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有了單子了！”
李部長的手指頭翹了一個優雅的蘭花指，然後在半空裏打了一個響亮的啾！
“哇塞！”公關部好像聽到了股票大漲的好消息！洪水一般氾濫了！
“大不大？”菲兒問道。
“單子我還沒見。傳說數字非常好。地點是華盈酒店。今天晚上五點鐘幾盒，跟着我去華盈酒店。客人是東南亞的，我們的老客戶！呂老闆。你們一組，都跟我去公關！”
“東南亞的？是不是那位呂先生？好變態的！”公關部的年輕女孩蘭子問道。
“就是他！特別色。肥嘟嘟的肉臉，那賊手踅摸來踅摸去，一刻都不停，好惡心的。”說話的是公關部的另一個同事，因爲稍微有點渾圓發胖，被人稱作“小宇宙”。
“這個呂老闆可是大客戶。他旗下很多商品都和集團公司有業務的。說話注意點。”李部長說。
“知道。也就是下面說說。到時候還要哄得他團團轉！”那位同事說。
“這傢伙好貪婪的。喜新厭舊，每次都要換個人。上次不是你陪他喝酒的嗎？菲兒？”一位同事想起來，問道。
“何止是變態？”菲兒說道，“那傢伙的手，一會兒都離不開女人啊！就在那酒宴上面，一會兒摸摸這裏，一會兒摸摸那裏。好像一離開女人的身體，他那地方就受不了，一下子就爆炸了一樣！”
菲兒的話剛說話，就爆發了一陣狂笑。
李部長看了看戚雨薇。
李部長也猜不出這是什麼意思。
“姑娘們！抖擻精神！單子就是一切！記住我給你們說的話！忍辱負重！在他們的眼裏我們算什麼？可是反過來，在我們的眼裏，他們又算什麼？對不對？都是我們刀下的魚肉，圈養的豬和驢子！一起努力，把這些東西給我拿下！”
李部長什麼都沒說，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戚雨薇馬上聯想起那天晚上，華錦對她說的話。
……
“你對別的男人有興趣嗎？公關部還怕沒有男人陪嗎？每天過來的老闆一羣一羣的，什麼變態的沒有？我會給你安排機會。”
……
過去公關部出任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會被派出去。戚雨薇還奇怪，一直就沒有自己的事。
現在華錦前面說那些話，後面就突然來任務了。
這不是華錦故意安排的嗎？
安排一個變態男，讓他在酒宴上當着他的面侮辱自己。不是這樣的意思嗎？
戚雨薇聽見菲兒昂頭笑道：
“這個驢子，那雙賊眼睛像是死魚的眼，呆巴巴的盯着人，快把人噁心死了。這個世界真是沒法選擇！要是有辦法選擇的話，我就選擇拿一把刀，先把他乾乾淨淨地騸了，然後把他剁成肉沫子餵驢。”
戚雨薇以爲只有自己有這麼惡毒的心思。聽菲兒的話，和自己如出一轍，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