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嗵一聲撲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

    叮!

    電梯門打開,原本氣得七腥八素的男人,扛着一個死沉沉的女人,走出酒店大門,丟進了車裏。迅速起動引擎,踩下油門,抵達學公館。

    “容少,少奶奶怎麼了這是?”柳生打開車門,便看到自家主人,面色陰沉的將丁淼淼扛下車,直奔主寢臥。

    “容少,容少!”柳生和下人們被主人家這副陣狀嚇蒙。

    砰!

    直到臥室門大聲一關,絕了一切干擾。

    嗵!

    丁淼淼被毫不留情的丟落在牀上。

    容少爵扯掉領口的領帶,褪去西裝,摔落在地。

    伸手將那趴在牀上的女人板轉過來,額頭抵了過去,急促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她那呼之欲出胸口……

    “嗯……嗯啊!!!”丁淼淼是被痛醒的,天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迫害。

    只知道醒來後,睡在容少爵的大牀上。浴室裏,傳嘩嘩啦響的水流衝唰聲。

    丁淼淼扶牀起身,光着腳丫跑到浴室門口,好奇的探了探。

    門突然打開了。

    容少爵下身裹着浴巾,上身果露的肌膚還微淌着水珠。

    他的身材顯得精瘦不失力量,當然,這是她親身體會才得出的經驗。肌膚透白無瑕,帶着病態的美。或許是因爲長時間在室內,缺少陽光照射而造成這樣蒼白的膚色。丁淼淼咬住手背,表情無辜狀。

    “那個,小叔子,我喝醉了後,應該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你猜。”他徑直越過她,折身走到衣帽間,找了一套家居服,就地取掉身上浴巾,準備換上。

    “啊!”丁淼淼撞了進來,一聲尖叫後迅速矇住臉。

    “丁淼淼你別一驚一怍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被誰侵犯似的。”容少爵利索的套上衣服褲子後,折身走出了門。

    丁淼淼跟了過去。

    他坐在萬花叢中的露天樓頂,手中端着一杯咖啡。遠遠看去,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和諧。

    “丁淼淼,過來。”他眼皮不擡,點點桌子。

    “哦。”丁淼淼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丁淼淼,明天就要開學了。你有什麼想法?”容少爵望向天的雙眼,轉了一個圈,最終落在她的身上。那一線天般深邃的雙峯,上面印着一個清晰可見的咬痕。

    咕咚。

    他喉嚨一緊,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和眼前這個女人發生過肌膚之親後,他就對她身體裏的每寸肌膚,有着着魔般的渴望。只可惜,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對自己的慾望卻毫無擦覺。

    “嗨,我能有什麼想法啊。不就是安部就班的,繼續唸書唄。”丁淼淼整理了一下鬢角的碎髮,突然被容少爵扣住了手。

    “幹嘛?”正當她疑惑不覺的時候,“別動。”他撩指,從她的發間挑出一根羽絨毛。

    “丁淼淼,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入學後,不許跟除我以外的異性,捱得太近。”容少爵轉頭,吹掉那根羽絨毛。

    “爲什麼?”丁淼淼表情疑惑的望着他,並且有所不滿,“話說回來,小叔子,這些話少傾都沒有說,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咯!“丁淼淼,重申一下,我說的,就等於我哥說的。”容少爵將咖啡用力一放,表情嚴肅盯着她。

    “……”丁淼淼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嘴角一撇,“容少爵,你哥人呢?我想找他談點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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