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總裁偏執愛 >第513章 到現在還嘴硬嗎?
    第513章 到現在還嘴硬嗎?

    凌沫雪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眼神犀利,“你在怕什麼?你不是主動要求我檢查嗎?既然清清白白,你還怕讓我看一眼?”

    “你……你這是在污辱我的人格!”

    “是嗎?你還知道人格這個詞啊,呵!”

    凌沫雪眸色一沉,一把奪過行李箱甩到地上,“素素,你再打開,把裏面的東西全倒出來,不要錯過任何一個旮旯角!”

    姚素素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凌景琛,見他點點頭,遂過去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鍊……

    司馬晴惠的臉色又變了,神色越來越慌亂,她真後悔自己多了一句話,惹得凌沫雪真的檢查她的箱子。

    姚素素把她行李箱裏的東西全倒了出來,拉開一層又一層,最後在一個裏夾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錦盒。

    “沫雪,這個東西我之前沒有看到。”姚素素遞過來。

    凌沫雪伸手去接,司馬晴惠則更快地一把搶了過去,“這是景琛送給我的!”

    凌景琛聞言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嚴肅地問:“是什麼東西?”

    “景琛,這……這是你上次給我看的鼻菸壺。”

    “你拿走了我爸爸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凌景琛怔愕,他一步跨上來,從司馬晴惠手裏奪過錦盒,打開一看,還真是家傳的寶貝。

    一個清代初期的青玉鼻菸壺。

    “不要臉!”凌景琛憤恨地舉起手甩了她一巴掌。

    司馬晴惠渾身一哆嗦,擡手捂住了臉,端着無辜樣哭喪開了,“景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說過要把我這個……這個送我的!”

    “你胡說八道!”凌景琛氣憤之極,“這是我家祖傳古董,我還沒跟你結婚,怎麼可能交給你?”

    “哥,她就是小偷!”姚素素撲過去緊緊抓住了司馬晴惠的手臂。

    “我不是!”司馬晴惠扭身掙扎,哭泣道,“這事是你哥忘了,那天他喝過酒,他把這個給我看,並說家裏的貴重物都會交給我,這鼻菸壺先給我保管,我就放起來了……他,他現在肯定是忘了!”

    “司馬晴惠,你真會胡扯,我可能是給你看過,但交給你保管完全不可能!”

    凌景琛大聲道。

    “那你又怎麼說明東西在我箱子裏的?你貴重物都放在保險箱裏,就像上次,你給凌沫雪的金首飾都鎖在保險箱裏。”

    “……”凌景琛一愣,是啊,這個怎麼被她拿到的?

    難道自己真是喝多了之後,稀裏糊塗給了她?

    這時,一直在旁邊冷眼觀察的凌沫雪開口了,“哥,就算你喝了酒給過她,她事後不交出來,今天提着箱子想開溜,也算她盜取他人財物。

    因爲她很清楚你不會送給她,趁你腦子不清爽時佔有你的財物,我想法院照樣會視實際情況判刑。”

    “不!景琛,你不能這樣對我,如果沒有你當時的允許,我不會這麼大膽的。”司馬晴惠哭吼。

    “司馬晴惠,就依你這麼說,那上次我房間的門是誰打開的?”

    司馬晴惠見她談起上次失竊的事,心頭又是一顫,咬着牙,她搖頭,“那天晚上我在同

    事家睡覺,失竊關我什麼事?”

    “因爲我懷疑你是內賊!亦或你把鑰匙給了他人,讓他直接進門偷。”

    凌景琛和姚素素聞言,臉上一片驚愕。

    司馬晴惠抽着脣角,憤憤的盯着凌沫雪,“你……你別無憑無據就血口噴人!”

    “好,我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包括上次我哥丟失的十萬,只要抓到你前夫。”

    凌沫雪說完眯起眼,走過去一腳踢開了地上的衣服,腳尖一勾,挑起一件羽絨服……

    司馬晴惠見狀,臉色又一白,緊張地看着凌沫雪拎着衣服一把拉下衣鏈,從裏面拿出一隻白色的手提包。

    “司馬晴惠,你能解釋一下爲什麼把這個包藏在衣服裏面嗎?”凌沫雪提着包晃動着。

    司馬晴惠結巴了,眼睛亂晃,“這……這是我整理的習慣。”

    “其他的包你都歸類在一起,獨獨這一隻你用衣服遮起來,不就是心虛嗎?”

    話落,凌沫雪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口氣威壓,“說!那天有沒有去科技博物館?”

    “沒……沒有!”

    啪!

    凌沫雪甩手颳去一個巴掌,憤恨道:“你到現在還嘴硬嗎?告訴你,既然已經抓到了範逸東的堂兄,我老公就有辦法讓他交代出範逸東在哪?”

    凌景琛盯看着凌沫雪扔在地上的包包,眉頭一鎖,“沫雪,你在視頻上見到那個女人拎的就是這隻包?”

    “是!一模一樣。”

    “那還用說嗎?我相信你和明煊的眼睛。”

    凌景琛的臉色變得異常冷寒,今年幾件事的發生讓他逐漸變得成熟起來,思想也不再單純了,他雙手一握拳,決然道:“把她交給警察!”

    姚素素聞言立刻拖着司馬晴惠往外走,氣憤填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壞女人!走!去坐牢,去坐牢!”

    “景琛,景琛!”司馬晴惠哭喊,“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了嗎?我肚子裏還有孩子那,你不能如此絕情!”

    凌景琛背過了他,置若罔聞。

    凌沫雪見司馬晴惠攀住鞋櫃不走,遂走過去冷聲道:“自作孽不可活,司馬晴惠,你連一個小孩子都想謀害,你值得別人同情嗎?你還想讓誰對你有情?”

    司馬晴惠用力從姚素素掌中抽出手臂,傷心地嚷:“好!就算我那天去了博物館,你家小酸菜看到了我,但她跑出去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打她,罵她,也沒有去追她!她自己出事,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你當初爲什麼不敢承認?”凌沫雪厲聲道。

    “我不是怕你們懷疑我嗎?我剛剛跟景琛和好如初,你家小酸菜就出事,偏偏我也去了那兒,而小酸菜對我一直有意見,你們不是很容易聯想到是我害的嗎?”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凌沫雪還點頭了,面色冷寒,“如果你一直君子坦蕩蕩,做人堂堂正正,心裏不陰暗,你需要害怕嗎?需要隱瞞嗎?”

    尖銳的責問讓司馬晴惠無地自容,但想到他們只是懷疑,手上沒有其他證據,又陰陰冷冷地勾起脣角……

    “凌沫雪,你別忘了,警察抓人也是講求證據的,就算你們現在把我送到警局,你等着,我明天就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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