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用你的核能機器人?小型核彈根本殺不了它們。還是讓隊長拿着承影劍衝上去?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配合哥斯拉將兩頭穆託殺死。”頓了頓,林風接着說道:“來到哥斯拉任務的還有一個小隊,羣主爲了讓搏殺更激烈,說不定會弄一個和我們相反的任務,比如說殺掉喬·布羅迪,至於福特是主角,應該沒有危險。”
“承影劍?是不是上古神兵嗎?”沐月眼睛一亮,說道。
我笑呵呵的道:“沒錯,你要是能在任務中活下來,也可以用自己的積分兌換寶物。”
就在這個時候,我帶着幾人躲了起來,因爲根據劇情,那些日本軍人很可能就在邊上。
“讓他抓。”林風冷靜的說道:“如果我們在這裏直接帶走福特和喬,等於直接改變了劇情,羣主的脾氣,後面的危險會更加不可預料。”
我一想也對,於是收拾行裝,所有人慢慢向福特和喬走去。
“你們好!”林風說了一句標準的英語,彬彬有禮的樣子,只不過他背後還有鼓鼓囊囊的揹包,再加上這裏又是管制區,所以福特一時間很警惕的問道:“你們是誰?”
付雪和他過去一番交談,說自己是來這裏旅遊的中國人,因爲迷路,不小心繞到了這裏,正在找出路呢。
當然,這裏理由不太靠譜,這裏可是核事故管制區,隨隨便便讓人進來,細想一下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們主要的目標就是等日本軍人出現,抓走我們。在混亂中救下喬就行。
“你們不要動?”忽然,一道日語從不遠處傳來,幾個穿着防化服的軍人慢慢靠近。
沐月看過電影,知道我們是要按照劇情來,於是將手槍悄悄的遞還給我。而林風眼疾手快,將王川的手槍拿了過來,放到自己的揹包中。
這是林風特別製作的揹包,火燒不化,槍打不爛,比烏龜殼還難搞。而且,如果不是我們這幾人,根本打不開揹包,因此放在揹包中是最好的選擇了。
幾個軍人很快圍了過來,以我的實力自然可以快速橫掃,但是現在卻不能那麼做,然後我舉起了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危害性。
而福特則着急了,用英語和那幾個軍人交談,可是這幾人英語也是個半調子,聽的一知半解,最後將喬父子還有一起待到了不遠處的隱蔽的研究所中。
忽然,一個女孩子快速跑過來了,正是娃娃臉,她用日語大聲的和幾名士兵交談着什麼,最後又指了指我們,經過翻譯器的翻譯,我聽出來了。娃娃稱自己被我還有林風他們抓到了這裏,什麼都不知道,希望這些日本軍人能夠幫幫她。最可恨的是,娃娃臉還告訴日本軍人我們手中有槍。
一番話出來,這幾人看我們的目光頓時不善了許多。還有一人走過來,想要看看揹包裏有什麼。事已至此,我也懶得爭什麼,等救了喬就去美國,這些人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只不過,這個娃娃臉確實有點可惡
日本軍人檢查了我們的揹包,發現怎麼都打不開,開始問話,我也一句話不說。
我們被押上了一輛車,在夜色下慢慢抵擋了一處研究處,僅在外圍就有重重的守衛,一重接着一重持槍的日本人。看過證件之後纔將我們放進去。
在這裏,我們見到一副震撼性的畫面,核電站和廢墟差不多,但是大部分建築以及重建過了,高高的鋼架橋,一層連着一層,無數的工作人員在跑動忙碌,在場地中央,有一個突出的黑色大角,中間不時散發着橙色的光芒。
這就是雄性穆託,按照劇情發展,他很快就要醒過來,將這研究所摧毀,然後飛往飛往美國。
最後,喬父子和我們被分開關押,研究所似乎有即使發生,也顧不上我們是誰,想要幹什麼,丟在臨時牢房裏就不管了。喬父子則應該被關押在影片中的位置,起碼我們這裏是看不見的。也有可能,喬被人帶走,然後和芹澤博士見面。
“靠,這娃娃臉太可惡了。”黃文爽猛地捶了一下牆壁,付雪也眯起了眼:“早知道就給她一槍了。”
“稍安勿躁,等時機一到,我們出去就是。”林風在一旁淡淡的道,他總是比一般人要冷靜很多。
“怎麼出去?”有點木訥的王川絕望的道,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絕境。他從小到大都是個乖乖兒,哪裏見過這等陣仗,還被日本人關了起來。他氣餒的坐到地上。
我微微搖頭,三個新人裏也只有沐月心性過關,有成爲我們隊友的潛力。當然,這一切要看她能不能活下來。
“你們擅長什麼?”林風問那兩個新人。
王川想了一會,靦腆的笑道:“我不知道。”
“我是個殺手。”沐月說道。
“你是殺手?”黃文爽表示不信。看着這麼柔弱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個殺手。
“一個祕密組織培養了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有教我槍械,反而教授了一些近身刺殺術。”
“說來聽聽。”我來了興趣,小隊剛好缺個刺客,難道羣主這麼上街人意,缺什麼就送什麼?
沐月微微一笑,然後我們誰也沒看清的時候,以詭異的角度將自己的手指刺中了黃文爽的心臟。黃文爽雖然沒有開啓死亡封印,可是肉身強化了三倍,遠遠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可是依然被沐月刺中心臟,如果她手裏拿的是刀的話,黃文爽已經掛了。
我眼睛一亮,這是什麼身法還有攻擊招數,簡直防不勝防。
“你偷襲,我還沒有準備好呢。”黃文爽被刺中,在女孩子面前丟了面子,自然不滿,嚷嚷着要再來一次。
我說道:“你身體強化了三倍,沐月身體還是普通人的等級,就算等打到你已經很了不起了,而且一擊打中要害。不要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