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鬼神無雙 >第二百二十四章 虎獸華雄
    與此同時,南方孔伷、袁遺、張超、陶謙、孫堅等各路諸侯,又以袁術爲盟主,紛紛各起兵馬,殺往潁川。

    各路兵馬相繼而起,其勢之大,莫約統計,北、南聯軍足有十八萬衆,絲毫不遜色於董卓的西涼大軍,更兼義師各軍士氣高漲,各方豪傑皆欲趁此揚名天下,各地軍閥雄心壯志,更是如要顛覆天下,吞沒山河!

    這漫天的大雪,似乎並不能熄滅天下軍閥對董卓的怒火,亦或是他們欲趁機擴大領土,稱霸一方的野心之焰?

    這日,在長垣城外,正見馬縱橫縱馬飛揚,馳騁如同風雷,在城頭之上,王鶯抱着一個尚於襁褓之中,又白又胖的嬰兒正望着在城外策馬奔飛的馬縱橫。

    “哇~!哇~!”那嬰兒見得馬縱橫策馬的樣子,似乎極其興奮,一邊叫着,一邊還伸着小手在抓。

    “易兒乖,等你再長大一些,娘再讓你爹教你騎馬,好不好啊?”王鶯臉上滿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馬縱橫的大兒也就是馬易聽了,又哇的一叫,笑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孩子啊,體格驚人,還未懂事就對這馬上之事這般好奇,恐怕日後和他爹一樣,都不能讓人省心啊。”這時,忽然走來了一個斷臂大漢,正是王越。王越亂髮飄舞,眼神裏罕見地多了幾分柔情,充滿愛憐地伸手蹭了蹭馬易的臉額。

    “爹,你要走了嗎?爲何不留下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呢?”王鶯眼中神采閃爍,又是期待又是不捨,如寶珠一般瑩瑩發光。

    “國家未平,大丈夫何以爲家?而且天刺的弟兄,還需爹爹照顧。”王越面色一震,慨然而道。

    “爹,你也一把年紀,不如就趁此退下來,享受兒孫之福,我和縱橫都會好好孝敬你的。”王鶯卻不死心,再次挽留。

    話說馬易的出生,卻也讓這對頑固的父女,冰釋前嫌。當王鶯看到王越失魂落魄一般衝了進來,見到自己母子平安無事,激動得老淚縱痕,拜天謝地,語無倫次的樣子,王鶯多年的委屈和怨氣便是瞬間消失了。

    那一夜,王越抱着孩子,就陪在王鶯身邊,寸步不離。

    “罷了,我這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片刻停不下來,如今天下諸侯已紛紛舉兵伐董,天下將來定會更亂,接下來天刺的工作只會更加棘手。我實在放心不下。”王越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拒絕了王鶯。

    “不如讓師兄回去接替你的位置吧。”

    “不,縱觀古今,情報乃是一方勢力的重中之重。比起我,縱橫這孩子更需要史阿。而且史阿留在他的身邊,也遠比在天刺呆着,會更有出息。”王越吟吟而道,話音剛落,卻見遠方一隊騎兵迅速趕來,正好遇到馬縱橫。

    王越遂是面色一凝,與王鶯謂道:“縱橫出兵在即,你要好生照顧好自己和易兒。我送你回去吧。”

    王鶯聽了,默默地看了馬縱橫的背影一眼,卻也知馬縱橫遲遲沒有出兵,就是爲了陪伴她倆母子多一些日子。但大丈夫建功立業,豈可因家事怠慢,王鶯想罷,亦也寬心,便略一頷首,在王越陪伴下離開了。

    卻說在城外,馬縱橫面色沉着,正聽着魏飛報說。

    “主公,如今各路諸侯已紛紛趕往河內,唯有我軍遲遲未起,各地已有不少不利於主公的流言。”

    “好,你且回去,通報諸將,立馬趕往府衙,商議出兵之事!”馬縱橫聞言,面色一震,疾聲令道。魏飛聽了,頓時眼迸精光,慨然領命,便是縱馬望城內趕去。馬縱橫抹了抹坐下馬匹,滿臉柔情,親暱地謂道:“我的好兄弟,不久將來你我便將登上天下最爲盛大的舞臺。你我定能再次名動華夏,名留青史!”

