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姑娘身材苗條,胸可真夠有料的,楊南不由嚥了口吐沫,說道:“明天竇家的房子就應該完成了,如果可以的話後天我們就出發,行不?”
“可以啊,楊大哥我聽你的。”秀秀笑道,貝齒顆顆如玉,明媚生輝,漂亮單純極了。
“好,就這麼定,我驅車帶你去。”
“楊大哥!”秀秀咬着嘴脣看看香肩上的血跡,“你能幫我洗……洗一洗嗎?我不想讓我爸爸媽媽看到,她們會擔心的。”
村花有要求,楊南不好不答應,看了看山坡下的小溪說道:“秀秀,你先過去,我處理下這邊的事。”
“嗯!”秀秀咬着嘴脣點點頭。
遠處的小溪象一條銀色的帶子,跳着晶瑩的水花,雖然天已經很黑了,但是知道他在後面,秀秀也沒害怕,先向那小溪走了過去。
這邊楊南彈出個火星,那火星落到藍田碧身上轟然起火,時間不大便化作了飛灰。
楊南又將自己的黑劍收起,一道七彩流光自草叢中彈射而來,正是七彩靈蟒,又盤繞到了他手腕上。今天多虧了它,否則他今天還真要死在藍田碧手裏。
胸口還隱隱作痛,楊南也沒着急療傷,先來到小溪的下游將手洗乾淨,而後才往上游而來。
溪水清澈,隱約可見裏面的鵝卵石。秀秀坐在溪水旁青石上,烏黑的一對辮子垂在胸前,端莊而秀麗,只是她仍然拿衣服抱着胸,雪肌玉臂,粉潤的香肩在水光的映襯下朦朦朧朧,正因爲她端莊秀麗,此時那隻穿個肚兜的樣子也更添魅惑。
楊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少女淡淡的體香在夜色下飄蕩。夜色下在村頭與村花獨處,讓他也是忍不住心跳有些加速。那是真有一種將村花撲倒欺負她,蹂躪把弄她的衝動,但是他卻不會這樣做,農村姑娘把貞潔看的很重,很多人一生只侍一夫,這一點他很清楚。
“楊大哥!”秀秀坐在青石上輕聲開口,秀美的樣子端麗難言。不愧是村花,如果別人這個樣子給人的感覺可能是放蕩,可是她穿着肚兜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卻是美麗聖潔。
“來秀秀,我幫你洗一洗!”楊南說道,目光還是不由掃了眼她那隱現的挺拔飽滿,這妞那端秀的樣子實在是太動人了。
“嗯!”秀秀紅着臉輕輕點頭。
楊南撩着溪水幫她擦洗着香肩玉背上的血跡,那雪膩的肌膚恍如錦緞一般光滑,每次觸摸都是一種美妙難言的感覺,而那兜兜後面的兩根帶子在他眼裏已是清晰可見,只需輕輕一拉,村花那完美的玉體,美好的峯巒就將徹底呈現在眼前。
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輕輕滑過,幾次楊南險些沒去拽那根帶子。男人大手上的溫熱傳來,每次滑動,秀秀都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她粉頰暈紅,輕垂臻首,懷裏象揣着個小鹿怦怦亂跳。
擦洗完,村花姑娘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上掛着幾顆晶瑩的水花,映襯着她粉潤散發淡淡清香的雪肌玉臂恍如珍珠一般,水珠與端秀美人的場景讓人不忍擦拭,
看着粉潤香肩上的水花,楊南壓制了下小腹中蠢蠢欲動的火熱,用自己的衣服幫她擦洗乾淨,這纔拿過她花格子襯衫幫她披在身上,道:“秀秀,晚上涼,穿上衣服吧。”
“楊大哥!”秀秀一聲嬌呼,忽然轉身撲入了他懷裏,楊南的手沒來得及抽回,也在她的花格衫裏,向下一滑,正攬住她滑膩驚人的小蠻腰。
“呃!”胸前的兜兜貼在身上很絲滑,帶着飽滿驚人的擠壓,觸手的肌膚溫潤如玉,帶着一絲冰涼,讓楊南忍不住熱血一陣涌動,他不由輕輕撫了下她烏黑的大辮子,有些惋惜道:“秀秀姑娘,不瞞你說,我是有女人的,而且不止一個。”
“啊!”秀秀如遭電擊,櫻口半張有些難以置信。
楊南輕輕拍了拍她粉潤的香肩,道:“秀秀姑娘,我想之前跟那個藍衣人說話,你也應該聽到了,他就是想拿我的女人要挾我。”
“這……”秀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不覺粉頰上掛上了兩行晶瑩的淚花。反應過來猛地從他懷裏掙脫,轉身就跑,結果跑的太急,忘了衣服只是披着,被風一吹向溪水中飄落。
秀秀傻眼了,襯衫要是飄進水裏,她怎麼回去?只穿個肚兜讓爹媽看到不打死她呀。
“嗚嗚!”秀秀淚花飄零,她低頭輕輕抽泣,一對烏黑的辮子在夜風中輕輕搖動,那楚楚可人之姿讓人無限憐惜。
楊南凌空躍起,在襯衫飛進小溪之前抓在了手中。
“秀秀!”楊南將花格衫遞向村花。秀秀裹着衣服轉身就跑,一路灑下淚水進了村子。
“哎!”楊南嘆口氣,他知道自己如果願意,完全可以今夜在村頭騎上村花,只是他不想罷了。
秀秀是個質樸的好姑娘,如果她知道了自己有女人會願意做小嗎?不可能的事情。她畢竟是村裏的姑娘,在村民看來給人做小跟被人包養有啥區別?據竇奇的小姨講,給村花提親的人踏破門檻,這姑娘眼光高的很,這樣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願意給人做小?
正是基於這一點,楊南必須跟她說清楚,如今果然是這樣。
雖然有些惋惜,他卻不想傷害一個單純靈秀的好姑娘,只是經過這檔子事,秀秀還會陪自己去死山嗎?連他都不確定了。
第二天繼續忙蓋房的事情,傍晚房子就戳了起來,大家正在忙着抹灰縫收尾。經過一晚上的調息休息,楊南身上的傷已基本無礙了,沒人知道就在昨晚村頭他和村花還有一段旖旎相會,更是經歷了一場生死。
正在這時,馬路上塵土飛揚,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着,來了五六輛警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