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嗚嗚!

    手中的狗嗷嗷的狂叫,不得已丁淼淼放棄了對小狗的“復仇計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美食被那狗崽子吧唧吧唧的喫個精光。

    “哎呀,真是可惜。”丁淼淼轉身,淡定自若的踩步離開。

    “站住!”

    身後傳來一冷喝,丁淼淼腳步卻加快了。這個惡神的主兒,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攔住她!”隨着容少爵的命令一下,一隊家丁齊刷刷的將丁淼淼前前後後的抱抄起來。

    “別以爲你人多,就可以欺負人!我可是練家子。”丁淼淼舉起拳頭,逞備戰狀。

    啪啪啪!“一對十,你以爲自己是葉問嗎?”容少爵鼓掌手,便對身後的柳生道,“這女人觸犯了容家的規矩,給我家法伺候。”

    “是,容少。”柳生一個揮手,得到命令後那些家丁便鼓起士氣,身上的肌肉,撐起了身上的衣服,似要迸發而出。

    丁淼淼吞嚥了口水,沒看得出來,這人身邊還真眷養不少的練家子呢。看他們的身段肌肉,應該經常到健身房吧?

    我靠,要不要隱藏得這麼深啊?

    “我投降。”丁淼淼舉雙手投降。

    好漢不喫眼前虧好嗎?

    “投降無效,繼續。”容少爵面無表情道。

    “小叔子,不用這麼認真吧?不就是抱了一下您的狗嗎。”

    丁淼淼不得狗還好,一提那狗突然哀鳴一聲“汪~~嗚~~~嗚~~”頹趴在地上,身子抽搐,口吐着白沫。

    容少爵神情一凝,雙眼像殺人般蹭蹭的剜在她的臉上:“丁淼淼,你給發財究竟吃了什麼?”

    “容少,這狗不行了。”柳生拎起那兩眼瞪白的狗,已經沒了生命跡象。

    “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丁淼淼剛想吐露出容覺的名字時,腦海裏閃過他的溫暖的笑容。或許,這隻狗喫錯了別的東西呢?如果我招出是容覺,搞不好又要惹出更多的夭鵝子出來。

    容少爵揉揉眉心,眼底閃過殺人般的憤怒:“來人!將這個壞事的女人給我關進地窖,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探視!”

    “是!”

    丁淼淼懵了,好吧,地窖聽起來還不錯。反正都是喫喫睡睡,在那不是一樣啊?

    “啊!”丁淼淼被蠻橫的家丁推進了一個偏暗的小地窖裏,隨着小門一關,她伸手不見五指。

    “大封建!大變態!大混蛋!”丁淼淼沖天大吼,原以爲地窖會樂觀,誰想這裏的朝溼環境竟跟會地牢還差不多,“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竟然接而連三的受人棲落到這種地步!”是啊,落到這種地步,一般的女生都該被逼瘋吧?

    丁淼淼沉思了片刻,隨後發現背部的牆體上竟打着幾個小氣孔。

    “咦,這背面是什麼地方啊?”丁淼淼將眼珠子盯向那孔,眨了眨便看到了一個素色的身影。丁淼淼定神一瞧,原來是坐在輪椅上的某人。

    只是這個時候,他身邊沒有跟着柳先生,更沒有僕人和保鏢。他的手裏拿着一朵白玫瑰,隨手丟在一個小墳丘上面。丁淼淼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大抵是能猜到,他在替那種無辜的小狗默哀吧。

    “搞什麼?這麼憂鬱,弄得我丁淼淼像個大惡人似的。”丁淼淼想起那隻無辜的小二哈,如果沒有碰到自己,它應該會躲在他的懷裏,撒嬌打滾吧?

    呃,想象一下,這畫面確實有點詼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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