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鬼神無雙 >第二百三十章 張遼怒鬥華雄(上)
    “我乃西涼虎獸華雄!爾等亂臣賊子,不知天高地厚,與董太師作對,就如飛蛾撲火,今日我便讓爾等見識一下我西涼虎獸的厲害!!”華雄把馬一勒,這時只距離張揚軍不到數百丈,正中只隔了一條結了冰的長河。

    “惡賊休得放肆,看老子來取你首級!!”一員幷州將領看得眼切,縱馬便衝。華雄卻不理會,立馬冷視。

    須臾,那幷州將領提刀殺至,華雄猝地策馬飛動,人嘶如虎,馬鳴如獸,驟地逼近,那幷州將領頓被華雄兇勢所驚,反應一慢,便被華雄攔腰砍死,熱血飛灑在華雄臉上,帶來了一些溫熱。華雄把刀一舉,燦然笑着,道:“誰是下一個!”

    “好可怕的虎獸!我幷州軍中恐怕無一人是其敵也!”張揚眼見華雄挑撥,心裏卻是悚然發寒。不過其麾下也不乏血性漢子,又是兩員將領忿聲大喝起來,前來請戰。張揚震色,膽氣一壯,又令出戰。

    那兩員幷州將領聽了,即是紛紛拍馬出戰。一左一右,分開殺去。這時,華雄已來到對面河岸,就等左邊那幷州將領一衝上來,策馬舉刀就砍。‘嘭’的一聲,華雄一聲嘶吼,背後陡地顯現出一面模糊的黑色暴虎相勢,那幷州將領只看得心驚膽寒,把喫奶的勁都給用上擋住。哪知猝然一聲驟響,那結了冰的河面,陡地龜裂,那幷州將領慘叫一聲,連人帶馬一起墜落冰河之內。不一陣後,就全然沒了聲息,怕是活活地凍死在冰河內。

    說時遲那時快,另外一個幷州將領卻已上了岸,從右邊殺了過來。

    “華雄匹夫,我要碎了你!!”那幷州將領,咬牙切齒,眼迸兇光,倏地殺近。華雄擰刀便砍,其刀如有千鈞之勢,猛地便把那將砍開而去,即又驟馬殺上。那將堅持不到四、五回合,便被華雄劈開兩半,鮮血噴飛,極是可怕。

    “第四個了!今日我胃口正大,無論來多少人,我都一一吞下!!”華雄縱聲狂笑,寒風烈烈,張揚軍上下只覺毛骨悚然。

    聯軍大營中軍虎帳內,卻說外頭天寒地凍,袁紹這些諸侯又想着,周圍有各路大軍屯集,隨時都能接應張揚,故也不出外觀看,都在帳內一邊喝酒取暖,一邊等待消息。

    “這阿瞞也是,酸棗這裏足有十數萬大軍,就算萬一張揚不敵華雄,我等隨時都能派麾下接應。

    那馬家小兒出自西涼,習慣寒凍的天氣,且又長得壯實,阿滿又何必陪他去喫這西北風,要是感染風寒,豈不壞了大事!”張邈喝下一杯熱酒,大嘴吐了一口熱氣,沒好氣地道。

    “哼,我看這馬家小兒急功近利,怕是在等機會揚名吧!”張邈話音剛落,旁邊的公孫瓚便隨即說道。劉岱聽了,倒是有些不喜,道:“都是爲盟軍效力,無論誰來立功,都是好事。何必這般計較?伯圭的白馬從義名震天下,就連胡人、匈奴的騎兵也敵不過你,你大可引兵前往作戰,克立功績!”

    公孫瓚一聽,頓時閉上了嘴,一來劉岱的身份、資歷擺在那,他也不好頂撞,二來他纔不會爲一時之氣,讓自己的白馬從義有絲毫折損,這可都是他將來打天下的資本!

    就在這時,帳外忽然有將領趕來急報,說華雄連斬八名將領,張揚軍快要無將可怕!

    此言一出,帳內衆人無不驟然變色。

    “哈哈哈哈哈哈~~!!!都說幷州人威猛兇悍,勇士無數,昔年還曾與我西涼兒郎並肩。

    沒想到,卻是如此不堪,從今日起,豪傑勇士之地,唯有我西涼也!”

    “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

    華雄吼聲一起,霎時間,連陣震天徹地的喝響聲,宛若連環驟雷暴起,震耳欲聾。士氣如虹,戰意高昂的西涼大軍,可謂是令天地無色。

    在西涼軍中,卻有一部兵馬沒有跟隨呼喊,而且個個臉色憤慨。“這該死的華雄,竟敢得意忘形!張揚這老匹夫正是把我幷州人的顏面都丟光了!!”侯成眼睛瞪得斗大,忿聲喝道。也是同出幷州的曹性,也是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今日之辱,且先記下,早有一日,我等一定要這些西涼人知道厲害!”

    “溫侯天下無敵,若他在此,那華雄敢如此大放厥詞哉?”

    “說得對!爲了溫侯大業,我等先是忍辱負重,日後必有機會揚名!”

    幾員幷州將領也紛紛說道。而率領這部幷州軍的高順,此時正是一臉冷漠,望着耀武揚威的華雄,眼裏閃動着陣陣可怕的兇色。

    而面對華雄的叫囂,張揚軍中卻是噤若寒蟬。

    想當年,幷州軍下,呂、張兩人威震疆域,幷州中猛將數不勝數,北邊羌胡但聞幷州軍名,便如談虎色變,聞風喪膽。

    再看眼下,區區一華雄便敢藐視整個幷州,這天寒地凍,卻比不上張揚的心涼,不由仰天長嘆“誒,莫非我幷州真已無人耶!?”

    就在此時,一聲喝響,如同獅咆,宛如九天玄雷驟地降落,華雄笑聲截然而止。

    “區區鼠輩,焉敢欺我幷州無人耶!?”

    卻見東邊一角,忽有一人騎着白馬,挺着月牙銀獅寶戟倏然飛出,再看他一身鮮亮的銀獅鎧甲,威風堂堂,真是神武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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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華雄見狀,頓是面色一變,隱約恍如看見,他策馬飛來的銀甲將領,如化作一頭白毛獅虎獸般,不由心驚膽跳起來!

    “雁門張文遠也!”字字如奔雷暴動,擲地有聲。此時此刻,張揚軍中jiang士見了張遼,似乎全然忘記了昔日仇恨,全都嘶聲呼喝起來,爲張遼助威!

    華雄眼看,原本已然喪失士氣的張揚軍,猝是暴發起來,喊聲驚天,不由面色一變,面容變得猙獰起來,冷聲喝道:“原來你就是那弒主奸賊,怎有面目來爲幷州人出頭!?”

    華雄此言一出,張揚軍裏的喝聲頓止,許多將士反應過來,都露出無奈而憤恨的神色。這剛一提起的士氣,剎時又是一落千丈。

    “別聽這賊人胡說!張遼爲人忠義,爾等曾與他是同袍,如何不清楚!?當日在密林之內,除了他和馬縱橫外,還有一人,那就是那如今認賊作父的呂奉先!此人狼子野心,所說的話豈能信耶!?”只見張揚神情憤慨,竭斯底裏地扯聲大喝起來。不少將士紛紛變色,想起以往張遼每戰必先,愛惜將士,重情重義,每每所得賞賜都先分予那些戰死的弟兄家屬,剩下的也一點不留,犒勞給麾下弟兄。

    再想那呂布素來目中無人,肆意妄爲,一直以來都有把丁原取而代之的野心,如今更成了董豺虎的義子,迫害忠良,殺害無辜,誰忠誰奸不是明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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