    卻見,馬縱橫坐下那匹神駒,渾身赤紅如血,體格矯健,有龍象之形,頭似雀烏,威駿不凡,一看就知是匹絕世寶馬,正是他的坐騎—赤烏。原來就在剛纔,王小虎領了郭嘉之命,騎着赤烏趕了回來。

    赤烏聽了馬縱橫的話,仰頭長嘯,鳴聲震天,彷彿極其亢奮。馬縱橫精神大震,望向城頭時,卻已不見了王鶯的身影,想她定是以爲自己有要事商議,不想打擾,便帶着孩子離去了。馬縱橫心頭不禁有些愧疚卻也有些欣慰,遂一撥馬首,趕往城內。

    數日後,馬縱橫舉八千精銳,留文聘、眭固把守長垣,率諸將正式起軍,趕往河內北聯盟屯兵之處—酸棗!

    而就在馬縱橫趕往酸棗的同時,卻說王匡、張揚、韓馥等諸侯,貪圖西涼軍所劫去錢糧,先前三人竟暗中商議,不與袁紹稟報,更不顧雪地難行,發兵追襲,一直追到了河東邊境。

    這下,在河東與河內西邊邊境,卻見到處都是山林圍繞。不過,正值寒冬,周圍一帶都是白雪覆蓋,極爲容易迷失方向。

    忽然,響起了陣陣馬鳴鞭響,蹄起雪飛處,三路兵馬一齊趕來。其中正中一路,乃由王匡親自率領的軍隊,人數莫約兩千餘人,左邊一路,乃韓馥麾下大將潘鳳所率,人數莫約有千餘人,右邊一路則是張揚麾下楊醜所率,也是千餘人。三路兵馬全都是清一色的騎兵。

    “籲!”王匡陡地勒住繮繩,正見他是個略微清瘦的漢子,濃眉大目,莫約四

    十多歲,看似十分精明,這下向四周一看,不禁皺眉道:“這四下都被雪色覆蓋,難以辨認方向,繼續再追,恐怕也追不上西涼人的隊伍。而且這裏已然接近河東,但若西涼兵殺來,我等恐都要遭滅頂之災也。還是穩健爲上,撤回酸棗罷了。”

    楊醜一聽,不由冷哼一聲,卻見他是個強悍如牛,皮膚黝黑,一臉濃須的猛漢,聽話後,不屑道:“哼,王太守爲何如此弱哉?那些西涼狗掠去如此多的錢糧,哪能逃得如此之快,恐怕就在某處藏着,就等我等膽怯退去呢!”

    王匡麾下諸將一聽楊醜出言不遜,頓時紛紛面色一變,正要發作。這時,另外一軍的統將潘鳳卻是先發作起來,喝道:“楊將軍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所謂緊行無好步,我等連日急追,人疲馬乏,再者這裏正是河東邊境,或者西涼人早派人來接應,王太守有所顧慮也是合情合理!”

    “哼!好!你倆自顧自說去吧,要撤你倆自行撤去。正好便宜了老子和一衆弟兄!”楊醜大喝一聲,便是甩起馬鞭趕去,其麾下將士聽說可以獨佔那些錢糧,都似打了雞血,忙是抖數精神趕去。

    “你!不知好歹!!”潘鳳眼看楊醜離去,一瞪虎般兇目,忿聲罵道。

    而這時,楊醜已策馬引兵離去數丈之外。

    “誒,竟然同是聯軍的戰友,爲防萬一,你我還是跟在後面接應。否則這楊醜若有折損,你我回去也不好向張太守交代。”王匡看了,沉吟一陣,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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