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態度好的話,我可以考慮看看。”聽起來,容少爵心情不錯。

    安全回到容家堡後,丁淼淼的腳底板因爲長途奔波,起了不少的水泡。

    “啊嘶~~~”脫掉鞋子後,丁淼淼的小臉瞬間擰成了一個幹柿子。

    軲轆軲轆……

    車輪載着一雙發光發亮皮鞋,突然出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丁淼淼停下手,擡眼一瞧。便看到褪去疲色,氣色好轉的某人。他雙臂交插於胸,好整以瑕的盯着她。

    丁淼淼嘴角一撇,沒好氣道:“幹嘛?”

    “把腳伸過來,爺大發善心的給你瞧瞧。”容少爵拍拍自己的膝蓋。

    “喲,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丁淼淼原本是拒絕的,但是那人直接上手,將自己的雙腿用力掰了過去,根本就不容商量。

    “現在是晚上,兩邊都不會出太陽。”

    “喂喂!今兒晚上你的葫蘆裏,到底是賣得是什麼藥啊?”丁淼淼雙手托腮,直到腳指傳來刺辣的痛,“嘶!你在幹嘛?”丁淼淼按住他上下忙碌的手。

    “眼珠子是長來做裝飾的嗎?”容少爵手腳利索,將她腳丫上的泡泡逐一捅破。隨後還擦上了清涼的膏藥。

    “你突然這樣對我,我倒有點不適應了。”丁淼淼長指輕捋了一把自己耳鬢的發,嘴角一撇,“怎麼,你是感覺良心不安了?”

    “良心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對於商人面言,這良心就是世上最廉價的東西嗎。”話落,他直接拍開了她的雙腿。

    “哎呀!”丁淼淼縮回腳,連邊後奶,遠離了那人,“我說你是不是……”有病。

    丁淼淼沒敢說出來,畢竟眼前這人是個殘疾。聽聞殘疾人的內心,是最敏感了。

    容少爵慢條施理的折起襯衣,嘴角一抿:“不用質疑,我知道自己是偏執狂。”

    “咦,這麼坦誠?”丁淼淼差點驚掉下巴。

    “你丁淼淼唯一要要記住的就是,爺呢這一旦認定的東西,便不會輕易改變。”說到這裏,他的目光將她從上到下的審視了一遍,“比如說,對你的穿衣風格,一如既往的……低俗、滑稽。”

    “小叔子,就算你承認自己是偏執狂。可作爲嫂子我,很有必要和義務給你上那麼一課。”話落,她腳心猛然向前猛力一揣!

    砰!軲轆軲轆嗵!

    嗵嗵哐。

    “啊嘶,丁淼淼,你一定會後悔的。”滾出十步遠,輪椅撞在一棵樹上!他表情喫痛陰沉着,捂住下腹不禁咒罵了一句“****!”。

    “我丁淼淼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入你們容家,以及碰到你個大混蛋。”丁淼淼拍拍手起身,轉身回了自己屋子。

    “下學期你不用上學了!”

    丁淼淼腳步一頓,又轉了回去,跑過來將那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小叔子,你這麼厚待我,一定會多福多壽的。”扶正輪椅,拍掉他身上的灰塵。甚至還拿起了梳子,替他梳順劉海。

    “嘖!拿開你的髒手。”容少爵扣住她的手,表情陰沉得可怕。

    “好好好,拿掉就拿掉。”丁淼淼收回梳子,嬉皮笑臉,“那個啥,上學的事情咱們能不能再好好的商量一下呢。”

    “哼。”容少爵悶哼一聲,甩開她的手,“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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