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鬼神無雙 >第二卷 馬踏亂世 2487鬼神鬥巨梟,四方烽火起(175)
    “其軍如此耗費心思地想要拖延時間,恰恰證明當下局勢分秒必爭,我等不可怠慢,當爭取早日破其大陣,兵至陳留”張遼面帶惱色,向馬縱橫謂道。馬縱橫聽了,雙眸精光乍射,冷聲道:“曹真小兒如此卑鄙無恥,我恨不得將其一刀劈死只是此陣就連軍師也不得不謹慎應之,當要小心。你我先到關上觀其全景,看看有無破解之法。”

    馬縱橫沉色說道,張遼聽了,把頭一點。於是,馬縱橫便命一衆將士在原地列陣等候,隨即便和張遼一同上了九幽關。

    不一陣後,馬縱橫和張遼來到九幽關上,兩人見曹魏軍大陣擺得十分嚴謹,並且八門之中竟還暗藏着一門在陣眼之中。

    “所謂八門乃指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其中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人則亡。以往八門擺定,皆有通病薄弱之處,那就是中間通欠主持,故有破解之法。可如今其軍在中間陣眼再布一門,暗藏其中,將其缺陷彌補,要想將其破解,難矣”馬縱橫看了許久,搖首而道,這些年來他可沒有半分的偷懶,在諸葛亮身上也學習了不少有關兵家陣法的知識。

    張遼正在觀察思索,這下一聽馬縱橫的分析,不由神色連變,旋即輕嘆一聲,向馬縱橫拱手,心悅誠服道:“主公察之仔細,學之博淵,實乃令末將又是佩服又是汗顏。”

    “哈哈哈,文遠不必如此。那是因爲馬某有個好先生,這些年來有孔明在旁,馬某可是學習了不少知識。倒是此陣確實兇險詭異,看來還得需要高人指點了。”馬縱橫振聲笑道,然後迅速命人將陸遜召來。同時,馬縱橫也放棄了繼續攻打曹魏軍大陣的念頭,命衆將士撤回九幽關中佈置,做好防禦。

    大約半個時辰後,陸遜來到,馬縱橫和張遼在九幽關中敵樓內歇息有了一陣,聽得陸遜來到,兩人便是趕出。一陣後,正見馬縱橫和張遼來到不久前觀察的地方,卻見陸遜竟觀察得入了神,一旁的將士正要提醒,馬縱橫卻一擺手,用眼神阻止。

    不知過了多久,陸遜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這時忽然留意到身旁不遠的馬縱橫還有張遼,不由神色一變,連忙轉身拱手拜道:“孩兒一時看得入迷,冷落了義父還有白獅將軍,還請恕罪。”

    “哈哈,遜兒不必介懷,倒是你觀察後,可有所獲”馬縱橫大笑起來,一擺手後,向陸遜問道。陸遜聞言,一沉神色,道:“回稟義父,孩兒雖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卻沒有把握。不過”

    眼看陸遜欲言又止的樣子,同時馬縱橫也相信他的能力,忙震色問道:“不過什麼你若有什麼要求地儘管提出便是。”

    陸遜聽話,神色一凝,道:“若是義父能派一軍前往打探其軍大陣虛實,讓我能夠在關上觀其大陣變化,或許我便能看出其軍大陣的細要,從而有了破解之法。”

    陸遜此言一出,在旁的張遼不由神色一變,肅色道:“此陣兇險詭異,若無破解之法,便貿然派兵進攻,豈不置其於險地之中。”

    張遼話音一落,陸遜面露愧疚之色,拱手道:“白獅將軍所言極是。某確實有欠思索,都怪某學識淺薄。還請義父再給某一些時間,某定思索出破解之法。”

    馬縱橫見陸遜一臉爲難和慚愧之色,心知其脾性穩重,不敢貿然行事,心想其尚且年輕,便有如此穩重,反而是頗爲欣慰。

    “好了,遜兒也不必自責,畢竟此陣就連軍師也覺得頗爲棘手。你也不必着急,且先思索破解之法,若有所得,速來稟報便是。”馬縱橫親暱地拍了拍陸遜的肩膀,笑容可掬地謂道。陸遜從馬縱橫的眼神裏,察覺到了鼓勵和信任之色,不由神色微微一震,速是拱手應諾。同時陸遜也在心裏暗下決心,此番定要好好表現,不能辜負了義父對自己的信任。於是,馬縱橫和張遼隨即離開,陸遜則留在原地,繼續觀察起來。

    至夜,馬縱橫還在思索着破解曹魏軍大陣的方法,剛派人問過了諸葛亮的狀況,得知並無異常,卻也不放心,又命人特意叮囑馬易和姜維在這幾日不可分心,以免有任何的意外。畢竟諸葛亮對於馬縱橫來說,不但是不可或缺的臣子,還是自己如同肱骨親人一般的存在。

