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顧明煊摸了下她白淨軟膩的小臉蛋,這皮膚的手感還真是好。
凌琦月笑得甜蜜,“酸菜也開心哦,叔叔,下次讓媽咪,鍋鍋也陪你玩好咩?”
“好。”
只是那個小媽咪脾氣還真不好,他主動提出一起遊玩,她卻要把孩子帶回去,要不是他抱着小酸菜沒鬆手,小酸菜又摟着他不放,這回他可能也坐在酒店裏了。
凌琦月抱起顧明煊買的兩隻布娃娃,突然說:“叔叔,我媽咪要相親誒。”
相親?顧明煊一愣。
凌琦月擡起頭,眼睛靈慧地眨巴着,“她說想給我們找個帥爹地回來,這樣子以後就沒人敢欺負我們了。”
季峯聽了往後視鏡了了一眼,他看到自家主子的臉色微微下沉,眉心攏起,顯然,小酸菜的話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你媽咪真的要相親?”顧明煊儘量讓自己保持住平靜與君子風度。
“是!我舅舅也催她去相親。”
顧明煊從孩子清澈的眼睛裏看到了真實,他薄脣微勾,摸了摸她的頭髮,“那酸菜是怎麼想的?”
“我沒贊成,因爲我喜歡帥叔叔你。”
顧明煊心裏一暖,提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拉開她身上的小揹包,把一張名片塞進她的包裏,又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小酸菜開心地點點頭,眼睛閃亮閃亮的,湊過嘴,在顧明煊的臉上又親了一口。
到了酒店,小酸菜拉着顧明煊的手來到母親的套房前,剛拍了下門,門就打開了。
“鍋鍋,你看,這是叔叔買給我的娃娃,你的也有。”凌琦月歡樂地說。
後面的季峯隨即就把手裏的兩個盒子遞了過去。
凌琦陽頓了下,顧明煊開口,“收下吧,算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
“謝謝。”凌琦陽接了禮物,讓他走了進來。
“媽咪!”凌琦月奔向書桌前的凌沫雪,仰起軟萌漂亮的小臉蛋說,“我今天超開心,頭也不疼了呢。”
“哦,這就好。”凌沫雪忽略了某男,俯首在女兒額上親了一下。
“媽咪,我想讓鍋鍋帶我去看魚,你同意咩?”
“酸菜,現在……”
“鍋鍋,我們走。”不等母親答應,凌琦月就抱着布娃娃,拉起凌琦陽就走出了房間。
這一下,偌大的套房裏只有顧明煊和凌沫雪,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靜寂。
凌沫雪轉過身,面向窗外,慢慢地,她感覺身後一股清冽的氣息噴薄過來,令她身子不由一緊……
她下意識地想逃離,一雙遒勁的手臂已摟住了她,後背靠上他的胸,她渾身又禁不住一顫。
下一秒,男人的下巴已擱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薄荷香飄入鼻端,“你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媽咪。”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像一根羽毛撩拔着凌沫雪的心扉。
凌沫雪的臉“騰”的一下紅起,耳朵根都熱乎乎的。
她緊張地繃住了身體,小手抓在他的手掌上,“顧明煊,你……你不要纏住我好不好?”
“爲什麼?”他吮了下她紅紅的耳垂,感覺她身體一抖,他低笑出聲,“你很敏感。”
凌沫雪的臉更加紅
“謝謝。”他又舔了下她的耳廊。
凌沫雪有些站不住了,她用力地掰了下他的手指,氣喘,“你到底聽沒聽我的話?”
“沒聽。”他坦然得很,站直身子,扳過凌沫雪的肩膀,低下頭,認真地盯着她水光瀲灩的眸子,“知道嗎?當你親了我的時候,我的眼裏只有你。”
“……那是個意外。”凌沫雪有些無力。
他一臉玩味,笑得邪魅,手指輕觸了下她的眼睫毛說:“是意外,但你的眼睛對我釋放了妖光,故意勾走了我的魂。”
“顧明煊!你能不能正經點?”凌沫雪拍開他的手。
“你喜歡正經?”
“是,我希望你能端正聆聽一個員工跟你說話的態度。”
“哦,我明白了。”他說完,俯身抱起凌沫雪。
“啊……你幹嗎?”
他邪氣地眯起眼,朝她臉上呵了口氣,“我要端正我的態度。”
說完,他把凌沫雪放倒在牀上,下一瞬,便重重地壓上她……
凌沫雪剛驚呼出聲,脣瓣就被他死死壓住……
熱,凌沫雪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重,這男人看去精瘦,可壓在身上的份量絕不是蓋的。
她掙扎着想推開他,可他卻抓起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上,溼熱的脣在她嘴上一頓亂啃亂咬後,急亂地往下游移……
“顧明煊,不要!”
“請問,凌沫雪的房間在哪一層?”
此時,酒店前臺來了兩位女人,年輕的一位戴着墨鏡,淡淡地問前臺小姐。
前臺小姐看她們穿着奢華,氣質不俗,馬上查了一下說:“十六樓606房間。”
年青女子聽完,朝旁邊的母親說:“媽,我們上去。”
到了電梯口,倆人突然又站住了,而拉着妹妹剛走過來的凌琦陽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目光警覺又銳利地盯着她們。
“媽,走吧。”電梯門開了,顧欣妍拉了拉母親的手。
倆人進去,凌琦陽便也拉着妹妹走了進去,眼睛依然戒備地盯着她們。
“阿姨好!奶奶好!”小酸菜雖然看她們面有不豫,但還是乖巧地叫了她們一聲。
她穿着一件粉紅的公主裙,額頭上貼着一張OK繃,眼睛閃閃亮,抱着布娃娃,看去特惹人憐愛。
陳怡蘭心裏莫名一柔,蹲下身子輕輕地摸了下她的臉,“孩子,你們媽媽在樓上是嗎?”
“是。”凌琦月點頭,眼睛黑亮地盯着她,“奶奶,你象個好人。”
好人?陳怡蘭微怔。
她哪裏知道,小酸菜是靠直覺感受出了親情,清純乾淨的眼睛沒被世俗的濁流浸染過,看人似乎更爲透徹,明朗。
“媽,這孩子的嘴巴好厲害,她還知道討你歡心那。”顧欣妍撇嘴笑了笑,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下凌琦月的頭髮,“你怎麼受傷了?”
“被人摔的。”凌琦月眨巴着大眼睛回答,這樣子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陳怡蘭心裏莫名其妙地刺痛了下,雙手就伸出去抱住了她雙肩,“誰這麼狠心把你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