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嚇人啊！她是誰啊？”戚雨薇問道。
“公司的一個大股東。董事會的一位執行董事。從家族關係上，也是我的長輩。我要尊稱她一聲‘阿姨’。就是這樣的關係。”華錦解釋說。
“哦，”戚雨薇擡頭望望，雖然早就看不到影子了。
這位彪悍的“阿姨”看着也太兇了！和華錦外表上的溫文爾雅，完全不是一個品次的。
華錦怎麼會有這樣一個“阿姨”啊？
華錦對戚雨薇說：
“今天晚上，你留在我辦公室，可能會有客戶給我打電話。如果有的話，就告訴他我在應酬，讓他明天再打過來。還有，我給你一份合同樣本，你也學習一下。”
華錦說着，從抽屜裏取出來一個合同的樣本。
“華總，我今天晚上有任務啊！李部長已經……”
“我知道。我回頭給她說一聲就是了。合同要緊。”華錦說道。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呢？等你應酬結束嗎？”戚雨薇問道。
“等我電話吧。”華錦說道。
這個時候，華錦的手機已經開始響個不停。他叮囑一聲，說道：“我馬上要出去了。你記住我吩咐你的事。”
說着邁步走出去了。
“莫名其妙！”戚雨薇說道，“吩咐我什麼？讓我等一個客戶的電話？我南亭大學藝術系的高才生，給你接電話嗎？還有，讓我學習合同？我馬上要報考漆慕蓉教授的研究生！漆慕蓉是誰你知道嗎？真是搞笑！你什麼都不懂！渣男！給你談藝術簡直是對牛彈琴！……
不對，牛都比你更好一點！牛還會默默聽着呢！你只會吵架！哼！”
她想起小時候孤單寂寞的時候，經常和牛在一起說話的。她會偎依着牛的身體，抱着牛的脖子。她對牛是有感情的，那就好比是自己童年的朋友一樣。
現在說“對牛彈琴”，她感覺有點傷害牛。明顯就是看不起牛嘛。所以，避免使用“對牛彈琴”這樣的詞彙。
發泄完之後，戚雨薇在桌子前面坐下來。
這個時候，桌子上面的電話響了。
客戶的電話來了？
戚雨薇一緊張，趕快抓起電話，問道：“喂，您好，請問……”
“戚雨薇，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想想還是要給你說一聲，不然的話……”是華錦的聲音。
“哦，”戚雨薇的心放鬆了許多。她儘量裝得和婉悅耳一些，問道，“華總，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嗎？”
華錦說道：
“我的辦公室，不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裏面的休息室是安全的，可以休息。外面的兩個套間都是裝有特殊監控的。你所做的一切事，還有說的任何話，都在我的監控之下。我不得不提前告知你一下，否則對你不公平，是吧。”
天哪！
戚雨薇很快把眼睛往天花板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
“哦，我知道了。”戚雨薇答應說。
剛纔說的話不會被他聽到吧。
天哪，怎麼會這樣？
不是應該早點說嗎？
戚雨薇仰着頭，又四面觀看一下，還是找不到監控的東西。
忽然想起來，這樣傻乎乎的行爲，也在華錦監控之下，趕快停止了。
“剛纔說的話不會被華錦聽到了吧。”戚雨薇有點擔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