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個少傾,你這是要幹嘛?”丁淼淼擋住門,神色有點疑惑。
“回房睡覺啊。”容少傾道。
“不行。”丁淼淼可不想,再與他共處一室。
“WHY?”容少傾攤手,面色無辜道。
“總之不行。”丁淼淼面色嚴肅道。
“這樣看來,你下個月不想開學了?”容少傾轉身就走,下一秒就被一臉誠懇的丁淼淼拽住,“行,行,只要你答應我開學的事情,這個房間你想睡多久就多久。”
“聽起來,好像很勉強誒。”容少傾拍拍她的臉,嘴角一弧。
“不勉強,一點兒也不勉強。”丁淼淼將他拽進房間,並將大牀主動讓給了他睡。自己則東施效顰的,將三張桌子臨時拼成了一張小牀。
“謝謝老婆爲我鋪牀。”誰知剛剛拼好,容少傾便搬來了一牀被褥,一屁股坐在“臨時小牀”上。
“不是,這牀今晚我睡。少傾你還是去睡大牀吧。”丁淼淼面色緊張道。
他脣角一弧,勾指一撩輕觸她的鼻樑逗趣道:“別說傻話了,老公怎麼會捨得老婆你,睡這冷板桌子呢。”說完後,容少傾橫躺上牀,蓋上被褥。
“這,不太好吧。我下個月,還想開學呢。”丁淼淼欲哭無淚。
“老婆乖,聽話。別扛在這裏,今晚老公睡那兒並不影響你開學的事情。”容少傾將她打發走後,便閉眼沉沉睡去。
丁淼淼內心無比感動,相不到容少傾這麼有紳士風度。比某人,不知強上多少呢。
丁淼淼笑眯眯的,轉頭回睨了桌牀上的男子:“容少傾,晚安。”
“老婆,晚安。”容少傾,突然轉過頭,撞上丁淼淼的驚心動魄的雙眼。
“你,你怎麼還沒睡着啊?”
“噗嗤,原本已經睡着。但是作爲一名紳士,我當然不能辜負老婆大人的問安啊。”容少傾雖然帶着面具,但丁淼淼仍能透過那支面具,想象出他盛世安然的笑顏。
他笑起來,應該很帥吧。
翌日,丁淼淼側身一翻,長腿一擺,壓住某物。
“咦,好硬。”丁淼淼表情不適的踢了踢,那“物”軲轆一聲,掉地!
“啊嘶!”
丁淼淼聞聲而起,便看到地下趴躺着一個男人。那個霍然轉頭,一雙犀利瞪眼,將丁淼淼霹靂得外焦裏嫩。
“剛剛那一腳,誰踢的?”
“啊!”丁淼淼縮縮腳,想起了剛剛的蠻力一揣。
“不是,小叔子你不能每次清早,都無故的出現在我的牀上吧?”丁淼淼雙手插腰,盯着地上惱羞成怒的男人。
“柳生!!”
“容少,來了來了!”柳生聞聲推門而入,看到地上的情形,自掌耳光。
啪!
“容少,您沒事吧?”柳生顫顫巍巍地將地上的容少爵背起,走出門外。
“喂!你還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丁淼淼抓狂。
那個霍然轉頭,目露兇光的瞪着她:“聽清楚,事不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