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精相公太磨人 >197、我只對螢兒流氓而已
    沈流螢將已然變得透明的玉石珠子收進了自己腰帶裏,伸手將宮青青脖子上的紅繩取了下來,而後替她將衣襟別好,坐回到牀榻前的凳子上,等着她的反應。

    只見宮青青緊閉的眼瞼輕輕動着,本是了無生氣放在身旁的手也微微動了動,沈流螢這才站起身,走到屋門後,將掩閉的門扉拉開。

    一開門,見到的便是宮家夫婦緊張得不得了的臉,邢方業則是被他們擠到了後邊,只聽宮家夫婦着急地問道:“大夫,青青怎麼樣了?大夫可有辦法救我們青青!?”

    “宮小姐已經醒來,幾位自己進屋看看吧。”沈流螢說完,跨出了門檻。

    “醒了!?”宮夫人有些不敢相信,而後衝也一般地跑進了屋裏,一邊急切道,“青青!爲孃的青青!”

    宮老爺也緊隨在宮夫人身後急急跑進了屋裏,唯有後邊的邢方業先是朝沈流螢有禮地躬了躬身,這也才進了屋裏。

    待宮家人都進了屋後,一直等在外邊的長情才朝沈流走來,關心地問她道:“螢兒可還好?”

    許是沈流螢第一次爲葉柏舟解毒後精力不支而昏過去的印象太深刻,是以這之後沈流螢每一次爲人看診醫治,長情總會有些擔憂,擔憂這般會有損她的身子。

    沈流螢瞧着長情認真卻呆萌的臉,忽然就笑了起來,一改方纔在宮家人面前一副嚴肅冷沉的模樣,同時在長情面前飛快地轉了一個圈,而後挑眉看着他,笑吟吟道:“你看我像不好的模樣?”

    面色紅潤,活蹦亂跳,根本就沒有絲毫不好的模樣。

    還不待長情說話,只聽沈流螢又道:“我有這麼不中用麼?你個阿呆不用總爲我擔心,你要相信你娘子可不是一般人。”

    沈流螢說完,笑得一臉得意。

    “螢兒本就與別人不一樣。”長情十分給面子,“螢兒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

    “那是。”沈流螢一點不謙虛,甚至還驕傲地擡了擡下巴,笑得開心地拉起長情的手,邊將他從屋前拉開邊道,“走,一旁等着五百兩銀子送到我手裏來,嘿嘿嘿,五百兩,要是讓大哥知道我也這麼能賺錢,大哥一定對我刮目相看!”

    長情看着沈流螢歡喜得像只小麻雀,忽然停下了腳步,同時將走在前邊的沈流螢往自己懷裏帶,摟住她的時候低頭就吻上了她嘰嘰喳喳的嘴,甚至還要追到她的小舌。

    沈流螢先是一愣,然後用力地推開長情,着急地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看着後狠狠瞪着長情,紅着臉罵他道:“你個呆貨你幹什麼!這是在別人家!你不要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今日螢兒也是在這個府邸裏親我的。”長情故作懵懂,“我沒有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

    他想的,可不止是親一親螢兒的小嘴而已。

    “那不一樣!”沈流螢跺了跺腳,“說好了不準動不動就親的!”

    “螢兒是在召南的時候說的,漠涼這兒與召南不一樣。”在這民風開放的漠涼,可無人在意這個。

    “你別找藉口!”

    “方纔的喜宴上,螢兒也是突然親我的。”

    “你閉嘴!”沈流螢忍不了了,趁着左右無人,抓住長情的雙臂踮起腳就在他薄薄才脣上啄了一口,而後摸摸他的臉,像哄小孩兒一般道,“乖啊,這在別人家呢,別這麼丟人,啊。”

    沈流螢嘴上說得溫柔,心中則是咬牙切齒,這貨,硬的不喫,那就只能來軟的了!

    卻不想這軟的非常有效,長情果然不再多說一個字,而是一副老實聽話的口吻道:“好,聽螢兒的。”

    沈流螢本是惱着長情,可看着他那張呆萌的癱臉,她的惱意又全都消了,甚至還有想在他臉頰上咬一口的念頭。

    沈流螢覺得自己意志力非常不堅定,每次都會敗給長情,而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單用他那張臉就輕而易舉地將她擊敗了。

    不行不行,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一定要有辦法應對這個呆萌傻的必殺技纔行!

    沈流螢拉着長情在旁屋坐下說了些有的沒的話,或是拿他逗趣,等着宮家人從宮青青屋裏出來。

    她雖是有話要與長情說,不過不是地方,便暫且隻字不提,長情亦不問。

    過了一會兒,宮家夫婦親自來給沈流螢道謝,道是宮青青真的已經醒過來了,還感恩戴德地跪在沈流螢面前,激動得滿眼都是淚,末了纔將五百兩酬銀遞給她。

    沈流螢覺得這銀子纔是重點,其他的都是這對父母的嘮叨話,真是好不容易聽罷宮家夫婦嘮叨,她們才讓邢方業送沈流螢及長情出府。

    好在是邢方業相送,否則沈流螢一定走得飛快,不想再聽宮家夫婦嘮叨。

    “多謝大夫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終於輪到邢方業與沈流螢說話了,只見他朝沈流螢深深躬下了身,久久不起來,“大夫對青青與在下的恩德,在下與青青定銘記於心!”

    “邢公子言重了,說來我也不過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擔不起什麼恩德。”沈流螢微微一笑,伸出手虛扶了邢方業一把,“邢公子請起。”

    宮家不大,一會兒便走到了大門,沈流螢在離開前又對邢方業道:“對了邢公子,那個小陶人,我已用作救宮小姐所用,怕是不能還與你了。”

    “無妨。”邢方業搖了搖頭,“只要青青醒來,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會在這草鎮留一日,便住在草遊客棧,若是宮小姐有何不適之處,隨時可來找我。”沈流螢又道。

    “多謝大夫!”邢方業又朝沈流螢深深躬下了身。

    “險些忘了還有一事。”沈流螢補充道,“宮小姐脖子上那顆護身的玉石珠子,我取下了,這於宮小姐來說當是尤爲重要的東西,還需邢公子與宮小姐解釋了。”

    邢方業不是愚鈍之人,前邊沈流螢在屋子裏所說的話他都記在心裏,多少知曉那顆玉石珠子想來並非是什麼護身符,沈流螢沒有言明,證明她不想多談,邢方業便也沒有問什麼,只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像他方纔所言,只要宮青青能醒來,其他的都不重要。

    離開宮家後,長情這才問沈流螢道:“螢兒可是有發現?”

    沈流螢點了點頭,“回客棧說。”

    *

    客棧裏,沈流螢從腰帶裏取出那顆已然變得透明的玉石珠子,遞給了長情,道:“你聞聞,這顆珠子上邊可是有你與小藥藥所聞到的味道。”

    長情接過珠子,湊到鼻底輕輕嗅了嗅,微微點頭,“有,不過味道已經變得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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