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017檔案 >第七十八章 女司機
    緊接着我就給劉天雷施針,劉天雷趴在牀上直哼哼,一連串的放屁,都被我打出一道道法決消滅得無影無蹤。他後來說我給他扎針的時候,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就像泡在溫水裏,一股股冷氣在肚子裏鑽來竄去,不自禁被他放出去。

    剛開始他還不好意思,結果一個屁放出去後,立刻覺得舒服極了,只感覺到身體不舒服的地方麻酥酥的如同過電一般,一股股刺骨的涼氣順着肛門排出去,多年來疼痛的患處很快就不再疼,如同在溫泉裏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楊萬才也是同樣的感覺,我給他們三個治療完畢後,就走回到牀上閉目打坐,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等我醒來後,四個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我問他們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他們四個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我覺得奇怪,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起身到衛生間裏洗漱。

    等我出來後,他們嘀嘀咕咕的說話聲被我聽見,我問道:“你們說什麼呢?怎麼還神神祕祕的揹着我。”

    陳永剛看着我說道:“你給他們都治好了,怎麼也不給我扎幾針?我現在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好像生病了。”

    我看着他的身體變得透明起來,骨骼脈絡分明,氣血流動舒緩,隨口說道:“你根本就沒病,他們三個,我次奧。”

    我這纔想起,我剛纔好像給劉天雷他們三個施過針,我竟然忘了這件事兒,眼前的四個人又變得渾身透明起來,四副骨架脈輪分明,我這是真的得了透視的能力呀。

    我一陣激動,完全想起來剛纔的事情,我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要不是陳永剛提起這茬兒,我都想不起來。

    我見他們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說道:“你們不想喫飯,我還要喫飯呢,走啦!”

    洪濤一個翻身跳下牀,笑嘻嘻地道:“走嘍,喫飯去嘍。”

    我說道:“你小心點兒,別把後背的傷口撕裂嘍。”

    洪濤笑道:“早就讓你給治好了,剛纔陳永剛都把手術線薅出來了,我現在就像是沒受傷一個樣兒,感覺好得很。”

    我盯着他的後背看去,只見洪濤的後背上又慢慢地變得透明起來,隔着衣服也看得清清楚楚,哪裏還有傷口,眼前又浮現出我剛纔爲他施針的過程,點點頭說道:“明天早上再給你施針,再調理一下,這段時間你鞏固一下內丹,儘量別跟人動手,否則的話被人擊碎內丹,就白修煉了。”

    陳永剛驚詫地說:“你能看見他凝結了內丹?”

    我說道:“當然了,你們四個裏,你的功力是最高的,內丹早就凝結了,估計沒有三年也應該差不多吧。”

    陳永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我,好半天才指着我衝他們說道:“看見沒,我說什麼來着,這小子就是個怪胎,他肯定能透視,要不怎麼能看出來你們身體裏的隱患呢,看看看,這小子都看出來我的內丹了,這還了得,這還了得,在他面前還有啥祕密可言。我地天呀,上帝!佛祖!元始天尊!阿彌陀佛!”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走不走,不走咱們走,讓他在那發瘋吧。”

    說完也不等他們幾個,轉身走出病房。我嘴角掛着笑,心裏早就翻了花,我竟然擁有了透視功能,這可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七爺給我的雷光劍竟然有如此好處,讓我這段時間裏擁有了超凡入聖的能力,看來,我要抓緊時間修煉,說不定之後還有更多的能力也說不定。這幾天要抓緊鞏固一下成果,讓透視能力變得更強大一些纔是硬道理。

    我想起剛纔的事情,我給洪濤他們治完傷,然後就打坐修煉,讓自己沉浸在忘我的功態中,溝通天地靈氣,讓法界能量和我相連,繼續洗滌自身,這無疑是正確的,是自我意識中在提醒自己鞏固功能,否則的話,給他們治傷消耗的元氣很多,不及時補充能量的話,很容易在大喜大悲中夭折了功能。

    我現在感覺得到,隨着一呼一吸間,身周的靈氣都在向我涌來,雖然城市中靈氣匱乏,但是每一呼吸都會有能量進行交換,這種讓周身八萬四千毛孔都舒服得顫抖的功態,簡直無法形容,真是妙不可言。

    喫過早飯,因爲洪濤感覺身體好了許多,我們五個商量了一下,反正這些天都是以治傷爲由留在這裏,不如我們在這裏多玩兒幾天,順便逛一逛Z城的風光,大家一拍即合。

    小偉在夢幻夜餐廳上晚班,早飯後我給他打了電話,問他今天白天有空出來嗎?要給他介紹幾個朋友,一起喫頓飯。

       小偉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說他凌晨三點才下班,上午九點以後還要去辦一件要緊的事情,一天都沒時間,要不等晚上請個假或者是跟人換個班。

