的不能討人嫌。”

    “就像今天歐陽風的那作法我們實際也可借鑑,我們先展示給人讓人信服的良好的一面,這樣我們後面要做的事即使不是那麼完美,別人也會認爲是很好的。只要我們不要像歐陽風那樣把所有人都弄到自己的對立面就行了,也就是說當我們讓人們先入爲主的認爲我們是好的,但在後面卻又做了一件壞事,這樣就會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推到我們的對立面去,所以在這過和操作度的把握上是很重要的,尤其對東魯國這樣一個深受儒學思想影響的地方。”

    “哦!這樣麼。”大皇子喃喃道。

    “當然,僅僅抓住這個仁字還不夠,還要一個事字。”古云道。

    “什麼事字?”

    “所謂事字就是要爲國做事,也不是一定要做像四皇子那樣帶兵破敵的驚天動地的大事,只要與國有益的不論什麼事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要去做,這樣不僅能體現你的愛國愛民之心,更重要的是體現了你能力,說明你並不是只能做樣子而不會做事的書生。”古云侃侃而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能編了。

    “嗯!這點很重要,任何只會說不會做的人顯然是不行的。”大皇子肯定道。

    “我說的第三個字就是隱。”古云接着道。

    “隱?”大皇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說的這個隱不是要你卻隱居。這個隱有三個層面的意思。一是注意收斂,不要過於鋒芒畢露。”

    “嗯!這點說的不錯。”大皇子點頭道。

    “第二是要善於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把大的規劃隱匿在微不足道的小事後面,也就是做事任何細節都要注意,不能因細節的問題而導致失誤,不做小打小鬧的的暗殺,誣陷之類的小動作,真正把自己心中的宏大計劃藏匿於平時的任何一個小小的方面。”

    “嗯!不錯,但這個操作上難度確實很高。”大皇子點頭道。

    “這就是考驗一個人能力的時候了,如果這點都做不好,皇兄也就趁早別做他想了,好好當個讀書人好了。”

    “呵呵!那我就試一試。”大皇子輕輕笑道。

    “第三意思就是要提防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也就是防範針對你的陰謀和詭計,要能及時揭露以及有針對性的做出反擊,當然這方面我顯然也是幫不上什麼忙,我現在這實力有限,再者也不瞞皇兄你,現在這京城裏盯上我的人不少,說不上還會破壞了皇兄的大計,另外,我也將於不久返回宗門,而這裏的事依我看也不是幾年內就能結果的,或許我回到宗門還能給皇兄弟提供更大的幫助。”

    “呵呵!兄弟你就不說我也沒有強要你幫我,再說了,實際上你今天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讓我明白了許多,知道這事更重要是要靠自己。”大皇子很誠懇的道。

    “皇兄能這樣想我很高興,無論日後成與不成,我們都是朋友,若皇兄事有不遂,則我必以元宗之力以助皇兄。”古云也是一臉誠懇的道。

    “兄弟能有此話,爲兄我也就放心了,得識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大皇子有點激動。

    “那皇兄,我來此時間也不短了,那現下兄弟我就此辭別可好?等他日再聚暢談。”古云向大皇子求辭。

    “這個...,我還想要古兄弟在府中住下呢,以便隨時傾聽兄弟之肺腑之言。”大皇子挽留道。

    “呵呵!皇兄,來日方長,何必急在這一時,再說我這住進來如果因此讓小人算計到皇兄身上那可是不好。”

    “說的也是。那古兄弟我們改天再談,爲避嫌,爲兄我也就不送了。”接着大皇子拿出一幅畫卷來遞給古云道:“皇兄也無他物相送,見古兄弟也是風雅之人,此畫就做個見面禮吧。”

    古云卻是不好推辭,接過畫來收起道:“這倒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沒給皇兄準備什麼禮物呢,下次前來,一定補上。那就此辭別皇兄!”

    古云走後,卻是從屋後面走進兩個老者來。

    大皇子上前施道:“不知三皇叔袓和柳先生怎麼說?”

    那白鬚的老者道:“這小子可是有點厲害,不過,皇侄孫,你這樣放他走不怕他壞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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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不知柳先生怎麼看?”大皇子看向那黑鬚老者。

    “這個我看倒不妨事,想來那古云爲元宗弟子,那元宗是何等大宗門,按他所說那武聖山纔是一個分宗,就已是我們不可仰望的存在,他爲總宗弟子,又豈會看得上我這東魯小國之利。況且,他既然敢來無懼,那說明他也有着什麼絕對的倚仗,也不是我們能動的了的;從另一面來看,他流落此地,身受重傷,顯然也不會愚蠢到將我們之事泄露出去引火燒身,再說了,我們也沒有和他說我們有什麼事。因此,此人倒是以後可以利用,不可壞了他的性命。大皇子你以爲如何?”

    “我也是這種想法。而且他所說那些我們也有好多借鑑之處。”

    ......

    坐在車裏往回趕的古云不僅在爲自己卓越的編造才能得意着,同時又不僅心中暗暗發笑,兩個玄元初期的強者在那後面也在恭恭敬敬的躲着聽他胡說,連動都不敢動一下。說實在的,他早就發現了,在神識方面,他可是比那兩人高的。不過,他也沒有怕的必要,沒有把握的事他可是很少乾的,既然敢來,就不怕回不去。

    回到楊府,韓少明和楊正還在等着他呢,見沒什麼事,也都各自回去睡了,過些天就都要喫苦去了,得趁現在好好睡幾天。

    古云回到住處,打開大皇子送的那畫卷,卻是一幅秋竹凌霜圖,只見上面那蕭索的竹葉映襯着蒼涼的秋景,卻是無風而讓人感到秋風之無情,更有一種殺伐之氣從中隱隱的透出來,若是久觀,卻是有讓人神志混亂之感。當下笑笑,看那題跋卻是岑秀。心中道:原來是四皇子的作品,也不知大皇子送此畫何意?不猜了,暗示什麼的也不研究了,反正自己只要那四幅畫到手就離開了,管他什麼的勾心鬥角的事呢。心中也不以此爲意,將畫收起,招出黃泥來一躍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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