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一涵走出店門,店長和店員才長吁了一口氣,一夜之間,整個瑞友集團就被收購了,而新上任老闆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所有的門店好好招待這位葉小姐。

    通過張豐毅的篩選,最後剩下了五個體型相符合的男人信息,夏一涵還沒有說話,葉子墨出聲:“這件事情到此爲此,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夏一涵喃喃道:“不,我做的還不夠,現在已經三天過去了,念墨一點消息也沒有,求求你讓我去吧。”

    張豐毅看着葉子墨等着他的回覆,醫生說了夏一涵現在完全不能受刺激。看着夏一涵渴望的眼神,葉子墨沉聲說道:“要注意安全。”

    夏一涵拿着手上資料敲開一座小區的大門,門鈴被按了很久,一個戴着眼鏡的俊朗男人開了門,笑着看向夏一涵:“請問你是?”

    “這些天是你不是買過這樣一條衣服?”夏一涵覺得對方的髮型似乎和照片上的人不太一樣,但還是鼓起勇氣問出口。

    男人的視線從夏一涵光滑的脖子逐漸下移,嘴角葉笑得詭異,對夏一涵打開門說道:“對,我就有一件,要不你進來看看?”

    夏一涵猶豫的說道:“不用了,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可以嗎?”

    男人沉下臉看着夏一涵:“那算了,你走吧。”

    “等一下。”夏一涵咬着脣進到房間裏,男人的落鎖聲讓夏一涵一驚,儘量保持鎮定的說道:“給我看看那條衣服。”

    男人聳聳肩膀說道:“那條衣服是我一個兄弟買的,說是要去大幹一票,不過今天的豔福還真不淺。”

    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夏一涵,逐漸向夏一涵逼近,夏一涵逐漸後退,淡淡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靠近我會比較好。”

    男人無所謂的笑道:“長得比電視明星還要好看,今天怎麼樣都不能放你走!”

    玻璃傳出一聲巨響,一枚子彈順着男人的臉頰擦過,然後打在牆壁上發出悶墩的聲音。

    男人呆呆的看着玻璃上的槍眼,眼神呆滯的看向夏一涵。夏一涵低低咳嗽了一聲:“早就和你說過了。”

    “下次打中的可能不是你的臉,而是你的頭。”張豐毅領着一羣人魚貫而入,將男人層層包圍起來。

    男人驚恐的看着夏一涵:“你究竟是什麼人。”

    夏一涵嚴肅的想了想,回答道:“好人。”

    幾乎躡手躡腳的走進客廳,葉子墨的聲音已經從沙發處傳來:“聽說你今天過得挺驚險。”

    葉子墨說得平淡,而那個差點冒犯夏一涵的人已經被葉子墨整得去掉了半條命。

    夏一涵走到葉子墨面前主動認錯:“抱歉,是我太大意了,以後不會了。”

    葉子墨挑眉:“還有以後?”

    微微叩擊桌面,不一會,張豐毅帶着一排男人就走了進來。

    男人們的眼睛上都蒙上黑色的膠布,夏一涵失神喊道:“你把所有的人都帶來了。”

    葉子墨看着一排排男人,沉聲說道:“要想提高效率的最好辦法就是將他們全部都一網打盡。”

    張豐毅遞來相片,葉子墨親自一個一個的打量着,將手上的照片放下,葉子墨擺擺手:“都放走。”

    “難道一個都不是嗎?”夏一涵的心跌入到谷底。

    葉子墨不忍心騙她,點了點頭,“沒有人是。”

    張豐毅帶着人走,夏一涵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念墨已經消失了四天了。葉子墨的臉色也越來越暗沉,必要的時刻他可能要求助那個男人,藉助那個男人更大的權利。

    “叮鈴鈴”鈴聲突兀的響起,不一會管家焦急的拿着電話用口型說道:“小少爺。”

    葉子墨眉毛一挑,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眼神卻已經恢復了冷靜,握住夏一涵焦躁不安的手,葉子墨吩咐:“放免提。”

    “媽咪!”葉念墨的聲音透過電話顯得格外清晰。

    “念墨,媽咪在這裏!”夏一涵急匆匆的撲到電話上。

    “夏夫人,葉先生。”電話裏傳來怪異的聲音。

    葉子墨知道對方已經對聲音做過處理,冷冷的說道:“說重點。”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葉子墨反應這麼冷淡,幾乎是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兒子可在我這裏,你的態度最好好一點。”

    葉子墨幽幽的說道:“如果葉念墨有一點點閃失,我會讓你付出你絕對想不到的沉痛代價,別廢話,說重點。”

    男人似乎斷線了一會,久到夏一涵幾乎以爲對方會掛掉電話:“三千萬美金,讓夏一涵獨自一個人送到街心公園。”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葉子墨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