    我見他困得聲音都憨了,就說好吧,要不改天再找他一起喫個飯好了。小偉迷迷糊糊的說了聲好,電話裏就傳來呼嚕聲,這小子竟然沒關機就睡着了。

    我們去了黃河邊走了一圈兒,看了這條母親河,在漁村裏吃了黃河鯉,又到觀音寺去燒香。

    在廟村附近,這裏是一片待開發的區域,街道上的房屋牆壁上到處都是畫着白灰的一個個大大的圓圈,裏面寫着一個拆字。看來這裏是要在近期動遷的地塊。

    我們在街道上閒逛,前面的幾條街已經開始拆遷了,推土機和挖掘機把一戶戶老舊的民居推倒,揚起一陣陣煙塵。看到這種施工景象,這座古老的城市很快就會被一座座現代化的樓房所替代。

    一輛出租車遠遠地停在了一條街頭,一個女司機從車裏下來,走進巷子深處。陳永剛眼尖,嘟囔了一句:“這不是那誰嗎?是那個女司機呀!”

    我們都沒有注意,陳永剛見我們沒理他,獨自走過去。我們幾個在街面上東瞅西看的閒逛。一轉眼的功夫,發現陳永剛不見了,我們幾個回過身來找他。

    不一會兒,就聽見後面的巷子裏傳來一陣叫嚷聲,只見一個女人領着一幫半大孩子從巷子裏跑出來。一羣手持棍棒頭戴安全帽的大漢在後面追攆他們。

    陳永剛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在人羣中竄來蹦去的,三拳兩腳就把十幾個漢子打倒在地。

    陳永剛出手並不重,只是把他們打倒而已,其中有幾個爬起來,指着陳永剛罵他多管閒事,讓他等着,就跑回去喊人。

    六七個半大孩子圍在女司機身邊,喊着:“雪茹姐怎麼辦?”我們這才知道這個女司機叫雪茹。

    女司機一邊安慰着那幫孩子,一邊瞪着陳永剛,陳永剛走到女司機面前,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這些人追趕她們。

    女司機氣憤地說道:“這些人強拆,把孩子們都趕出來了。”

    劉天雷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兒,你能說清楚點兒嗎?”

    女司機見劉天雷和我們在一起,而且劉天雷原本就是派出所所長,身上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顯然是個當官的。

    女司機就把原委說了。原來,這幾個孩子都是她資助的孤兒,這幾年就住在這裏的一個棚戶區房子裏,也在這附近上學,因爲這片區域開發,拆遷的工人過來拆房子,這幾個孩子因爲沒有生活來源,更沒有住的地方,不願意搬走,但是拆遷的日期到了,所以拆遷的工隊今天來進行強拆,孩子們的書包和一應用具都沒有拿出來,房子就被推土機給推倒了。

    女司機今天上午和一個合夥資助這些孩子的朋友,找到了一個臨時住的地方,打算來接這些孩子,正巧看到強拆的一幕,她氣得上去就把一個工人給打了,結果拆遷隊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都拎着棍棒來打她,她見勢不妙,帶着這幫半大孩子就跑出來。

    正說着,只見一幫手持棍棒的漢子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將我們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大漢罵罵咧咧地分開人羣走進來,指着女司機和六七個半大孩子罵道:“給你們臉了是吧,早就讓你們搬走,就是不聽,昨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要不是我們軍師不讓我們動手打人,早他媽把你們扔黃河喂王八了。你這娘們兒今天還動手打人,是你先動的手,可別怪弟兄們不講道理了。弟兄們,把這娘們兒抓住,讓她給被打的弟兄們掏醫藥費!”

    眼看着周圍的漢子們就要動手,幾個半大孩子都哭叫起來。我們幾個都閃身上前,攔住這些人,劉天雷對那漢子說道:“兄弟,有話好說,先不要動手。”

    那漢子看着我們五個人顯然不是普通人,急忙讓那幫工人住手,他突然間盯着我看了一陣,顫聲說道:“你,你是李先生?”

    我對這人沒什麼印象,說道:“不錯,我姓李。”

    那漢子臉色都變了,說道:“李先生昨天和我們老闆在場子裏發生了一點誤會,當時我給老闆開車並沒有下車,不知道今天您來這裏是?”

    我指着女司機和那幾個孩子說道:“她們是我朋友,今天就是來接他們搬家的。”

    “啊?她,她們是您朋友?這事搞的,誤會了誤會了李先生,我這就給我們老闆打電話,讓他來和您解釋。”那漢子顯然頭腦靈光,急忙掏出手機走出人羣去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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