    馬縱橫在敵樓內來回地走了幾圈,還是沒有什麼頭緒,心情正覺煩躁,便從敵樓走出,正想吹吹風,並順道看看曹魏軍中的狀況。殊不知馬縱橫走了一陣後,來到了今日與陸遜相見的地方,竟然看見左右兩人正舉着火把,正中站着的那人赫然正是陸遜。馬縱橫見了,神色微微一驚,沒想到陸遜觀察至今竟還未離開,又察覺到夜裏風寒,遂是摘下了自己的披風,走了上去。

    卻看馬縱橫步伐沉穩,走下來絲毫聲音不發,因此陸遜還有左右都沒有發現。直到馬縱橫把自己的披風掛在了陸遜的身上時,陸遜和左右方纔察覺。

    “夜裏風涼,遜兒可別太勉強,傷了身體。”馬縱橫凝聲謂道。陸遜正想說話,卻聽了馬縱橫的話後,只覺心頭一暖,又感受到從披風傳來的餘熱,忽然間覺得無比的溫暖。在左右的將士見了馬縱橫,不由都露出了激動之色,望向馬縱橫的目光,如似在看聖人一般充滿了敬佩和感激,連忙跪下拜見。

    “快都免禮,辛勞兩位兄弟了。”馬縱橫擺了擺手,沒有任何姿態,反而給人一種和藹親近的感覺。那兩員將士聽了,感動不已,眼中皆是泛動淚光,連忙站起,拱手應諾。馬縱橫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兩人往後站去,那兩人很快便是會意,知道馬縱橫有話要與陸遜細說,便迅速地退到了後方。

    “呵呵,看來這曹魏軍的大陣果然是厲害,遜兒思索瞭如此之久,竟還未有破解之法。不過正好,某也正覺得近日了筋骨有些痠痛,正想大鬧一番呢。”馬縱橫一臉亢奮地謂道,說罷,還開始活動起筋骨,擺動起手臂,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陸遜心知馬縱橫是不想自己內疚,故而有這麼一說,心裏感激不已,連忙拱手一拜,沉聲道:“孩兒雖然還未能有破解之法,但卻察覺到了逃脫之法。明日義父可從其陣西北殺入,然後轉往東南,但卻不能從東南殺出,也不能急着殺出,但見其軍大陣各方大動,再從南角之下徑直殺去,必可突破而出。如此一來,孩兒便能觀其軍之大局變化,從而得到破解之法”

    馬縱橫聽得仔細,聽罷,心頭一震,正要讚譽陸遜幾句。就在此時,卻忽然響起了張遼的聲音。

    “對此逃脫之法,陸司馬可有絕對的把握”

    張遼的聲音一響起,不由把馬縱橫和陸遜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兩人下意識地望去,正見張遼面色沉肅地走了過來。

    陸遜見狀,連忙作揖拜禮。馬縱橫卻是笑了起來,道:“文遠,對於年輕人不必如此苛刻,當年你我不也是這麼成長過來麼”

    張遼聽話,神色微微一變,可他卻不像馬縱橫那麼信任陸遜的才能。

    陸遜眉頭一皺,忽然神色毅然地向馬縱橫一拜,沉色道:“孩兒願立軍令狀,明日若此法不能奏效,願獻上項上頭顱,以此謝罪”

    陸遜猝然振聲喊起,把張遼也給嚇了一跳。張遼面色連變,然後厲色地喊道:“陸司馬可知軍中無戲言,但有所失,你可項上首級不保。到時縱然主公再偏愛你,也得大義滅親,不得縱容否則何以治軍”

    張遼這話同時也算是說給馬縱橫聽。說來,張遼當年追隨馬縱橫如兗州從而立下根基,乃是馬縱橫麾下最爲得力的上將,如今更是軍中毋庸置疑地第一大將。兩人的關係自非一般,加上馬縱橫待麾下如同至親的脾性,兩人的關係比起血肉兄弟還要親上不少。

    陸遜眼神與張遼對視起來,聞言後,不露懼色,深深地拱手朝着張遼一拜,道:“若有所差,不必旁人動手,某即親砍項上頭顱”

    張遼眼見陸遜眼神堅毅決然,也不由暗暗詫異起來,同時也被陸遜的氣勢給感染了,遂是心頭一橫,振聲道:“好,竟然陸司馬敢下這軍令狀。那麼明日張某願引白獅軍出戰,賭上這一把”

    馬縱橫一聽張遼搶去了自己的任務,立即露出不喜之色,道:“文遠你這可就不厚道了。”

    “爲將者,便就當爲主分擔,衝鋒陷陣,末將如何不厚道了再者主公乃三軍之首,焉能涉身於險地,主公你可別以爲如今軍師不在左右監督,你便能憑性子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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