    起來,冷冷的警告:“傷害葉念墨,我只會讓你一個人死,傷害夏一涵,我會讓在這個世界上和你有關聯的人全部消失,你想好了?”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葉子墨會囂張到這種程度,有些外強中乾的嚷道:“總之讓夏一涵自己一個人過來。”

    掛掉電話,嚴青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和葉子墨談判精神壓力太大。葉念墨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自己,和葉子墨酷似的臉讓嚴青巖想到了葉子墨。

    “不要看我!”嚴青巖怒吼道,失控的想要打葉念墨,腦子裏冷不丁的響起葉子墨的話,再也不敢下手。

    “媽咪說酒酒阿姨就要有小弟弟了。”葉念墨突然開口。

    嚴青巖愣怔了一下,想起酒酒的笑臉,心裏柔軟得像塌掉一塊,是的,他要拿到這筆錢讓酒酒和明耀過上好日子!

    車上,夏一涵一手緊緊提着密碼箱,一手被葉子墨牢牢的抓住。葉子墨的臉色很難看。

    到了街心公園,夏一涵要下車,卻被葉子墨拽了回來。狠狠的吻上夏一涵的脣,讓脣和脣之間的觸碰沉澱自己焦躁不安的心。

    “念墨在等着我。”夏一涵低聲說道,拉開車門轉身離開。

    葉子墨恢復之前的冷靜,對着聲控冷冷說道:“準備好。”

    夏一涵提着笨重的箱子走來走去,無助的看着周邊的人。“小姐,需要我的幫助嗎?”一個揹着書包的男生走上前看着夏一涵笑着說道。

    “是你要的錢?”夏一涵緊張的問?

    男孩有些不明白的抓抓頭:“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提得太笨重,我不要錢,不過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你的手機號碼?”

    夏一涵苦笑的拒絕了男人的搭訕,電話突然響起,怪異的聲音傳來:“夏夫人,看來你還是那麼受歡迎。”

    夏一涵緊張的問道:“你在哪裏?”

    男人發出怪異的笑聲:“以葉子墨的性格來說他不會乖乖的把東西叫出來的,所以我在欣賞各個大廈上的阻擊手。”

    夏一涵還沒有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嚴青巖看着葉念墨,眼睛裏迸發出恨意。他低估了葉子墨的心腸,這錢不能再要了,不然連自己都會暴漏!

    一羣美國人涌進房車,爲首的美國人笑到:“讓FBI幫忙只爲了這種小事情,葉子墨你什麼時候也有這麼多顧慮了。”

    葉子墨望向不遠處的夏一涵,美國人哈哈大笑:“果然這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葉子墨將視線轉回美國男人身上:“大衛,不要告訴我你現在只是來找我聊天的。”

    大衛聳聳肩膀:“怎麼可能,要知道我接私活一個小時得100美金的啊,我不會這麼浪費僱主的金錢和自己的時間。

    那個倒黴的敢敲詐你的小子弟子已經確定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你就能找到你兒子了。”

    酒酒挺着大肚子跟在一個搖頭晃腦的男人身邊,拜託夏一涵幫自己查到了電話號碼的主人,酒酒驚訝的發現竟然是一個男人。

    男人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衣服也很怪異,嚴青巖爲什麼要跟這樣的男人這麼親密?眼看着男人走進一家喧鬧的酒吧,酒酒趕緊跟了上去。

    “我和你們說,這個世界上最好賺的錢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就做了一件事情,幾十萬就到手了。”男人得意洋洋的說道。

    “快說說你做了什麼,還需要人手不。”在場的人紛紛起鬨。

    男人笑着摟過一個女人親了一口:“幫你個男人把我們市最有錢的葉氏的兒子綁架了,他還讓我到國外躲躲,好笑死了,去國外哪裏有國內瀟灑。”

    男人喋喋不休的說笑,酒酒的臉色已經蒼白得不像話,嚴青巖爲什麼要那麼做!

    “快告訴我,綁架孩子的地方在哪裏!”酒酒突然站起來揪起男人的衣領,潑辣的樣子和高聳的肚子讓男人忌憚,一下子就說出了地點。

    一輛又一輛車悄無聲息的包圍着一棟老舊的房子。葉子墨緊緊的拽住夏一涵的手,避免她一時心急跳下去不顧一切的救人。

    老房子裏有着昏暗的燈光,一個人影走來走去,夏一涵緊張的看着男人。直到窗戶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念墨!”夏一涵低低的叫着。葉念墨正昏迷着被男人抱起。

    “OK,現在該看我們的了。”美國人聳聳肩,帶着部下輕巧的下車向房子逼近。

    靠近樓梯口,美國人踩上臺階,臺階不堪受負的發出“吱呀”一聲。

    夏一涵和葉子墨的眉頭跳了跳,美國人轉頭尷尬的說:“我對你們中國的建築感到很擔心。”

    葉子墨挑眉,淡淡的說:“我對你們整個國家選拔人才的制度感到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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